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放完了河灯,时间也不不早了,找五公主的事本来就与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所以青媔便想着先打道回府了,谁知刚站起身不远处就传来一阵骚动。
“去看看。”青媔看了暮景一眼,两人便往人群密集之处去。
人太挤了,一个个都使劲伸长脖子往河里看,青媔和暮景根本挤不进去,正要换一个方向,突然有人拍了拍青媔的肩膀,“妹妹,这儿。”是棠珏,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闲挤,拉着青媔就要往里冲,棠珏战斗力惊人,不一会儿就带领青媔以及枝柚四人挤进了最里面,青媔没看到阿酒,棠珏说小道士被他师傅叫走了。
“那是在干嘛?”棠珏发问,好像是一船夫在打捞什么东西。
“是这样,刚才一位小姐的玉佩好像掉进了这河里,请那船夫帮忙打捞,结果这河里好像有个什么大东西,别人说是条大鱼,可怕的很。”站在一旁的人声情并茂的回答,说完还搓了搓手臂,好像一幅很害怕的样子,但夜色也遮掩不住他眼里透露出来的兴奋。
青媔看了湖里一眼,那船夫打捞起来十分吃劲,好像水里真有个大东西似的,有人看不下去了,又实在好奇的很,于是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人下去帮忙。
“你说……”青媔正准备问暮景认为这河里的是什么,突然有人大吼一声:“出来了,出来了,捞出来了。”
“啊!鬼啊!鬼啊!”
“快跑!鬼啊!”
青媔还没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结果那些个打捞的人慌忙逃窜上岸,那刚刚被打捞上来的东西“扑通”一声又没入河里不见了踪影。
岸上的人也通通退后了一大步看热闹,唯独青媔五人没退后,很突兀的站在了最前面。
枝柚往后退了一小步,颤颤巍巍的说:“你们刚才没看见吗?那是……是尸体。”
棠珏和暮景对视一眼,两人上了那小船,拽住绳子将那具尸体拽了上来拖上岸。
是具女尸,只着里衣,未梳发髻,尸体没有捆绑重物也没有浮于水面,可以判断刚死不久,就是不知道是他杀还是自杀。
“刚才是哪位小姐的玉佩掉进河里了?”青媔问旁边刚才回答棠珏话的那人,那人嘴上虽然说着害怕,但因着好奇竟也没走,“那儿呢”,那人指了个方向给青媔,可是却没有人影,“欸,刚刚还在呢,”
青媔对他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银两以示感谢,那人笑嘻嘻的接过,便又透露了一点信息:“看着像个世家小姐,身边跟着个小丫鬟。”
青媔看着刚才那人指给她的方向勾了下唇角,许君芜,她刚刚看到了她了,若是心里没鬼为何急匆匆的要走呢?
不一会儿许君砚就带人来了,巴国五公主失踪,还要照顾周到各界来使,凤逸着实是分身乏术,现下他只着急着找到五公主,所以琐事便交给了许君砚打理。
“小殿下。”许君砚像青媔打了个招呼,也是面无表情,只是他脸部线条棱角柔和,与许君墨的面无表情相比少了那几分阴鸷冷漠,到多添了几分清冷正气,实在看不出两人是兄弟,青媔默默在心里吐槽。
青媔向他颔首,引他去看那女尸,许君砚也不嫌弃,直接就上手去检查那女尸,而后起身让侍卫疏散了人群将那女尸抬走。
“有什么发现?”棠珏吊儿郎当的问道。
许君砚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手,“这是翠满楼的花魁,可能是被抛尸进了河中。”
棠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君砚,倒也不是为许君砚的睿智:“我还以为少将军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去那种地方,啧啧,我也想找个机会去上一去,不过听说花魁不轻易见人,少将军可有什么门道?”说完还一脸贱兮兮的朝许君砚眨眼睛。
许君砚小心翼翼的将那帕子收进了怀中,依旧面无表情:“并非作乐,查案而已。”
“喂……”棠珏还欲纠缠,被青媔按住了肩膀:“今儿暮景去了,赶明让暮景带你去瞧瞧。”棠珏现在没有心思去想翠满楼了,拽过暮景就要找他算账,暮景看了青媔一眼,无奈被棠珏拉到一旁教训。
青媔盯着许君砚的手看了一会儿,眼珠子转了转,一脸苦恼的开口:“可听说翠满楼的花魁今早还接客了,也没听说过消失了呀?”
“是吗?”许君砚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青媔想了想又说:“我看少将军还是早点带人去查查吧,在这个时候出事,说不定和五公主有关呢。”
“那你们。”
“人界的事本来就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少将军放心,我刚才没瞧见过令妹。”青媔拍了拍许君砚,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意味深长的说道,许君砚虽然没动,但瞳孔骤然缩紧,好像被钉在了原地。
青媔笑了一下,招呼棠珏他们走了,还一路好心情的哼了歌,看来许君砚不知道,那此事到底与许君芜有没有关系呢?青媔慢悠悠的走着,猜想大概是有的,天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肯定是许君芜故意让人发现那花魁的尸体的,但如果她是凶手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如果她不是凶手为什么又不报官呢,青媔摇了摇头,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
那边棠珏还不打算放过暮景,一直在他耳边叨叨着怎么可以对不起他妹妹,一直在谴责暮景没有心是个坏胚子,暮景好几次都在爆发的边缘,一想到这货是青媔的哥哥又生生忍了下来,倒是青媔对棠珏烦的不行,直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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