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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马车上,徐绍祥跟芸姨娘讲了杨家小姐之事。
芸姨娘思量,问道:“那位杨小姐,家住哪里?”
徐绍祥道:“听二舅说,杨家在城西有所宅子。”
芸姨娘问:“那位杨小姐是哪年生人?相貌如何?性情如何?”
徐绍祥:“这个我哪会知道!所以才告诉你,让你帮我去打听打听。”
芸姨娘犹豫,说道:“定远侯府是不会与一般商贾人家结亲的。”
徐绍祥:“大哥还不是娶了李天娇!有一就有二。再说了,难道你觉得我能娶到位名门贵女?”
他是庶出,定远侯府又是这番光景。连大哥那样有仕途前景的人都娶不到名门贵女,他就更别提了。
徐绍祥道:“庶子早晚都是要出府的,到时候曹氏肯定是仨瓜两枣就把我打发了。我不找个有丰厚嫁妆的女人,将来怎么办?”
芸姨娘:“可是,那位杨小姐到底人品如何、家世如何,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徐绍祥有些不耐烦:“所以才让你去打听嘛!”
芸姨娘愁眉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徐绍祥叮嘱:“对了,在打听清楚之前,你可别跟曹氏说喔!”
“为什么?”芸姨娘不解。
“我担心她会从中作梗。她有多不待见我们母子俩,你是知道的。”
“好,我知道了。”
芸姨娘虽然答应着,但是她几乎不出门,没有什么交际,要如何打听?难道请媒婆去打听?可是,她没有多余的银子请媒婆。
另一边,徐府里。
曹氏、芸姨娘出去拜年了,陈姨娘也回娘家拜年。徐侯爷想出去玩,可是今天个个忙着拜年,他找谁玩去?
想来想去,他想到娇娘。到现在他还记着娇娘说过的“麻将”。
徐侯爷溜达到大儿子的院子,在院门口犹豫好半天。终于还是跨了进去。
“绍阳!绍阳!”徐侯爷一进院门便喊。
徐绍阳听到父亲的声音,赶忙从书房出来。
“父亲,您怎么来了?”徐绍阳很意外。
“那个……,我过来看看你们春联贴得怎么样。”徐侯爷东瞧瞧西瞅瞅。
“父亲是有什么事吗?”徐绍阳知道他不是来看春联的。春联就贴在院子门外。
“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看书。”
“大过年的,你也该放松放松,看什么书啊!”
“春闱在即,儿子不敢懈怠。”
“娇娘呢,她在做什么?”
“她也在看书。”
“嘿,你们俩,说你们什么好,大过年的,看什么书!”
徐侯爷说着,抬脚走进书房。
焦娇其实没有在看书,她在为辛弃疾着名的《青玉案·元夕》谱曲。
那日她虽然给了柳彦两首曲子,但她觉得,元夕节最合适的,莫过于“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本就是写元夕节的。
前世,她有听过这首词唱成歌。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头,抱着吉他唱这首词。只是那曲调太现代了,就算照着那样唱,也没有合适的乐器。
所以,她想重新谱曲。
看见公爹进来,焦娇搁下笔站了起来。
徐侯爷打量了一下书房,想要找个话引,可实在想不出如何引,于是索性说道:
“娇娘,你说过要教我打麻将,麻将呢?在哪儿?”
“啊?”焦娇有点懵。
“麻将!你说会打叶子牌,就会打麻将。麻将呢?你教了么?”徐侯爷满脸怒容。
“哦!”焦娇想起来了:“对不起,我忘记了。”
“忘记?你自己承诺过的事情,居然这么不上心!”
徐侯爷质问的语气,徐绍阳赶忙道:“父亲,娇娘是答应了您什么事?”
他听到叶子牌,猜到是与玩有关的事。昨晚守岁,娇娘还问他,不能打牌吗?现在父亲又来说打牌,不知道他俩是什么时候说到的打牌。
焦娇望了望徐绍阳。其实是他说少与父亲来往,她才把这事搁下的。
徐侯爷是闲着无聊,来这里找事,他一脸不满的望着焦娇。
焦娇忙道:“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不过一副麻将有42种图案、144张牌,那个做起来有点麻烦,一时半会也做不出来。要不,我先跟你说说玩法?”
“嗯!”徐侯爷在软塌上坐下,怒容褪去,变脸比翻书还快,对徐绍阳道:“泡茶。”
“是。”徐绍阳赶忙叫文香去泡茶。
焦娇道:“麻将主要有六类牌,其中三类是序数牌,分别是万子牌、饼子牌、条子牌,都是从一到九,各四张。然后另外两类是字牌,分别是东、南、西、北,风牌,各四张;中、发、白,箭牌,各四张。然后是春、夏、秋、冬、梅、兰、竹、菊,花牌各一张。“
徐侯爷道:“等等,你说的万子、饼子、条子,是不是和叶子牌差不多?”
焦娇:“对。饼,也称作筒,一筒、二筒、三筒、四筒等等。条,也称作索,一索、二索、三索等等。”
徐侯爷会打叶子牌,对这三个花色倒是很容易理解。
焦娇继续道:“麻将是四个人玩,各自在自己面前码成十八墩牌,一墩是两张,正面朝下叠放在一起。开牌,从哪里开始拿起,这由掷骰子来决定。至于具体掷骰子的算法,这个等麻将做好了,我再演示给你看。总之,开牌之后,从庄家开始,轮流每次抓下两墩牌,放在自己面前,不要让别人看见是什么牌。直到每人抓三次共12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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