满脸仓皇,额头汗珠接连滚落,门外洗尘长呼不应,只得推门而入。
“少爷!少爷快醒醒!”洗尘将他从梦魇中拉了出来。
宫恒弈恍惚半晌,揉揉太阳穴,使劲摇了下头:“走!”
“去,去哪儿?”
“云梦楼。”
少爷又去了青楼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夫人的耳中。
“外室子的德行,永远上不了台面!”
陈氏鄙夷哼了一声,满是不屑。
“母亲——”宫铭悠吸了吸鼻子,揉了下红肿的眼睛劝慰道:“恒儿如今大了,也有自己的事要处理,他去云梦楼不一定是花天酒地,说不定有什么正经事呢。”
“正经事?”陈氏皮笑肉不笑:“什么正经事非要在窑子里办?你平日里总护着他,怎么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你是不是傻?”
“我终究是女儿家,这个家以后还是要靠恒儿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说了,我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伤心处,宫铭悠低头拭泪,暗自神伤。
陈氏心头一紧,见不得自家闺女受委屈,又免不了一顿哭诉。
“自从那个外室子进府,老爷对你就没那么上心了……如今货都挑好了,人家说梦仙就是梦仙了……”
“什么货?”宫铭悠疑惑不解。
“没……没什么。悠儿,”陈氏疼惜地拍拍女儿的手,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你放心,你爹不管你,我管!我管你是什么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