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懵了,慌忙摇醒老爹,白孝来迷迷瞪瞪的看着一群人直奔他们家车来了,急忙跳下车跑到白孝夜旁边。
兄弟俩拿着砍刀戒备的看着这群人。
领头的大官看见他们手里的砍刀嗤笑一声,“把叛民拿下!违者杀无赦!”
官兵们立即提刀冲了过来,白孝夜和白孝来拿着刀疯狂的砍向那群官兵。
“卧槽!”白初夏当即跑到骡车上面赶着车冲向使团那边。
“呜呜呜,咋整啊!我们要死啦!呜呜呜!”李莲花在车上惊慌失措的哭着,嘴里不住的咒骂。
“把嘴闭上!娘你来赶车,你们都躺下闭上眼睛!”白初夏大喝一声,随手给了白孝风和李莲花后脖颈一掌。
眼看有刀要砍到车子里面,白初夏立马捏起一个法诀,嘴里念念有词,在骡车周围形成一个隐形的保护罩。
白初冬和白初雪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动,小福宝被护在她俩中间,苏香薷趴在两个孙女身上紧紧用手抱着她们不敢动。
白初夏皱着眉头拼命维持着保护罩,不敢有丝毫懈怠,到现在才知道,法到用时方恨少。
白孝夜和白孝来背对背看着围在他们周围的官兵,严阵以待。
“老二,我要是死了,你记得给爹尽孝,护好我闺女儿子。”白孝夜作出赴死的想法,哭泣着向白孝来嘱咐。
“大哥,要照顾你自己照顾!”说罢,趁一个兵不注意,白孝来将手中的刀砍了过去。
“杀!将那群小的也给我抓回来!”骑着马的大官气极,搭起弓箭瞄准白初夏的后背。
天公此时也不作美,哗啦一声瓢泼大雨噼里啪啦的从天空落下,白初夏被淋了个透心凉,手中捏着的法诀再也坚持不住,没等大官的箭射到,白初夏整个人倒了下来。
“公子,要不要帮帮他们?”护卫拱手在帘子外面道。
“你说要怎么帮?”男子在马车里面静静的看着帘子后面拼命赶着骡车的白初夏。
“属下躲在暗处将那些官兵射杀。”护卫急切的说道,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跟了他们一路的‘尾巴’们死掉。
“去吧,不要用府上的箭。”男子提点了一句,护卫立马抱拳去了。
“咻”的一声,已经快要砍到白孝来脖子的士兵立马脖子一歪挂了。
又是一个箭声,骑在马上的大官被射穿脖子,领头的官死了,剩下来的士兵们立马慌了,拿上兵器就往树林里面跑。
白孝夜和白孝来重重的松了口气,两个人瘫倒在地上喘息。
两人都伤的不轻,白孝夜的胳膊被砍一道口子,后背也挨了一刀,得亏不深,若是深了,现在恐怕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白孝来还好些,身体还保存着当兔子时的灵活,躲过了几刀,只有腿上被扎了个大口子。
大雨哗哗的下,路边逃荒人的血沿着路痕流了下来,失去父母的孩子在雨中哇哇的哭,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去踏马的,什么狗官兵。”白孝来咒骂一句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凶狠残忍的人类,大人孩子都毫不留情的杀掉,比他们兔子差远了!
“老二。”白孝夜抚着白炸毛的白孝来。
“我去找我媳妇儿闺女。”白孝来拖着伤腿站了起来。
“我也去。”白孝夜扶着牛车站起来。
两个人在牛车上翻找出蓑衣披在身上,一瘸一拐的互相扶着去找家里老小。
白初夏在驾车时给骡子施了法,让它一直往使团那边冲,骡哥非常卖力,根本不听方清清的指令,直接冲到使团那边。
护卫们急忙将发疯的骡子拦了下来,才没有冲撞到前面的马车。
方清清也急忙下车求他们救人,见使团的护卫一脸戒备,没有任何反应,方清清直接跪了下来:“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求求你们了。”方清清跪下哭泣的磕头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了,只是不停的向护卫们磕头。
“求求你们了。”车上的老小也下了车对着护卫们不住的磕头,“大哥哥们求求你们救救我爹和我二叔,呜呜呜....”白初雪稚嫩的声音响起,众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你们起来吧,我们家主子已经派人去了,你们要不然回去看看。”有个护卫心中不忍的说道,他的女儿也如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孩一般大,小小年纪就这么可怜。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方清清磕了两个头,拉着老小急忙原路返了回去,果然在路上看见两个人在雨中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
“老白!”方清清哭着扑过去,“你咋伤这么重?”
“先找个地方避避雨。”白孝来大声的喊。
一家人跌跌撞撞跑到大树下面避雨,方清清才看清他的伤势,眼中的泪顿时便忍不住的流下来。
“这破地方也没有药,这可咋整啊!呜呜呜…”方清清捂着脸悲伤哭道。
“没事,血止住了。”白孝来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他刚才看过了,伤的不深。
“娘。”白初夏从骡车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乏累。
“爹!你怎么了?”白初夏看见白孝来腿上缠着的布,心中顿时一慌,急忙下车查看。
“爹没什么大碍,主要是你大伯现在伤的不轻,你给看看。”白孝来冲白孝夜说道。
白孝夜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了,苏香薷给他把了脉,烧的厉害,也不晓得能不能挨过去。
“大丫二丫三丫,你们跟奶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草药,挖点回来,方氏,你留下照顾他们。”苏香薷说完就带着孙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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