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本座,本座可以饶你不死。”
这种美人不可多得,美人骨更是他目前所见过最极品的一个。
实在是做玉骨的极品。
桑欤闻言瞥了他一眼,这玩意尼玛和变态一样,恐怕实力还不及一开始的那个右宁。
到底是凭借哪一点当上圣尊的?
“圣尊把我们带到这究竟是想干什么?”桑欤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把圣尊的话放在眼里。
圣尊微微眯了眯眼,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面对他不仅面无表情,还平淡似水。
“你觉得呢?”
说话间,圣尊直接上手想要去碰桑欤的脸。
桑欤直接伸手抓住,用力一捏,圣尊顿时表情都变的有些扭曲。
“你……”
桑欤眼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在他想要开口喊人的时候松开了手。
顺便还踹了一脚,圣尊步伐仓促的的后退几步,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他硬是硬生生的憋住没有喊出来。
圣尊一脸戾气的看向桑欤:“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桑欤眼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慢慢走近,眼神清冷的看着他。
“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圣尊皱了皱眉,他是想要桑欤的骨头,可是她怎么会知道?
桑欤微微挑眉,随后说完不给他机会,直接抹脖子,血溅三尺。
圣尊致死不能瞑目。
他一双眼睛里带着血丝,眼睛瞪的像铜铃。
桑欤转身离开,宫殿里只剩下桑欤的尸体。
现在桑欤可以完完全全的确定了。
眼前的这个圣尊,不是那个可以动摇隅朝的人。
他的身后,另有其人。
这些日子她听说了现在的圣尊是不久前刚上任的。
前圣尊恐怕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只要找到他,杀了他,隅朝就不会有事。
隅朝不会有事,那帝肇出事的几率就小了。
原主的愿望也就算是完成了。
至于那个原来的圣尊,桑欤皱了皱眉,他在江湖上面的名声除了残暴嗜血,性情多变狡诈和杀人如麻外,剩下的也是一些不好的形容词。
总而言之,这个圣尊,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恶魔一样存在。
桑欤垂下眼帘,径直离开。
桑欤回去的时候,圣尊被杀的事情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而桑欤,作为最后一个和圣尊见过面的人,自然也就是众人怀疑的对象。
姜郢坐在窗口,手里拿着水壶,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朝这里包围的士兵。
姜郢在他们的对话中也大概知道了什么,脸色顿时有些难堪。
糟了。
权域和帝肇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被人带了出来,为首的人正是右宁。
右宁一脸清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最后视线在桑欤身上停下。
他语气不卑不亢,眼睛打量着桑欤:“你杀了圣尊。”
他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因为那位圣尊的死,而给他带来什么异样的情绪。
桑欤抬眸,“不是我。”
不关我事,是那个圣尊自己突然死在我面前的。
桑欤是最后一个见过圣尊的,也是最后一个从宫殿里面出来的,她走后有人进去就发现了圣尊已经死了。
不是她,还能是谁?
右宁微微眯了眯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考究:“不是你?你是最后一个从宫殿里面出来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有证据吗?”
右宁顿时有些语塞,他还真没有。
见右宁没有说话,一脸憋屈,桑欤又道:“凡事要讲证据,你说是我杀了他,证据呢?”
“总不能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见他的,就是我杀的他吧?”
帝肇余光瞥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眼神带着威压:“万一是有人下毒,刚好在她走了以后圣尊死了呢?”
权域站在桑欤身后,一手抓着桑欤的袖子,他低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害怕。
姜郢站在权域身后,余光瞥了一眼桑欤,抿了抿唇,随后快速的收回视线。
姜郢面无表情的站在帝肇身后,如同一尊保护神。
右宁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作罢。
他挥了挥手,身后顿时来了几人。
“把他们押入大牢,查明真相前,不得任何人会见。”
右宁一手持剑,眼神淡淡的看向桑欤几人。
“是,护法。”
桑欤抬眸瞥了一眼右宁,一个圣尊当的还不如一个护法有实权。
啧。
“护法还真是好大威风,朕是隅朝皇帝!”帝肇一脸阴郁。
右宁微微一顿,显然是忽略了这一点。
“那就委屈皇上先在原来的地方多待几日了。”
“毕竟圣尊突发事故死了,帝姬现在嫌疑最大。”
右宁语气平淡,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帝肇的身份而有什么其他对待。
帝肇皱了皱眉,刚想要在说些什么,就被姜郢阻拦了。
帝肇看向姜郢,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帝肇这才作罢。
等桑欤几人离开后,右宁余光瞥了一眼姜郢,这个人看起来是个侍卫,可是实力恐怕在他之上。
不简单啊……
他到底是谁?
右宁收回视线,突然感觉到一股带着冷意的视线看向他。
右宁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只看见权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右宁微微一愣,这眼神,为什么会和尊上这么像?
右宁刚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就看见权域已经收回了视线。
右宁抿了抿唇,尊上,你到底在哪……
当初明明只是说数日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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