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会的时候,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有的人直接趴在桌子上醉过去了。
李凌峰等了半天才看到走回来的李成光,忙迎了上去:“皇伯伯,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呀?大家都等你半天了。”
李成光低声回道:“兴许是今晚吃的太过油腻了,肚子有些不舒服。”
李凌峰关心的眼光在李成光的身上扫视了一番:“好些了吗?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这边也差不多了。”
李成光瞥了一眼现场,看着:“母后和你父皇、母后呢?”
“皇奶奶和父皇都有些累了,母后陪他们先回去了。”李凌峰顿了顿,“这边宴会马上也要结束了,皇伯伯身体不适,先回去也没事的。”
“那我就对不住了。”李成光摸了摸肚子,拧着眉毛,“肚子还是有点不舒服,贤侄,我就先回去了。”
李成光走后没多久,李凌弦也起身和李凌峰道别后,离开了东宫。
走到半路,李凌弦被人拦住。
“王爷,主人有请。”
李凌弦没说什么,跟在那人后面直接走了。他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假山后,李成光已经等在了那里。
“贤侄,恭候多时了。”李成光微微一笑,背脊挺直,双手背在身后,身姿卓然。
李凌弦:“那事成了?”
“贤侄放心,有我亲自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李成光胸有成竹。
李凌弦却有些担心:“我在宴会上发现你离开的时间有点长,没有被人发现吧?”
李成光笑着拍了拍李凌弦的肩膀:“凌弦,你多虑了。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到你们母子出场表演的时候了。”
“真的要对父皇下手吗?其实现在父皇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真的有必要如此吗?”李凌弦想起往日李成耀对他好,对母妃的宠爱,又想到他病恹恹的样子,心有不忍。
李成光在他的胳膊上重重的按了一下,循循善诱:“怎么,到现在这刻,你又想退缩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难道你不想做皇帝,你就甘愿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被不如你的人驱使不成?”
“是,我是想做皇帝去施展抱负。可是,我并不想害父皇,他已经这样了,你叫我如何下得了手?”李凌弦左右为难,“有没有其他法子,直接揭发太子不行吗?”
“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父皇不出事,你找什么借口揭发他?难不成,你真的想前功尽弃?”李成光深吸了一口气,“凌弦,我知道你父皇对你挺看重的,但是再看重也不可能让你做太子继承皇位。而且他现在这种情况,其实就是生不如死,不如我们送他一程,说不定他还会感激你呢?以后你多为他烧香祭拜便是。”
他重重的在李凌弦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贤侄,我在东宫冒这么大风险,可都是为了你呀。你可千万不要犯浑啊。”
李凌弦的内心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挣扎,最终点了点头:“皇伯伯,我知道了,我会按我们约定好的做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终于想通了。”李成光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你让你母妃将此物放进你父皇进补的汤里,喝下不出十二个时辰,他便会发作。”
李凌弦颤颤巍巍的接过那包东西,咬了咬牙,最终把它塞进了袖子里。
“贤侄,等你好消息了。”
……
和李成光分开后,李凌弦没有出宫,直接掉头去了春华宫。
纯妃刚好洗漱完,准备睡觉,却听到吴嬷嬷来报,李凌弦过来了。
她又重新穿上衣服,去了前厅。看到李凌弦坐在椅子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弦儿,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纯妃走到李凌弦面前,满脸的担忧,“出什么事了吗?看你脸色不太好看。”
李凌弦看着纯妃,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见李凌弦如此为难的样子,纯妃追问:“到底怎么了?和自己的母妃还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吗?”
李凌弦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鼓起勇气将他与李成光的计划说了出来,希望纯妃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什么!”纯妃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要我去毒害你的父皇?弦儿,你要对付的人不是太子吗?为何连自己的父皇都忍心下手?这么多年,父皇对我们也算是宠爱有加呀?”
李凌弦就知道纯妃会是如此反应,其实他又何尝忍心呢?
只是成大事者,终究要狠下心来。
“母妃,我知道。可现在我们别无选择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李凌峰继承大统吗?”
“可是,那李成光靠谱吗?他会不会连你也害了?弦儿,你可千万要擦亮眼睛,别被人给蒙骗了。”
纯妃虽和李成光没太多接触,但是此人表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背地里这么狠。
“母妃,你尽管放心,皇伯伯不会害我的,他只会害皇后的孩子?”李凌弦神秘一笑,“再多的话,我也不能说了。母妃,你就说,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纯妃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是自己病入膏肓的老公,一个是风华正茂的儿子,孰轻孰重,她内心早已有了分晓。
“好,我帮你。”
“母妃,谢谢你。”李凌弦一把抱住了纯妃。
第二日晌午,纯妃提着自己精心熬制的补汤,打扮的艳丽无双,去了甘霖殿。
“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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