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代明泽和温萍便回了北安,代勒将他们送下了楼,上车前,代勒才告诉他们秋瑶怀孕了。
代明泽眸光闪动了下,也没说什么,温萍嚷了他几句,也作罢了。
到此,一切都在代勒的计划之中。
除了领证这件事。
因为这天是个周六,民政局休息。
“好傻啊我们。”秋瑶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前面紧闭着的大门,对代勒说到。
“是,好傻,走吧,周一再来。”代勒暗自叹了一口气,他竟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就没看一眼日期呢!大老远兴致冲冲的跑来领证,结果人家休息!好傻!
证没领上,但两个人还是干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搬家。
秋瑶来首都一个月多几天,在秋曼那住了几天才找到合适的房子搬出来,所以东西很少,一个大的行李箱外加两个中等大小的袋子就拿全了。
“喵~喵~”
“啊!怎么……怎么还有猫。”到了代勒家里,一开门,秋瑶便看见一只肥肥的白毛猫咪懒羊羊的趴在地中间,有些惊喜。
“捡回来的一只流浪猫,养了它五年了,刚抱回来时候很瘦小,你看它现在,胖死了。”代勒边说着边将东西拎进了屋里,放在地上。
“它叫什么?”
代勒转头迎上秋瑶如水的目光,没有说话,蹲在地上冲着那猫叫了声:“小乌龟,来!”
“叫什么?”
“乌龟。”
那只叫“乌龟”的猫没有理代勒,起身跑了。代勒笑了下,仰头看着愣愣站在一旁的秋瑶,目光微妙。
秋瑶一下子想起了她听信代勒的话,伸着脖子在水塘里找乌龟,然后在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之后,追着代勒满园子跑。
在这个时候,秋瑶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代勒,一意孤行的偏执,让彼此错过了六年时光。
代勒的家是个足足180平的大平层,装修极简,以木色和白色为主,整体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客厅朝南,外接一处露天平台,此时近中午,阳光倾洒而下,铺满整个平台。
秋瑶向那平台走了几步。
“喜欢吗?”代勒起身跟在她身后,问到。
“嗯。”秋瑶扭头看了代勒一眼,然后又迅速看向了别处。
“怎么了?”代勒见她情绪不对,扶着她肩膀绕到她面前,问到。
“就是……有点……感慨。”这是秋瑶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这是她的家,她和代勒的家,很温暖舒心,不只是因为阳光正好,房子宽敞,而是身边的这个人,他给了她一个叫“家”的地方。
“……你跟我来。”代勒盯着她看了会儿,然后拉着她将房子参观了一遍,最终进了主卧内的衣帽间里,停在了角落里的一个五斗柜子前。
“这里面有房产证还有其他各种证件,其实我留在卡里的钱不算多,大部分都用来做理财和投资了,单据在下面这个抽屉里。你老公我,在首都这个地方算不得多富有,但还是能保证给你和孩子一个还不错的生活。”
代勒站在柜子前细数着他的钱财,就如同当年他坐在秋瑶的对面,向她说明着自己的家庭一样,代勒对她,从无保留,爱得纯粹。
“你的工作随你的想法,想继续干就干,不顺心思就辞。其实我有点儿想让你辞职,一个是这边离你公司有点远,一个是你现在妊娠反应那么大,我有点担心。你可以先在家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了,庄园那边差不多也开始运转了,到那时你如果不想在家待着,就去那边帮忙。”
“……要不你别和田总合作了,我辞职,庄园那边的筹建工作我去给你盯着,还能省点钱。”秋瑶听到辞职两个字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她作为爱德格教授的学生,读研究生开始,便经常混在工地和项目组里,大大小小的项目接触过不少,能做到统筹兼顾。
代勒听完后,只是盯着她看,不说话。一双眼眸深邃且明,让人参不透其中意味来。
“……怎么了?”沉默片刻,秋瑶问。
“第一,我让你辞职,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第二,这个庄园不是我们自己的,有合伙人,所以没必要为了省那点儿钱,把你累坏了;第三,谢谢你。”代勒这才缓缓开口,说着他刚才沉默的理由。
“哦,那这样的话,我先不辞职了,你和你合伙人付的款项,我还能给你赚回来一些。”
“你这算盘打的好啊,都听你的。但是以后我接送你上下班,就这么定了。”
直到九月末,要开始发放请帖了,他才说出来安排的婚礼场地,是代明泽的“北苑庄园”。
秋瑶请的婚假是连着十月一假期的,她将喜帖给田一春时,田一春几经确认,才信了她嫁的人是代勒。
然后十月一日当天,代勒便带着秋瑶回北安了。
要先让家里的老人见见秋瑶,婚礼的布置也需要提前安排,更重要的,是代勒想带秋瑶回以前他们去过的地方,找寻一下当年的痕迹。
那个时候啊,他们也没什么时间出去玩,多数都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
所以,两个人最终决定去了北安广场和风情古街,沿着当年走过的路线从新走了一遍,甚至连那家他们寄存东西的超市也没放过,站在门口试图找到当年的小女孩。
逛到很晚,代勒又将秋瑶带到了当年代勒住的二中附近的颐安小区内。
“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要回家?”代勒上了大学之后,代明泽就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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