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宣威侯府里的事也算是人尽皆知了,无非就是宣威侯宠妾灭妻,偏爱庶子,一个庶子能有着这样的胆子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有了偏爱什么事又做不出来。
尚且有着酒壮怂人胆之说,更何况是有人给了这样的胆子,那岂不是也就越发的收不住了。
“你胡说,我的宣儿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他是我的儿子,生在宣威侯府,是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又何须那么多的钱财?你休要污蔑于他!定然是你们合起伙来害死了他,现如今死无对证了……不行,不行……陛下,你要为臣做主啊,臣的儿子死的冤枉。明明人一直都是好好的,被刑部带走之后怎么就死了?”
宣威侯转头就对着皇帝开始哭诉,那是声声泣血,字字痛彻心扉。
可是皇帝的反应却并不能让他如愿。
“够了!你是不是觉得朕的臣子无一人有你聪明?宣威侯,你年纪大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皇帝也想对宣威侯轻声细语的说话,毕竟也是当年征战沙场的功臣,也曾为国为民,但不曾想老了之后竟然是如此的糊涂,原本也只不过是宣威侯府里的家事,但由于宣威侯一味的纵容庶子,竟然到了祸国殃民的地步了,他如何还能做到坐视不理。
“陛下……”
宣威侯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毕竟这和让他退位有什么区别?
哪怕上次太后寿宴之时皇帝已经有这个意思了,但终究不曾说让他休息,如今是要让他连话都不能说了吗?
“宣威侯当初若是早就定下了继承人之事又怎么会有今日的纷争,只因你不守规矩,偏爱庶子,纵的他无法无天才有了今日的祸事。你应该负全责,身为父亲连孩子都教育不好,还能做好什么?若是朝中官员都如你一般行事,岂不是这天下就要乱了套了。”
皇帝想要解决的事可不是这个,如今他的事还没有解决,却要先处理别人的事,他自然是没有那个耐心的。
原本就是宣威侯做错了,如今死了儿子也怨不得旁人了。
“陛下,老臣一向都是忠心耿耿的……”
“你若是忠心耿耿,教出来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作奸犯科,搜刮民脂民膏之辈?他是在打着你宣威侯府的名义在作恶,朕没有追究于你,已经是看在你早年间有些本事,还算衷心,如今你还想要怎样?”
皇帝并非是个仁慈的皇帝,当初出了那事的时候他就找过宣威侯,可宣威侯却一口咬定一定是被冤枉的,他姑且信了,如今真相已经查明了竟然还在他面前胡搅蛮缠,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陛下,臣正在查那些赃款去了何处,不曾想沈若宣就死了,可见要么是畏罪自杀,要么就是背后之人要他死,不知道宣威侯可知道些什么?”
蓝知威如今倒也并不是咄咄逼人,就只是沈若宣虽然死了,可事情却并不能就这样结束了,无论是被搜刮来的钱财到了何处,还是用处都是要查清楚的。
若是一己私利用来享受了是为小事,但若是用在谋夺江山上那就是大事了。
宣威侯是又悲又怒,如今又被质问他更是大受冤枉,可他怎么能相信他的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
这是为了什么啊?
“你冤枉他,是你冤枉了他!”
“宣威侯还是接受现实吧,如若不然沈若宣就是真的死的冤枉了,总要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死不是,他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话,又或者是你……”
蓝知威欲言又止,因为宣威侯此刻的痛苦也许不是装出来的,但是在这背后会不会还有着什么别的就不得而知了。
“蓝知威你不要欺人太甚!”
宣威侯这一辈子所受过的委屈都不曾有今日的多,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着自己,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不敢,就只是沈若宣杀人敛财无恶不作,总要有人在背后撑腰才行。”
“想必蓝大人有所不知,宣威侯的宠妾乃是吏部尚书的义女,沈若宣若是当了将来的宣威侯自然是心向祖父家的,且先不管是不是亲生的,这背后扶持之恩总是要报的,如若不然哪里会有宠惯后宅的曹姨娘和比着嫡子还要被看重的庶子。”
丞相适时的开口了,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
毕竟这样的消息总是会对一些人不利的。
“想当初宣威侯上门提亲的时候竟然要为庶子求娶小女,我一口回绝了,这才改为嫡长子求娶。想我丞相府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家,何以嫡出的爱女偏要委曲求全的去嫁你家的庶子,要不是你后来改口说自己说错了,我是断然不会将女儿嫁到你家的。”
“你家的女儿就是什么好东西吗?新婚当日跑了,连脸面都不要了,你也有脸在这里说。”
宣威侯知道丞相是站出来火上浇油的,但他家又是什么好人家吗?
丞相:“……”
“吏部尚书,又是吏部尚书,这个吏部尚书都做了些什么?”
皇帝是既气愤又头疼,毕竟他最想知道的事到了现在都还没有个结果,倒是别的事越说越多,他现在就只想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别的比起这件事来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陛下,这肯定是他们合起伙来故意混淆视听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竟然是只字不提的,是为何意?”
万贵妃知道这些人是要针对自己了,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皇帝又把目光放到了关洛锦的身上。
关洛锦受到了注视却是一点也不畏惧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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