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琪琪走了之后,这结界才算彻底破了,在屋里睡觉的余母也赶紧起来了,这几天她忙里忙外的累坏了,是真的撑不住了,这才回去睡了,却不想会遇到这事儿。
可刚进入到客厅就看到这里面一片狼藉,她的丈夫一身是血的躺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而另一边还趟这个人事不省的道士。
余母看见丈夫伤成这幅样子吓得不行,赶紧跑了过去,这一到近前才看到他的脖子上一圈的乌青,显然是被什么人掐了脖子,她又气又怕,何况他才刚死了女儿,现在丈夫也差点儿死了,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怎么回事?谁掐的!是不是那个老道士?我就说他是江湖骗子你还不信!我现在就去报警!”
余父艰难的握住余母的手,一开口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可他还是坚持说:“别……别报警……”
余母十分不解,但看丈夫一副马上就要不行了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听从了他的话。
余母去客房把几个侄子叫醒,带着他们来到了客厅,几人看见这客厅里的惨状都十分震惊,特别是那掀开的棺材,更是让他们毛骨悚然。
第二次来灵堂余母才注意到那翻了的棺材,那棺材七扭八歪的放在客厅的正中央,那棺材的一圈全是血迹,而她女儿的尸体则半边身子耷拉在棺材壁上,两只眼睛还大大的睁着。
看到这种场景,余母起初被吓了一跳,后来就是满满的心疼。她的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的就去了不说,就连死了也没个安生。
即便是大小伙子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心里毛毛的,有个干脆就找了个借口溜了,这样一来,客厅里就只剩下两个小伙子,不过把他们两个人搬回房间也是绰绰有余了。
余母趴在余琪琪的尸体上哭的肝肠寸断,直到后面的亲属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才把她拉开。
余琪琪的堂哥把余父搬回了卧室,这会儿已经缓过来气儿了,就是喉咙被掐伤了,嗓子疼得厉害,吸口气都疼,更别说喝水说话了。
余母这会儿也缓过来了,看着丈夫这狼狈的样子也有点心疼,可他死也不让她报警,而且女儿的尸体还出了这样的状况,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让我报警?”余母着急的问。
“咳咳,没什么,不是他掐的,只不过是出了点小事罢了,你别大惊小怪的。”余父艰难的回答,然后不管余母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言,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余母急的不行,可看着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而余父此刻却没他表现的这么淡定,他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想到刚才那女人说的话他就头皮一阵发麻。
他活着会比死了更难受。
明明只是个小丫头,却让他感觉到一阵心口发凉。
他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他听出一种势在必行的感觉来。
说真的,他真的后悔了,可惜现在好像说后悔也晚了。
那徐家的钱他已经收了,已经还了高利贷,现在是不可能吐出来了,他现在即便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他想着想着,就听见窗户边传来一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一点儿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出,他吓了一大跳,终于还是没忍住,拉开被子,偷偷往外瞅了一眼,这一眼,就让她他破了胆——
只见好好拉上的窗帘被什么东西拉开了一个小角落,渐渐地,露出了站在窗户外边的一个眼眶深陷脸色苍白的男人,由于这天是满月,那月色显得十分透亮,借着月色他清晰的看见那男人枯瘦如柴,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却好像已经七老八十般,整张脸就像干尸一样,脸上的皮肤布满了脓包,那副形象,怎么说呢,明显就是一副瘾君子的模样。
此人不是人,正是那配给他女儿的徐家二公子——徐子行!
余父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想要大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整个人都快吓啥傻了,他浑身僵硬,哆嗦不已,想要别过脸不看,却发现就连脖子也动不了了。
那男鬼伸长了脖子在窗户边往里瞅,那模样,看起来诡异又可怕。
他对着余父露出了个诡异的微笑,然后一个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脑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反悔是不是?可是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不然,你知道下场的。”
那声音传入脑海的同时,那窗外的男人却连嘴巴都没张开过。
余父双眼暴突,整个人像是被冲到岸上的鱼,这突入其来的惊吓把他吓的六神无主。
等那男人走后,余父这才摆脱了控制,像条死鱼一样摊在床上,真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了个透。
他脸色极为难看,一想到明天他就感觉头皮发麻。
他苦笑了一声,一想到明天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就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可是即便是死了,他也摆脱不了被鬼纠缠的命运。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又喘了好久在艰难起身,十分钟过后,他来到了李道长的住的客房。
这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看到余父过来也不意外,给他开了门之后又回到桌前继续写写画画。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道士,胳膊上缠着纱布,见那李道长回来了,自觉的拿起小刀在完好的那只胳膊上毫不犹豫的划下一刀,血马上就涌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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