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还没大亮,朱茵茵就被下人拉起来梳洗打扮。
“我们小姐可真好看,真是便宜别人家的儿郎了!”
朱茵茵轻轻一笑,眉眼都是欢喜。
喜娘过来给小姐梳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梳完之后,又给小姐带上凤冠盖上盖子。
因为是在这边举行,所以只要去朱府前厅拜堂就行。
而谢景尘早就在前院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和朱淙一起迎接宾客。
“哈哈哈哈,朱大人恭喜恭喜啊!”
“恭喜……”
“新娘子到咯!”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就看见喜娘领着新娘子缓缓走过来,谢景尘顿了一下走过去接过新娘子另一端的绣球,轻轻拉着带着她走到正堂。
朱淙坐在椅子上,一脸欣慰的看着一对新人。
谢景尘看到人群中的温书珩轻轻点了点头,依旧是没有表情的脸。
“一拜天地!”
两个人对着天地缓缓的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朱淙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朝着他一拜。
“夫妻对拜!”
谢景尘和朱茵茵两个人缓缓的弯下腰。
“送入洞房!”
新娘子被送回了房间,碧云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小姐,你和姑爷简直太般配了!”
“说什么呢?以后要叫夫人了!”喜娘在一旁纠正道。
“对对对,是夫人了!”
朱茵茵暗自偷笑:“不要在打趣我了!”
“夫人,您先吃点糕点垫一垫,姑爷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
朱茵茵点点头,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前院,早就提前吃过解药的谢景尘和宾客们正在喝酒。
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清醒的只剩下温书珩和谢景尘了。
见其他人都睡着了,谢景尘直接把外面套着的喜服给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的玄色锦服。
“你不热吗?”
谢景尘瞥了一眼没理他,温书珩自知理亏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转移话题。
“我们先回院子里躲起来等他们醒过来。”
“你这药能挺多长时间?”
“放心,我计算好了时辰估计一个多时辰就醒过来了。”
谢景尘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回到院子中,谢景尘一下子跳到房梁上,留下待在原地的温书珩。
失策了!她周围有功夫的人都被她派出去了,看着高高的房梁温书珩抿了抿嘴。
谢景尘看了他一眼,又跳了下去直接把他抱起来跳到了房梁上。
别以为你抱我上来,我就没看懂你的眼神!
温书珩暗自翻了个白眼,决定暂时不理他。
等那些人醒过来,绝对没想到他们没有逃走反而一直躲在原地,谁让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呢。
果然,等他们醒过来之后,朱淙大发雷霆,派人将府里上上下下翻了个遍,甚至看到昏迷的女儿,一气之下命令所有人将县里每一个地方都给他找一遍,不放过任何角落。
而恰恰也正因为如此,府里反而没有多少人了,谢景尘抱着他下去,然后从计划好的路线一路安全的从府里出来。
而朱茵茵听到自己的丈夫给所有人下药逃走之后,在房间里哭的不能自已。
等到整理好情绪之后,第二天听到父亲的下令,当即换上便装在父亲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会抓住谢景尘和温书珩,然后将他们千刀万剐!
而此刻他们两个正蹲在城门的不远处静待时机。
“县令有令关城门!”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温书珩皱着眉有些不同意:“可是就凭我们两个根本就出不去,我还是个病秧子,只会托你后腿。”
谢景尘也微微皱着眉:“但是城门一但关上在出去可就不容易了,越拖下去越对我们不利。”
“可……”温书珩还想再说点什么,就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一股力带着她出来,然后就听到城门的士兵大喊:“他们在这里!”
再然后就是乒乒乓乓兵器敲打和嘶喊的声音,满眼间都是鲜血迸溅,鼻尖也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谢景尘抽空看了一眼躲在怀里的温书珩,也是惊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发呆。
“快,快关城门!”
不知道有谁突然喊了一句,原本停下来关城门的人又重新准备关城门。
谢景尘“啧”了一声,人越来越多,眼看着城门就要关上了,咬咬牙把温书珩推了出去。
“谢景尘!”
温书珩回过神就看见谢景尘好像对她笑了一下,然后城门就被关上了。
“谢景尘!谢景尘!”
温书珩有些震惊,不过现在大局为重,她压下所有的心思,拿出一粒丹药吃了下去之后直接往后跑。
这个丹药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关键时刻能让她身体保持正常人的状态可以维持十天,但是十天一过就要虚弱一个月,所以不到关键时刻她是不会用的。
但是现在就是非常时期,终于在她快喘不过来气时看到了驻扎在不远处的军队。
“什么人?”
“三公子!”清风和无名上前立马扶着他。
“三公子,我家少爷呢?”
“他还在县里。”
“什么?那我家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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