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档的酒店也不如家里,床垫太软,枕头也太松,早餐也就那样,起床后的朱三元觉得各种不舒服,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天气真好,”伸个懒腰,大叫了声,看见窗外的阳光都快晒到屁股,朱三元决定正常上课。
姜宁已经换上工装也洗漱完:“起来干嘛,我把儿子送回家了,马上上班去,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需要,就你了、哎,哎!枕头打坏了要赔的,”朱三元躲过砸来的枕头,一股脑地翻到床边穿鞋,“才五个多小时,没睡好。”
“活该,你以为我睡好了?看我这黑眼圈,”姜宁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怎么都不满意化妆的效果,“中午别忘了回来给儿子做饭。”
没睡好的朱三元属实不想做饭,不行给朱翊钧叫个外卖,听说现在还有新人优惠券,叫个外卖也花不了几个钱。
到学院进了教室,看到学生们大多抱着手机,互相之间嘀嘀咕咕不停,此时还没上课老师也没来,一派很热闹的场景。
朱三元把包扔到座位上,还没坐下,就见眼镜妹纸和好几个女生都盯着他,像闻到了牛屎味的鲜花:“别这么看我,咱脸皮薄,会不好意思的。”
“昨晚王亚南的大瓜看了没?”眼镜妹纸推了推眼镜,如同发现什么宝藏。
朱三元不明所以:“看了,那又怎么样。”
“你和他不是一个公司嘛,快快快,有木有什么内幕消息,透露点,我们请你喝奶茶!”她身后的女生如连珠炮般问道。
好家伙,全民皆八卦,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朱三元最怕她们问这个:“我和他又不是一个经纪人,不是一个经纪团队,也没见过他真人,什么都不知道哇,跟你们了解的差不多。”
“我信你个鬼,就说说嘛,捡些能说的就说,不为难你,”眼镜妹纸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录音后变音,发到斗音上去,肯定不会暴露你的!”
她的声音有点大,搞得整个教室忽然安静,继而好多男生女生都围了过来:“就是就是,三元哥,说点什么吧,你是咱学院之星哎,我们都很支持你的!”
被弄得骑虎难下,朱三元发现不说两句,还真不好脱身,连讲台上的女老师耳朵都竖的直直的,只好说了仨字:
“他完了。”
这一下犹如水滴进了油锅,炸开一大片:“不会把不会吧,他团队发了公告,说寄出律师函,也报警了。”
“南丝们都说是诬告,说只要南南报警后,捕头们肯定会调查给他清白的,”
“不就是区区几个广告代言,没了,再接就可以了啊。”
望着议论纷纷的众吃瓜党,朱三元觉得懂法普法还是很重要的,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律师函只是合法的威胁信,本身没有任何法律效力,
报警才是王道,但以什么名义报警,刑科怎么立案才是很关键的,
至于那代言,人家如果提解约,不仅要退还已经给的代言费,还要额外赔钱!”
与他刚知道这事的反应一样,学生们恍然大悟,代言费不是白给的?令朱三元大为惊讶:“品牌方钱多没地方花,凭什么要白给钱?要懂法啊,因为艺人形象受损,影响到品牌方利益,那岂不亏大发了?”
“行了准备上课,”女老师敲敲桌面,大家立刻都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去。
除了朱三元还能仍然认认真真地听课做笔记,课后留课件,其他很多同学的心思并不在课上,毕竟能遇到这么大的新闻不容易,尤其是女同学。
下课的时候,眼镜妹纸很用力地捅了朱三元一下:“他被拘留了!”
多稀奇啊,朱三元昨晚就知道了王亚南的结局,可他真的不关注这个人,只关注那个何茂才的怎么样了。
叫了几十块钱的外卖带回家,赵婧婧给他打来电话通知说,何茂才还是想保住王亚南的,已经忙了一夜,似乎效果不太好,今天上午他又去了趟府衙刑科,被叫去协助调查,到现在还没出来。
“他出不来了,”朱三元终于等到这个好消息,“没有他,对我很重要。”
“……三元哥,昨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我是你经纪人,有知情权的,”赵婧婧发觉不仅完全掌握不住他,而且连他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朱三元露出轻松的微笑道:“都告诉你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你昨晚接了两个电话,然后有十几个穿西装的找你,那是什么人?”赵婧婧步步紧逼,她对朱三元避开自己接打电话很敏感。
“北镇抚司,没啥事,关于《精忠报国》那首歌的。”朱三元不想让她知道后面一些太阴暗的东西,“他们想当成军歌,来找我商量些细节。”
赵婧婧这才没什么话说,经纪人不太会过问艺人私生活和私人交往圈子,走的太近也不好,她还有点怕那个神秘单位,但第六感告诉她,肯定不止一首歌曲那么简单。
被关在家里的朱翊钧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矫健的简直不像个小胖子,关主机、关显示器、关卧室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几步就窜回自己房间,装作还在看书的样子。
还大声地读着英语课文。
进门后朱三元将一大提溜外卖放在餐桌上,轻车熟路地走进卧室,二指并拢,在电脑主机后方就那么一试,转身拿起了不锈钢尺子,熟练地来到朱翊钧身边:
“手,把手翻过来!”一尺光寒照九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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