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被箍在怀中,肌肤贴着温热柔软,身体紧绷,红着脸想要挣开。
可是他不挣扎还没什么,他一动白鸽箍在他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苏暮面色一白,有些喘不上气,一时间也不敢挣扎。他停下挣扎,腰间的力道便略松了些,让他没那么难受。
“……”
没有办法下去,苏暮被迫窝在白鸽的怀里,他盯着她安静入睡的面孔看了许久,试探着伸手环住白鸽的腰肢,他一有动作,白鸽的手又开始收紧,直到察觉他没有挣脱的意思之后才撤去力道。
白鸽轻声呢喃了几句,苏暮听到她叫的是他的名字。
苏暮勾了勾唇,环住白鸽,将脸埋进她怀里。
苏暮轻嗅着白鸽身上温和的草木香气,慢慢地也放松了下来,一放松意识便被困意席卷,也睡了过去。
“……”白鸽眼帘微掀,看着怀里多出来的人。
这家伙来这做什么?
本来想把他拎出去,但想了想好像是自己拉过来的,还是算了。
这是自己人,我得罩着他。
日常洗脑11
打了个呵欠,白鸽继续睡。
等到苏暮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然而白鸽还在睡,轻浅的呼吸打在苏暮的头顶,苏暮不由得偏了偏头,眸子略过她的红唇,眼神闪了闪,悄悄地凑过去,在那柔软的唇上轻轻蹭了蹭,小心翼翼地看白鸽没有反应,又凑过去亲了几下。
苏暮心情飞扬,抱着白鸽傻笑,就像一个毛茸茸的大型犬。
不过苏暮没抱多久,随着困意退去,一阵饥饿感开始蔓延,他从中午就没吃东西,现在估计都已经深夜了。
“咕咕……”苏暮身体崩紧,有些尴尬地悄悄地退离,虽然白鸽还没有醒,可是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轻手轻脚地从白鸽怀中退出去,这次白鸽没有拦,苏暮很轻易就下了床。帮白鸽盖好被子,苏暮松了口气,转身到厨房准备食物。
想着白鸽的体质,一会儿可能也会被饿醒,先去准备点好吃的吧。
苏暮拎着他带过来的食材,走到白鸽家的厨房,开始处理食材。
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边做着菜,面上还不自觉地带着笑容,感觉好像动作都轻盈不少。
白鸽无声地走到门边,就看见自己撩回家的小伙汁在厨房一脸傻笑地削土豆。
“……”
傻笑什么?
做菜那么开心的吗?
白鸽忽然后悔把人撩回来了。
瞧,都撩傻了。
不过撩都撩了,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苏暮察觉不对,转头看见白鸽顿时被吓得手一抖,脑子被吓成浆糊。
“你、你你醒了,你是什么时候醒的……”苏暮涨红着脸说道,后面那句问得有些心虚。
“嗯。”白鸽淡淡的应了一声。
“刚醒。”
其实苏暮醒的时候她也醒了,只不过是懒得动弹,原本按她的计划,是要暴睡个两天两夜,可惜这具身体不允许。
两个人是一齐醒的,苏暮对她做了些什么白鸽都一清二楚,只不过……看苏暮那紧张的样子,她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白鸽走进厨房,靠近苏暮,苏暮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轻笑一声,白鸽危险地道:“你怕我?”
苏暮忙摇头,才不是呢。
“那你退什么?”
现在怕也没用,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了。
“……没什么。”
白鸽伸出手,柔声道:“给我看看你的手。”
“真的没……”苏暮嗫嚅着说道,被白鸽柔和的神色看着,把剩下那半截话吞了回去,把藏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刚刚被白鸽的出现吓到了,手指被划了个小口子,鲜红的血液正在指尖凝聚,滴落。
看着那道伤口,白鸽眸色一暗,握着苏暮的手放到唇边,启唇含住正在冒血的小口子,舌尖舔了舔。
不是甜的,一股血腥味。
苏暮垂眸,羽睫微颤,唇边又抑制不住地冒出某种大型犬类一般的笑容。
止完血,白鸽松开他的指尖,侧着头道:“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
白鸽没说话,瞥了一眼他傻乎乎的笑,有些怜悯。
这个人类是不是傻了?
翻出家里面的医药箱,给苏暮消毒上好药。
白鸽原本想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可是现在已经凌晨了,餐馆什么的早就关门了,于是白鸽也跟着钻进了厨房。
“你的手受伤了,我来帮你吧。”白鸽走上前,接过苏暮手上的刀。
苏暮想起上次白鸽不会洗葱的事情,有些犹疑。
白鸽掂了掂手里的土豆,“怎么切?”
“……切丝。”虽然有些不安,苏暮还是说了方法,他嘱咐道:“小心,别切到手。”
不过他实在是小看白鸽了,白鸽的刀工切个土豆还不在话下。
苏暮看着那切成牙签那么细的土豆丝,眼尾抽了一下。
算了,做个凉拌土豆丝好了。
白鸽转了下手中的刀,道:“还有什么要切的吗?”
洗菜她不行,做菜她也不会,切个菜她还是可以的。
苏暮默默地指着旁边的一盘鸡肉。
于是这一餐,就是各种丝,土豆丝,鸡肉丝,白菜丝,木耳丝,不过白鸽倒是对鱼丸手下留情了。
苏暮:“……”
算了,她开心就好。
自从那天一起“睡”过之后,苏暮就三天两头地往白鸽这边来,然后赖着不走,美其名曰为了给白鸽做饭,照顾白鸽,履行身为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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