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珂坐在马车中,脑袋瓜立刻转了起来,她现在在想一个什么方法,能保住这些东西的同时,也保护其他人的性命。
“嗤——”
正当她还坐在马车里面的时候,一把染血的剑直接朝她刺了过去。
燕君珂猛地瞪大双眸,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咻——”
而此刻,在她耳边,猛地响起了一个口哨声,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自己眼前的剑被挑起,她被提着衣领,拽到了后面。
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快,等燕君珂回过神,她已经安然无恙地站在了地上。
而她原本坐的马车,现在已经成了废墟,一白衣男子站在上面,姿势潇洒,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起来简直不要太随意。
容貌俊俏,但却像极了校园时代的小混混。
虽说是身着一身古装,但依旧不影响其风采。
“来者何人?”
“你爹。”
“……”
为首的气急,对准他就丢出自己的剑,嘴里大喊,“弟兄们,杀了他。”
男子嗤笑一声,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习武的时候,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剑不离手,才是王道吗!”
面对飞过来的剑,他镇定自若,飞身而起脚尖踩到了其尖上,对准身后就踢了过去。
剑直接被紧紧刺进树桩中,摇晃了几下。
而男子,则已然飞身到了为首的男子面前,白光一闪,在他手中,赫然拿出了一把匕首,贴紧那人的脖子。
为首的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同时也让弟兄们别动手。
“你到底是谁!”
他翻着白眼,颤抖地问道。
“果然还是爷太帅气,既然如此,就让你死的明白,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北山白长迹!”
“白白白……白长迹?!”
为首好像嘴巴抽风一般,一个名字连着念了好几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示他的震惊。
“啧,话多。”
“嗤——”
鲜血喷薄出来,白长迹,对准他的颈动脉刺过去的!
帅气地丢掉手中的匕首,丝毫不在意其他人惊恐的目光,白长迹四处看了起来,看的时候,还时不时擦一擦自己脸上的血迹。
手摸了摸掉落在地上的半绛轻纱,白长迹对着燕君珂招手,“那女人过来。”
燕君珂四处看了看,这里就她一个女的。
她咬牙走了过去,心提到了嗓子眼。
“怕什么,这是你的东西?能送我一件不?”
白长迹边说边拍燕君珂的肩膀,那提着的心,被一下子拍到了肚子里。
燕君珂点了点头,“随便拿,多谢恩人。”
“什么恩人啊,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白长迹随意地说着,目光落在一处白色干净的半绛轻纱上,抬手拿了起来,掂量一下,快乐的笑了。
“就它了,女人,有缘回见。”
风风火火的性子,白长迹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脚踩半空,从树叶上踩着离开了这里,可见其轻功了得。
燕君珂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看着已经离开好远的白长迹,心里也呼出一口气来。
土匪早就已经趁她不注意跑掉了,燕君珂立刻让剩下还活着的人来说收拾起来。
燕桨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朝着燕君珂走过去,眉头紧锁,盯着刚刚白长迹离开的地方,自言自语起来。
“竟然是白长迹,我们运气真好。”
燕君珂回过神,瞥了他一眼,“白长迹怎么了,厉害人物?”
“他的确是个厉害的人物,逍遥四海的侠客,也从不被朝廷约束,来无影去无踪。”
“之前怎么没说听过?”
燕君珂将布匹搬了起来,放到了那另外的马车上。
燕桨南啧啧两声,摇摇头过来帮忙,“可惜了,老祖宗,他们都是你走的那年出现的。”
“他们?”
“还有九千岁。”
燕君珂嗤笑一声,没有说话,回到了一辆较好的马车上,她之前的那辆马车,已经报废了。
回想起燕桨南所说的话,她稍加思忖起来,看来这些人物,都是原主离开后所出现的。
应该是说原主太内向,还是她太外向呢?
马车徐徐行驶,再次朝着邻城前进。
耽搁了一些时日,大概傍晚时分,他们才到达邻城靖安。
燕君珂立刻叫燕桨南前去准备客栈,让他们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才去分别送那些布匹以及其他东西。
不亲身经历不知道,她突然也了解到一些,这一方面的不容易。
刚开始本想着就是去一趟邻城而已,应当没什么大问题。
今日一看,官道都有人抢劫不说,甚至还很危险,废时日。
看来还是要找一找其他的更便捷安全的法子才是。
关上窗,燕君珂转身就休息了,明日还要去沈家,燕老爷交代的事情,还没完成。
靖安沈家,是个厉害的。
但凭借原主的记忆,似乎是个不太熟悉的地方。
原主与沈家,交集也是很少,况且沈家也是从商道路,多少难免有些对立的意思,不过燕老爷还是对沈家有些记挂。
吃过早饭,燕君珂将其他的都吩咐完毕,自己便带着燕桨南,朝着沈家走去。
燕桨南抱着一些布匹,脸色似乎并不是很好,默默跟在燕君珂旁边,一言不发。
“怎么了这是?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这平日里话多的很,今儿个直接就闷声了,这可不对劲。
燕桨南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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