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欢欢,你笑什么?”
刘婶连喊几声,何欢欢也回过神。
“呃呃呃,就是想让你们尝尝这个好东西。”
“这到底是啥玩意,欢欢邪门的东西咱可不能往屋拿。”
看着何欢欢刚才的笑,刘婶连想一片。
“放心吧刘婶。”
何欢欢把刀拿过来,削掉甘蔗皮,一人切了一小块,让他们尝尝。
“娘亲,好甜呀。”
好儿小咬一口,使劲嚼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这玩意还真甜。”
袁大勇吐掉了甘蔗渣,认真的夸奖道,又捡起甘蔗皮看了看,感觉有些眼熟。
“这叫甘蔗,糖份很足还可以解渴。”
“甘蔗?以前从未听说过。”
古代知识有限,更何况像袁树林这种老实的种田人。
“那你们见过红糖吗?”
难道这个朝代这么落后吗?何欢欢又继续追问。
“红糖没见过,只见过霜糖。”
刘婶边说边笑,这丫头真是奇奇怪怪。
霜糖就是白沙糖,那时候的白沙糖形状比较大,磨碎了以后跟冬季清晨的霜一样,所以称之为—霜糖。
“这个东西可以熬制成红糖,有补血活血护肤的作用,特别适合女人。”
何欢欢介绍的头头是道,让他们有个初步的了解。
“这玩意这么神奇?”
刘婶是女人,她懂得何欢欢刚说的话。
“那当然,到时候让刘婶先开开眼界。”
“那你准备怎么做?”
刘婶好奇的问,这孩子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了。
“现在不急,我得先买几亩地,不然没地方种。”
何欢欢已经想好,加上袁大勇给的银子,手里差不多有二十几两,必须留在那建房子发工钱。
要买地只能自己想办法赚了,心里犯嘀咕。
“想当年我何欢欢什么时候为钱烦恼过,哎。”
“欢欢,你是不是累了?”
刘婶听见何欢欢的叹息声,以为她是今天过于劳累。
“还好,不是很累。”
经过几天的相处,刘婶越发像自已的母亲。
“累了就去休息,就跟大勇往右边那间房,反正枫林又不常回来。”
枫林是刘婶的小儿子,常居镇上的打铁铺,逢年过节的才回来。
“那怎么行,我跟大勇在院子搭个蓬将就一下就行。”
占用人家院子,用人家厨房,现在又要住人家房子,何欢欢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刘婶又不是外人,叫你住就住呗,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扭捏。”
袁大勇语气寡淡,直接抱着摇摇欲睡的好儿往房间走去,留下了一个冷清的背影。
这男人不开口说话时又帅又酷还有点可爱,一开口仿佛就是自己的克星。
何欢欢默念:“自家男人,得宠着得宠着。”
“那刘婶,你们也早些睡吧。”
何欢欢默默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下,看着熟睡的好儿,怕他夜里着凉,又找了块干净的布盖在肚子上。
刘婶家的房间,除了屋顶是瓦片,其他的跟何欢欢的茅草屋差不多,也是一贫如洗。
何欢欢看了一会,眼皮就开始可架了,身体往后仰,直接躺在床上找个舒适的位置呼呼大睡。
袁大勇进屋就看见,何欢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样子像极了翻面的乌龟。
细心的袁大勇,帮何欢欢的伤口轻轻的擦式一下,又轻轻的用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下床倒水,动作非常麻利。
回到床上之时,看见何欢欢正在美美的笑,嘴角还在流口水。
“哼,梦里也管不住自已。”
被说中了,何欢欢正在梦中和袁大勇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所以才露出又羞涩又美滋滋的表情而不自知。
好梦容易醉人,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欢欢并没有上山,而是在家里做饭,学着给好儿和袁大勇做衣服,每天给刘哥他们发工钱,短短几天房子出来了一个大概形状。
这一天,一辆马车进入白桦村。
村民以为是袁大勇的三哥中举士了,结果马车上下来一位美貌的女人。
“请问一下,何欢欢家怎么走?”
柳师傅轻扶额前的碎发,向路边的人询问。
“噢,何欢欢家呀,你向前面直走在左拐,看到有人在建房子,那就是她家了。”
村里的一妇人向柳师傅指路,更羡慕她身上的花旗袍,还有那好看的脸蛋。
“多谢。”
看见柳师傅走远以后,老妇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袁大勇突然这么有钱,不知道他媳妇儿是做什么的,这女人也不像正经人家的。”
“那可不,看她刚才那个妩媚样。”
另一个妇女也在旁边附和的说道,把嘴撇到了一边,都能挂油壶了。
“欢欢,欢欢外面有个女人找你。”
刘婶在院子里扯着大嗓门,朝里屋喊到。
何欢欢丢下手里的东西,牵着好儿往门外走去,就看见柳师傅正从马车上下来。
“柳师傅,你怎么来啦?”
何欢欢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还是刻意的问了一下。
“可算找到你了,这大热天的,热死了。”
柳师傅拿着一把蒲扇边走边扇的说。
何欢欢把柳师傅请进屋,又亲自倒了一碗茶,端到柳师傅的面前。
“柳师傅先喝口茶吧。”
刘师傅并不嫌弃用土碗装的茶水,端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今天是来告诉你,你设计好的鞋子成品已经出来了,看明天有没有时间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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