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高远,突然冲了过来,伸手挡在了李凌峰的前面,嘴里大喊:“护驾!保护太子!”
那刀被高远一挡,刺到了高远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那人并未就此收手,而是飞身过去,一脚踢开高远,继续朝太子刺去。太子躲避不及,伸手去挡刀,也被割伤了。
欧阳青闻言大惊失色,顾不上捣乱的灾民,直接朝着太子就要飞了过去,刚要起飞却被人死死抱住了腰,不让他挪动。
“放手!”欧阳青呵斥道,那人却根本没有反应,反而抱得更紧了。
“找死!”欧阳青大喊一声,一刀将身下之人斩杀。那人脖子一抹血溅了欧阳青一身,应声倒地。
他没有迟疑,飞过去一脚踢掉了行刺者手上的匕首,再一刀割伤了那人的手,又一刀割伤了他的腿,那人手脚都鲜血直流,倒在地上,不断的哀嚎。
“殿下,臣就驾来迟,请恕罪。”他拿起刀,想要一刀了结了那人。
李凌峰按着受伤的胳膊,喊道,“留他一命。”
“殿下,这人吃了豹子胆,尽然赶公然刺杀您,何必留他?”欧阳青恶狠狠的盯着地上之人,眼睛里似要喷火一般。
“他怎会有如此胆量,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留他一命自有用处。”李凌峰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他一直不想卷入纷争,但如今这般,由不得他了。
“是,殿下英明,是我考虑不周。”
李凌峰又看了一眼前方闹事的几名被押之人:“欧阳青,把他们一并押入大理司,让大理司卿一并调查。”
“是,殿下。”
欧阳青走了过去,大声喝道:“都给我带下去,押往大理司。”
“臣领命。”
太子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宫里。
李成耀和上官琪听到消息后,立即移驾到了东宫,来到了太子寝殿。
李凌峰身着白色寝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双手无力的垂下,上面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
上官琪蹙了蹙眉头,眼中尽是担忧,坐在床边,握住了李凌峰的手:“峰儿,伤的重不重?”
李成耀站在上官琪身后,担心的打量着他的伤势。
“父皇、母后。”李凌峰想要起身行礼,被上官琪按了回去,“峰儿,好好躺着。快告诉母后,有没有伤到筋骨?”
“父皇、母后,你们放心,刚刚薛太医已经给儿臣看过了,也上了药。只是点皮外伤,修养几日便没事了。你们不要担心。”李凌峰的声音有点轻,气息有点不足。
“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寺庙行刺太子?”上官琪眯了眯眼,眼中一股杀气。
“峰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城之内还有如此胆大之恶徒?”李成耀双手握成了拳头,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行刺的恶徒五马分尸。
“今日施粥现场原本一切井然有序,突然冒出来几个灾民插队捣乱让现场一片混乱,有一个灾民趁乱行刺于我,好在有高远和欧阳青舍命相护,才让儿臣逃过一劫。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那些捣乱之人和行刺之人可有抓住活口?”
“回父皇,除一人被欧阳青斩杀外,其余均已送入大理司,由大理司卿审问。”
“好,剩下的事就由朕来处理,峰儿,你听太医的话,好好休养。”李成耀走过去拍了拍李凌峰的肩膀说道,“朕先回去,晚点再来看你。”
“谢父皇。”
“皇后,你就留在这,陪陪峰儿吧。”
“是,陛下。”
回到御书房,李成耀直接下旨,要求大理司彻查此事,务必挖出背后的元凶。
李成耀知道,这件事背后绝不只是灾民暴乱这么简单,一定是有势力之人想要借此机会杀死太子。看来,平静了数年的皇宫,莫不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二哥,二哥。”李凌弦刚进门,声音就传到了寝殿。
走入寝殿,李凌弦看到皇后正在给太子喂药,连忙躬身:“儿臣参见母后。”
“弦儿来了,不必多礼,快过来。”上官琪笑着招了招手。
“谢母后。”
李凌弦走过去,眼神中满是担忧,蹲在床前,看着帮着绷带的手,颤抖的声音:“二哥,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把你伤的这么重。”
李凌峰挤出个笑容,缓缓道:“不过一些饿坏了的灾民罢了,没事的,这点伤不足挂齿。”
“怎么会没事,你可是储君,一根汗毛都不能受伤。二哥,以后一定要万事小心。”
“嗯,多谢四弟。”
“哎,都是四弟没用,应该陪着二哥一起去施粥的,如果我在二哥身边,定不会让那些暴民伤你分毫。”李凌弦自责道。
“四弟,这事本就是意外,与你何干。你不必自责。”李凌峰想拍拍李凌弦的手,但奈何手根本抬不起来。
“二哥,你别动,好好休养。不知那些暴徒有没有抓住,还是就地正法了?”李凌弦问着,眼中似有异色,转瞬即逝。
“已经送往大理司进行关押了。”
“那就好。”李凌弦顿了顿又说道,“二哥,如今你这般,那布恩施粥之事该如何是好?如果二哥相信四弟,我定当竭尽所能帮二哥去完成此事。”语气十分中肯。
“四弟,这事,我暂无法做主,还需要父皇和苏丞相来定夺。”李凌峰看了看自己无法动弹的手,叹了口气。
本想在此次善举上有一番作为,没想到却让苏益乾的好意白费,反而让人有了可乘之机。也怪自己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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