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对于张扬来说,虽然最后四家结盟的结果勉强算是达成了,但是中间那无比糟心的过程他也不想再回忆了。而且托魏东和吴渊两个家伙的福,四家结成的同盟也是脆弱无比,暗中更是相互堤防其他三家会有什么小算盘。
最显着的标志便是,四家结成的同盟居然没有一个盟主,统一调度指挥。
在这一个多月里面,兴武教的两个教主也是坐镇在顺国的某处隐秘据点内,接受着手下不断传递回来的消息,发出一个个行动指令。
“只可惜经过上次的损失,六家墨者行会里面,只有齐墨和陈墨的高层长老中,分别还有一名教徒潜伏。否则要促成剩下的四家结盟,岂会如此艰难?”大教主感叹道,心中对于红云派的嫉恨又深了一分。
李承的师父直接将大教主一系,好不容易送进各大势力高层的兴武教徒一网打尽。如今的兴武教,不但在中原各大势力中的影响力大幅衰弱,而且每次动用那些幸存的高层教徒,都得小心翼翼,仔细思量,才能避免行动的目的被其他势力破坏。
心累。
更何况现任的红云派掌门李承,居然就是当年那掘了他们兴武教根基的罪魁祸首,直接将他们兴武教发展教徒的办法暴露在了明眼人的眼中,百年布局,毁于一旦。好在后来李承的师父宣扬出他们兴武教的存在,吸引了大批不得志的散修武者慕名加入,否则兴武教在几十年后,就自己烟消云散了。
所以兴武教大教主对于红云派的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浑然忘记了是他先出的手对付李承。而且看他的样子,这一百多年来,这种拉拢不成就消灭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踢到了李承这个铁板也是活该。
如今六家墨者行会里面,潜伏在齐墨和陈墨长老中的教徒,因为是二教主一系的,所以才幸存了下来,发挥的能力也十分有限。其他四家墨者行会中,兴武教不但早就无法施加影响力了,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内部情报的获取能力。
所以对于魏东和吴渊闭关的原因,兴武教也是一无所知,同样只能推测两家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面对魏墨和赵墨如此的举动,两个教主只能气的大骂魏东和吴渊是两个“蠢货”,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团结在一起,尽最大努力重创红云派,害的他们兴武教想要做渔夫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好在魏国和赵国那边进行的很顺利,曹老狗和夏侯老狗两个已经被说动了,”大教主继续说道,“只可惜赵老狗至今下落不明,否则把他也拉上,把握更大。”
“六家墨者行会,每一家都是一方顶级势力,如果六墨合一,势力之大,难以想象,这是其他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二教主淡然的说道,“时机成熟时,余寿自然会出现,给他们一颗定心丸,让他们下定决心。”
嵩山少室山,红云派主殿内,洛阳城内的消息也是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
“没想到齐墨的张扬居然没有和魏东他们一样,先偷偷过来踩踩底,而是直接拉着剩下四家一起上门吗?”李承自言自语道。对于张扬他们的选择,李承表示完全不慌:红云派不是四分五裂,高层还被成昆重创的明教,六家墨者行会也不是六大派。
所以李承连赵云也没有召回来,只是告知了一下现在红云派面临的情况,让他不用担心就可以了。即使没有赵云这个筑基境的武者在山门中,光是红云派内常驻的六个护法以及十个影卫,都足够让拜山的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手中张扬他们四人联名送来的拜帖,李承当然是爽快的答应了。
洛阳城中,某处大宅内,大堂上坐着张扬等四名墨家分支钜子,此时他们正在听前往许都送信的使者汇报。
“魏东还是没有见你?”张扬问道。
“是的,对方坚称魏东正在闭关,谁也不见。”使者说道。
“你退下吧。”张扬说道,“哼!和吴渊那个混蛋的态度一模一样。”
“呵呵,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红云派不但窃据正统,居然还敢宣传邓陵氏祖师乃是叛逆,实乃大逆不道,吾等定要其为此付出代价。”陈墨钜子陶兴说道。
“不错,说句难听的,现在全天下所有的大小势力都在看我墨家的笑话,若是不能够给红云派一个深刻的教训,之后怕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凉墨钜子梁丰补充道。
“那如今魏东和吴渊两个混蛋假借闭关,拒不出面,为之奈何?”卫墨钜子霍秋问道。
“不管他们两个了,只要吾等五家联合起来,即使是魏国和赵国的那两位也要退避三舍。红云派的李承不过是一个不通世事的家伙,估计是练功练得想当然了。只要他脑子还正常,明白了其中利害之后,吾等再给他一个台阶,他知道该如何取舍。”张扬说道。
“同意。”梁丰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另外魏东和吴渊他们两个也是聪明人,反正吾等拜山的时间已经通知给他们了,去不去就看他们自己是否还认为自己是墨者了。”
“不错,”霍秋说道,“此时吾等应该大肆宣扬此事,最好弄得天下皆知,看魏东和吴渊两个小二还有何面目借口闭关。”
“好主意!”陶兴眼神一亮,“这声势越大越好,若是他二人执意要做缩头乌龟,看他们今后如何服众?”
不论是那支支脉的墨者,对于自己身为墨者的认同感,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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