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风也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二流子,虽然他傻,但是他不呆,娘说过,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讲话。
“你想干嘛?”方清清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牵着小福宝。
“大嫂别害怕。”二流子嬉皮笑脸的看着方清清,趁白孝风不注意悄悄的绕到白孝风左边,迅速的用手摸了一下方清清的屁股。
“尼玛的!”方清清怒火中烧,手指快速捏了一个法诀打向二流子。
“啊!”只听见惨叫一声,二流子就被拍上了树干上,趴在地上吐了口血,抬起头指着方清清,“妖怪…”
方清清气极怒笑道:“呸,下流东西,再不滚我直接让你死在这里!”说完,举起手掌又要拍他。
二流子惊恐得扶着腰连忙在地上爬着逃走,“妖怪!妖怪!”二流子爬过的地上,流着长长的水渍印。
“不知死活的东西!”方清清骂了一句,抱着孩子回到大树下面坐着哄娃。
“奶,咱把这大树墩子搞回去干啥?”白初夏和白初冬满头大汗的抬着树墩,累的直喘粗气。
“你看谁家做菜不用案板啊?这树墩多好,现成的案板。”苏香薷的双肩上各扛着一捆枯树枝。
“那咱扯这枯木干啥啊?老重了。”白初雪抱着一条枯木往前拖,拖一会儿歇一会儿,整张小脸红的像蜜桃似的,全身衣服被汗水湿的像刚洗了澡一样。
“发木耳啊,你们不都爱吃!”苏香薷一边走一边看着草地李有没有啥好东西。
“奶,我不爱吃了。”白初雪扔下枯木扶着膝盖直喘气。
“啥不爱吃。”苏香薷也停下来看着她,叉腰道:“过年时候就你吃的最欢。”
歇了一会儿,四个人又开始抬着东西往家走。
“啊,奶等会。”白初雪在后面扔了枯枝揉眼睛,“汗进眼里了。”白初雪蹲下来用衣服擦着眼睛难受的说道。
“我天。”白初夏见状一屁股坐下来,也拿着衣服擦了把脸,“这是人类生存的天气吗?”
“瞎说什么,赶快点拿着东西回去。”苏香薷催促着,抗着柴就绕过她们先走了。
“奶腿脚真利索。”白初夏羡慕的看着,“哪像我们,三条咸鱼干。”
“我都感觉我快被晒干了。”白初冬站在树荫下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惆怅的道。
三个人你左一句右一句的聊天,就是没有要搬东西的意思。
“干啥玩呢,快点下来。”苏香薷站在下坡一边喊一边麻利的爬了上来,“还躺着,早点搭完早点回去。”
三个人认命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东西拖下坡。
刚回到茅草屋的家里,苏香薷就指挥着能指挥的人收拾东西。
“把那板子卸了,今晚睡板子上面。”苏香薷边说边从牛车上面卸板子。
“奶,就这么着呗,卸了干啥。”白初夏心虚的说道,这牛推车是她用树枝变出来的,这咋可能卸的下来。
“不卸咋睡觉啊?”苏香薷不同意,继续动手卸板子,“咋嵌那么紧啊?”
“奶,我睡树上,你卸不下来就别整了呗。”白初夏继续阻止道。
苏香薷不理她,卯足了劲卸板,一个用力,整个人被反弹的力气打坐在了地上。
“娘,卸不下来就别整了,咱们今晚多编点草席就是了。”方清清也跟着劝。
“这啥玩意做的车板,那么硬。”苏香薷揉揉被磨红的手掌。
五个人忙碌着,就连傻憨憨白孝风都被安排去擦茅草屋里能擦的地方了。
“啊啊啊!”白初夏尖叫着从里屋跑出来抱着方清清,结果变成了母女二重叫。
“啊啊啊!娘!啊!”母女俩一边叫一边躲着耗子,那耗子跟个小智障一样嗖嗖的蹿出来就往母女俩脚边凑。
“啊!滚滚滚滚!”白初夏被吓得直接跳上墙头。
那墙头年久失修,被白初夏这么一扒拉,直接就倒了一大半。
“你个败家娃子。”苏香薷看着倒了一大片的墙头心疼。
“咳咳咳!”白初夏捂着嘴鼻从灰尘中站起来。
“不就一耗子,看你俩给吓得。”苏香薷看着不争气的母女俩,手拿扫帚将拍死的老鼠扫在了垃圾堆里面。
“奶,多恶心啊。”白初夏心有余悸的捂着心口。
“娘,这里面不会还有吧。”方清清也很害怕这种长得丑又灰不溜秋的鼠类。
“没事,扫完就没了。”苏香薷风轻云淡的说。
母女俩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敢进屋收拾,只能在外面将大家扫出来的垃圾扔掉。
一晃时间,夕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山上的三个大人才抱着一堆东西下来。
白初夏看见白孝来回来了,嗖的一下蹿出去迎接她爹。
“辛苦了老爹。”白初夏举着一块破衣服做成的帕子给他擦脸。
白孝来刚想感叹一句闺女会心疼他了,就听见闺女尖叫一声从他身边弹开。
“啊!”白初夏看见那只附在白孝来身上的飞蛾向她飞过来,整个人激得原地跳了起来,“啊啊啊!”
“咋了咋了。”白孝来急忙过来。
“有虫有虫。”白初夏急得甩着手条。
“行了行了,没了!”苏香薷拿着抹布往她身上掸了掸。
白初夏直接虚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咋那么多虫啊。”
“哪没得虫,瞎矫情。”李莲花看了她一眼嘀咕着。
“行了。”苏香薷清了清嗓子道,“都洗把手进来吃饭。”
晚饭还是简单的野菜汤加今天中午县衙送的白馒头,纵然是很简单,一家人吃的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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