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接过苏晓晓递过来的鸟蛋,一边吃一边欣喜道:“原来盐就是这样来的吗,太神奇了,把水煮干后竟然就能看到盐了。”
苏晓晓他们过来后,就没再让布继续加海水,等海水快熬干了,便能看到几个骨罐的壁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晶体,这就是最原始的海盐了。
煮盐是最古老的提取盐的方式,因为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程序,所以得到的盐要比她带来的盐颗粒大上许多,颜色也不如经过加工的白,不过在现在情形下这已经是最好最快的得到盐的办法了。
苏晓晓高兴的把那层盐用勺子刮下来,小心放到另一个罐子里,她也只是知道这种煮盐方法,没有想到实际操作这样成功。
洛眼中也划过一丝笑意,这样雪季就不用喝动物血了,倒不止是难喝的问题,而是雪季可猎到的动物太少了,肉不够吃的血也不够喝的,他们也不懂动物血中含什么,但是兽人们一代代传下来的警示就是不喝动物血就没力气。
把海盐刮完了,苏晓晓这才发现有一个骨罐底部已经有了一道细细的裂痕,不由遗憾的换了一个:“这个骨罐太不禁用了,等回去后还是要试烧陶才行。”
洛点点头:“我们在这边停留两天就走,回去后我带人去弄粘土。”
部族离海边并不算很遥远,所以他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试验趟道,这次先带一部分盐回去,搭配着动物血能撑过雪季,等雪季过去他们随时可以过来继续煮盐。
天色已深,几人商量了一下,煮盐不能停,兽人分成两组上下夜值班,苏晓晓不想搞特殊,却被一致拒绝了,无奈只能找火堆附近,背靠礁石睡了。
第二天,苏晓晓是被冻醒的,胸前的登山包都抵挡不住寒意了。
睁眼打个寒战,苏晓晓揉揉睡疼的脖子,醒了过来。
醒过来就发现天色不对劲,今天温度明显降低了,而且天气阴沉的更加厉害了,苏晓晓站起来遥望去,海面很平静,但是海天深处的天气是大片大片的乌云,乌云翻滚着好像要把天空都吞噬了。
洛脸色凝重叫来布。
布脸色苍白:“大雪马上就来了,咱们要抓紧时间了。”
洛问:“大概还有多久。”
布闭眼冥思,这么冷的天气他脸上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片刻睁开眼,大口喘着气:“大概就还有四五天天。”
洛当机立断,决定今天明天再煮两天,后天就回部落。
看苏晓晓不解,洛解释说:“布可以感应到天气变化,大雪和大雨来之前他都能感觉到。”
苏晓晓才明白,怪不得布身材瘦小,却也被带了过来。
接下来几人都没了昨天的轻松,抓紧时间忙活起来,找树枝的、打海水的、盯着煮盐的……
时间紧迫,只能把所有骨罐都用上了,今天也没有再打猎,几人找到了一些鸟蛋凑合着填了填肚子,就继续煮盐。
苏晓晓有点可惜,本来打算今天找些螃蟹等海边常见的海鲜,也没有时间去找了,只能作罢。
就这样连轴转了两天,一直到了第三天,煮出来的海盐已经差不多可以装满一个骨罐了,这也是唯一的骨罐了,其他都在煮盐过程中裂了。
苏晓晓珍惜的把它放到登山包里,拉上拉链,防止行进过程中撒出去。
今天他们就要赶回去了,天阴的越来越厉害了,远处的乌云也越来越近了,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风暴。
布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害怕的说:“我今天预感很不好,总觉得今年雪会特别大,我只有十年前有过这种感受,那次部族里死了很多人。”
几人神色都不好,似乎都想起了那次大雪的恐怖。
苏晓晓虽然没经历过,但是好像也感受到了那种惊慌。抿唇揉了揉肚子,这两天加班加点的忙着煮盐,他们也没正经吃过一顿饭。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有那珍贵的一罐盐必须带着,洛便带头离开了。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更快了,只是半天的功夫,就起了风。
急速奔跑中寒冽的风刮的苏晓晓脸疼,她俯下身子,贴到白狮子背上,毛绒绒的触感让她禁不住喟叹,还手贱的揉了两把,她早就想这样做了,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狮子毛,作为土生土长的地球上她早就想撸了,真舒服啊,眯起眼又揉搓了两把,这可比撸猫爽多了。
洛抖抖耳朵,背上雌性趴下来的柔软触感,很陌生也很微妙。很少有雌性坐他的后背,他也不允许,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他对所有雌性都心怀恶感,部落里那么多雌性对他献殷勤他更是从不搭理。
今天鲁的后背不小心被一只大鸟啄伤了,伤口不大,苏晓晓从包里拿出嚼嚼草给他敷上,剩下的随手塞到了裤子兜里。
虽然鲁表示无所谓可以继续带她,苏晓晓还是谢绝了,反而问洛可不可以带他。
洛没有多想便同意了,虽然他不喜欢雌性坐他的后背,但是对于这个雌性他是另眼相看的,并不是单纯把她当雌性,而是当做同伴。
只是,她能不能别摸了,被她摸过的地方都瘙痒了起来。
傍晚,他们比上次少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在上次休息的地方停了下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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