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丛蕾发出一声低呼,双腿如同鱼的尾巴,被残忍地一刀劈开,冷千山的大手掐着她的胯,让她没办法逃走,尤娇诚不欺她,真像被硬塞进了一个球,叫人冷汗都要疼出来。
……
他彻底主宰了她。
此念甫一滋生,冷千山变得异常亢奋,丛蕾脖颈后仰,长发如瀑,整个人媚态生姿,冷千山的太阳穴鼓涨,几乎被这一幕摄了魂。丛蕾从小到大的面貌飞快闪过,定格在她微张的红唇间。快感覆灭了冷千山,他被动物最原始的本性所控,有些分不出这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现实。
……
丛蕾泣声不止,大骂他狠心,然而冷千山并不迟缓半分,纵情驰骋。不知过了多久,他头皮一紧,毛孔舒张,重重地瘫在她身上。两人俱是疲累不堪,冷千山尚未潮退,下意识去寻她的唇,却见丛蕾挂着两滴眼泪,对他怒目而视:“你这个骗子!滚出去!”
起先他还记得要照顾她的感受,可那滋味蚀骨,后面就不管不顾地发起了疯,冷千山理智回笼,轻舔她的泪痕:“对不起,宝宝。”
他极尽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安慰道:“下次我一定轻些。”
丛蕾愤怒地道:“不是说第一次都很快么!”
冷千山嗤嗤地笑:“凡事都有例外。”
他苦守寒窑二十八年,进去前也担心自己会掉链子,把不住关口一泻千里,幸而练兵多日,用兵一时,发挥神勇,着实天赋异禀。
终于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冷千山心满意足,抱着滑不溜手的丛蕾不放,她如同一朵被暴风雨击打后的芭蕉,嘴里的抱怨喋喋不休,却不妨碍他对她绵绵不绝的爱意,别说是发脾气,就是叫他去死也在所不辞。
“丛蕾,我很开心。”冷千山恋恋不舍地抽了身,浅浅一笑,仿若天空亮开。
他做错了事,还敢使用美男计,丛蕾被这个笑容晃了眼,随即气咻咻地说:“我很不开心。”
“真的不开心?”冷千山把她扳过来面对自己,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期盼,“一点都没有?”
“……”
“我觉得你还是有的。”他促狭地说。
虽然前半程和后半程都堪称惨痛,但中途丛蕾的确被一股奇异的酥麻占据过心神,她不情不愿地道:“也就那样吧。”
“这次是我不好,下次一定让你更开心。”冷千山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引得丛蕾羞愤地抬脚踹他,扯到自己的伤处,“哎哟”叫了一声。冷千山往下摸索,尽管没有预想中的血流遍野,不过指尖还是沾了淡淡的血丝。
冷千山没有处女情结,更不指望丛蕾能守身如玉,她先前百般推脱,他也曾揣测过原因,或许是不够信任自己,或许是为此受过伤,为免她难堪,他从未问过,只等她有一天主动向他打开心扉,现下经此一役,可谓是意外之喜。
冷千山拿了张真丝手绢给她揩干净,然后将手绢叠好,似乎是要收起来,丛蕾被他充满封建气息的举动惊呆了,问道:“冷千山,你是不是有病!”
“留个纪念。”他说。
且不说他哪来的手绢,光是这理所应当的态度就让丛蕾震撼不已:“变态啊你,恶不恶心?”
她伸手去抢,奈何身娇体弱,挂在他精劲的手臂上,力道如蚍蜉撼树,冷千山逗猫似的任她蹭来蹭去,占够了她的便宜,又装起了正人君子:“你穿件衣服吧,别抖来抖去勾引我了。”
丛蕾气不打一出来,后悔自己竟然被冷千山两句话就哄得着了道,亮片裙自是不能再穿,冷千山给她找了件衬衣披上,从房间里拖出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红木大箱,惬意地哼着丢手绢的儿歌,打算将手绢放进去。
丛蕾先是痛死,又被气死,现在则要被雷死了,大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敢放进去,我不会让你做第二次!”
冷千山目光微闪:“还有第二次?”
丛蕾灵光一现,斗勇不成,何不改为智取,她俯低身子,带着不经意的风情,双手前撑向他爬去,宽松的衬衣裹着她曼柔的身段,雪色汹涌,溢出一室春光,她含住他的耳垂,魅惑如妖女:“只要你拿去给我洗了,就有第二次。”
她衣领大敞,半掩不掩,仿佛一封附着诱惑的邀请函,冷千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结滚动,丛蕾像是撑不住了一般,肩膀轻摇,摇得冷千山头昏眼花,手朝她的领口探去。
就在丛蕾十拿九稳之际,冷千山却是垂了眸,在她诧异的表情中,正气凛然地为她扣好扣子,一板一眼地说:“丛蕾,你怎么学得这么坏。”
丛蕾:“……”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千山?在床上纠缠不休的冷千山?
“你平身吧。”冷千山宽宏地道。
丛蕾僵若石雕,就算男人床上床下有两副面孔,也不该换得这么快啊,难道她的魅力有问题?
“你不想要第二次了?”丛蕾怪异地问。
“你就这么想要?”冷千山犹如一名清心寡欲的卫道士,把她晾在一旁,给自己盛满了茶。他单手持杯,和刚才挥汗如雨的架势判若两人,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对她的饥渴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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