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震惊地看着肖刚煜,“爸,你这是干嘛呢?昨晚你们折磨我大哥,今早又拿我来开刀,你这是逼婚逼成习惯了吗?”
肖刚煜说:“你和那个叫什么来着?曾悦,已经谈了有一年了吧?也该谈婚论嫁了吧?”
“爸,您怎么总是想逼我们结婚呢?您这思想跟不上时代了,这是什么年代了?儿女的婚事自己做主,我们谈恋爱就一定要结婚吗?”
肖刚煜怒视着肖林,“你谈恋爱不结婚?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看你就是在耍流氓!”
肖林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好,好,您说对了,我是在耍流氓!”
肖默和肖瑄也笑了。这时,杨青桐走过来,正好听到肖林的话,怒斥道:“肖林,耍流氓要不得!你爸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是一副吊儿啷当的样儿。”
肖林说:“妈,生活够累的了,再一本正经多没意思啊?”
杨青桐说:“就你嘴贫!”
肖默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来到7:50了,肖默说:“妈,早饭做好了吗?”
肖青桐说:“做好了,现在开饭。”
一家人热热闹闹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肖瑄兴奋地说:“我真是好久没有在家吃早餐了,好久没有体验这种幸福的时光了,谢谢爸,谢谢妈!”
肖默说:“瑄瑄,你这次回来就永远在国内了,以后有大把的幸福时光我们家一起来分享的。”
肖刚煜说:“瑄瑄,今天要是没别的事儿,你跟我和你二哥去公司转转?”
肖瑄说:“好的,我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看一眼正在注视着她的肖林。肖林说:“瑄瑄,你昨天刚回来,休息几天再去公司吧,急什么呢?”
肖瑄说:“公司的业务我了解得太少,还是应该早点介入好。”肖刚煜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肖默吃好了,他说:“爸,妈,你们慢慢吃,我要上班去了。”
肖瑄说:“大哥,今天又有手术要做吗?”
“是的,两台大手术。”
高远到了公司办公室,他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上午的9:15了,他估计夏青已经下飞机了,他打夏青的手机,打通了,可她没接。
高远放下手机,刘小兰突然开门走进来,高远紧张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这几天我们保持距离吗?”
刘小兰的双眼还有点红肿,昨晚她也没有睡好。她说:“我在微信里跟你说了,我要辞职。”
高远注视着刘小兰,“你当真要辞职?”
刘小兰媚眼凝视着高远,“是的,我不能再和你见面了,这样对青姐不公平,张越姐说得对,你们那么恩爱,我不该破坏你们。”刘小兰把辞职申请放在高远的桌面上,“你签名吧,公司预支给我的工资我会还回来的。”
高远扫视一下辞职申请,垂目沉思着。刘小兰紧张地注视着高远。高远说:“这样的吧,我还要和徐正、潘富总等人商量一下,你今天要不先上班,下午下班前我给你答复。”
刘小兰思索一下后说:“好吧。”说完转身走向大门,正要开门出去,高远突然叫住她。刘小兰回头,“还有什么事儿吗?”
高远说:“你如果从这里离职,你又要重新找工作吧?”
刘小兰神情忧郁,眼神忧伤而无力,“是啊,不找工作怎么办?我还要生活,我还要每月寄钱回家,我还要供弟弟妹妹上学……”说着,说着,她突然哽咽起来,泪水如珠子般掉落。
高远同情心突起,他叹口气说:“你去别的公司工资不如我这里,建议你认真考虑一下。”
刘小兰抹一把泪,强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高总。”她开门走出去。
高远五味杂陈,陷入了沉思。
9:20夏青下了飞机,她走在到达厅里,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拿着手机开机,看到一个未接来电,是高远打来了,她没有回拨。走出机场大厅,她在门口拦一辆出租车。
十五分钟后便到了古桐的家。夏青家在古桐市林业局的宿舍楼里,其父亲退休前是林业局的副局长。夏青家在本小区三号楼的五楼502房,夏青提着行李箱,爬上五楼,累得气喘吁吁。
按门铃后,母亲王玉兰将门打开,夏青叫声“妈!”走进屋里,王玉兰将门关上,“青儿,这一路挺顺利的吧?”
夏青在沙发上坐下,“还行。妈,您来坐,我看看您。”
王玉兰今年60岁,身高一米五七,身材有点瘦削,脸型和五官都比较标致,面容慈祥,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她梳着短发,两鬓已斑白。她退休前是中学历史老师,是个典型的知识份子,虽然退休五年了,但身上那种知性美依然存在。
王玉兰坐在夏青身边,两人互相端详着对方。王玉兰说:“夏青,你瘦了,脸色也不好,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夏青想起自己的婚姻已经触礁,心里不由得一沉,她说:“我最近是工作挺忙的。妈,您也瘦了,是不是我爸身体不好,您操太多心了?”
“是的,你爸情况不太好,妈有点担心!”
“妈,我哥呢?有没有去医院照顾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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