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时倾,去买五包x药,药效越强越好。”
小艺人一听心下一紧。
五包强效药,这是在要她的命啊。
急忙爬到时倾腿边,揪着她的裤腿,“不要了不要了,我喝。”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小艺人端着时倾放在桌上的咖啡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生怕时倾还要折磨自己,慌忙开口:“我喝完了,你不要买了。”
时倾满意地扯唇,对手机那头说:“药不要了,你叫一个医生来办公室。”
挂断电话,低头睥睨着脚边的女人,不屑地说道:“还不快滚。”
小艺人生怕跑满了,连滚带爬地逃走。
时倾收起脸上的冷冽气息,替换上担忧的神色,弯腰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凌景文艰难扯唇:“倾倾好厉害。”
“还有心思开玩笑,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凌景文却摆手,“不用,扶我去浴室。”
“会感冒的。”
“这是最快的办法了,倾倾帮我。”
忍这么久已经是极限,哪里还能承受到去医院。
时倾紧咬着后槽牙,搀扶着凌景文去了休息间的浴室。
“你出去吧。”
时倾不放心,“我要不在这儿陪着你吧。”
凌景文扯唇,“没事,我怕你在这儿连冷水都没用。”
时倾捏紧了拳头,“那我就在外面,有事记得一定要叫我。”
“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时倾不是表面上那副软萌的模样,这件事两年前他亲身体验过。
狠绝,果断。
时倾在外面坐立难安,浴室里不断传来冷水流淌的声响,不时呼喊凌景文的名字,听到他的回应才稍微心安了一些。
半个小时后,宗林带了医生赶过来。
“医生来了。”
时倾急忙去敲了浴室的磨砂门。
“景文,医生来了。”
“……”
回应她的只有哗啦的水声,时倾呼吸一窒,顾不得太多,直接打开了浴室门。
只见凌景文浑身湿透地靠坐在地上,冰冷的水流无情地拍打在他身上,整个人无意识地发抖。
时倾见状心惊肉跳,轻轻拍打了两下凌景文的俊脸,“景文,醒醒。”
“……”
很显然,已经晕过去了。
时倾大喊,“宗林。”
配合宗林将凌景文带到了床上。
医生前来查看病症。
问题不大,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并挂上了吊瓶,开了感冒药,退烧药给时倾。
“谢谢医生。”
宗林带着医生离开。
现在时倾才终于有时间替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输水的手不方便,时倾就直接用剪刀剪开。
反正这件衣服哪怕是好的,她也不会再让凌景文穿了。
一直睡到了旁晚时分,橘黄色染透天边,穿透窗门映照在两人身上,为两人堵上了一层和谐温暖的光芒。
凌景文缓缓睁眼,怔忪地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要寻找时倾。
余光一瞥就看见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正安然地躺在自己身旁。
时倾是等到凌景文吊瓶里的水输完之后才睡着的。
凌景文附身过去,用手指描绘着时倾的小脸。
一阵痒痒的触感传来,时倾悠悠转醒,一眼便看见凌景文宠溺地看着她,弯了弯唇,“你感觉怎么样?”
时倾先坐起来,把枕头放在他的背后。
凌景文瘪嘴,委屈地说道:“脑袋痛。”
时倾觑他一眼,“能不痛吗,大冬天的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
被老婆教训了,不过他喜欢。
时倾将倒好的药放在他手心,“把药吃了。”
凌景文顺从地听话,就这她的手喝了水。
“倾倾怎么突然回国了,都没告诉我。”
时倾语气酸酸地说道:“如果告诉你了的话我还能看见这么精彩的一幕吗?”
凌景文意图解释:“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时倾故意揶揄,“是不知道会被人下药还是不知道会被我撞见?”
凌景文急了,紧紧握住时倾的小手,另一只手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这件事和我真的没关系,这是第一次,也一定是最后一次。”
时倾唇瓣始终噙着玩味的笑,“看来我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你的桃花开得还是很旺盛的嘛。”
“可我一直都在为你守身如玉的,我的第一次是给的你,我的每一次都是给的你。”
时倾眉心突突跳了两下,小鹿眸调皮地眨了眨,“那谁知道呢,我又验不了。”
凌景文瞬间了然。
合着这小女人一直在玩他啊,亏他还一直担心造成误会,看来是一段时间没见有皮痒了。
时倾猝不及防地被压在了身下,凌景文双眸盛满了危险的气息,声线冷沉,笑得邪魅,“怎么,现在想验验吗?我随时欢迎的。”
这男人从来都不正经,sao起来也是牛的一批。
时倾甘拜下风,推了推他的肩膀,“别闹,你还病着。”
这不痛不痒的推搡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凌景文垂眸瞥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白皙的小手,“怎么,倾倾这意思是没生病就可以?”
时倾闭了闭眸,压下心里的悸动,“你起来,离我远点。”
凌景文偏不起,就撑在她上方凝视着她。
时倾又羞又燥,“你再不起来以后都不许了。”
那不行啊,这可是他的福利。
凌景文果断起身,乖乖躺在一边。
时倾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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