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问,小福子就说了下去,“我并不知晓那个人是谁,他很神秘,躲在黑暗里不见人,声音也刻意变了……但是他武功很高,来去无踪,是个男人……”
沈行戎怒道,“狗东西!”
小福子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这一遭是真的在劫难逃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死的好看一点。
武功高强的男人,还能不受限制,在宫里乱窜,能找出来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几乎在场的人都看向了谢斯宁。
谢斯宁懒懒的转着杯子,“看我做什么?我还能陷害自己的女儿不成?”
“……”
沈行戎道,“谁知道你认沈今朝做干女儿是不是居心叵测?”
“闭嘴。”皇帝呵斥了一声,然后道,“阿宁和朝朝的母妃是故交,生死之交,任谁害朝朝,都不可能是他谢斯宁!”
沈行戎垂了一下头,恰到好处的掩盖住了眼里的阴冷。
沈今朝仔细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原文中的剧情,然后突然眼睛一亮。
是了,他们都漏掉了一个人——男主沈行川。
沈行川上课认真,很得裴太傅喜爱。但是私底下,他也偷偷的钻研武功,他天赋卓绝,对于现在的小福子来说,沈行川的功夫恰到好处能让他觉得是个绝世高人。
沈行川不过是想要一箭双雕,既能除掉或者降低沈行戎将来对自己的威胁,又能让她沈今朝陷入这一场风波,替他背锅。
真是好算计。
毕竟一直以来,直到现在,他在大家眼中都还没有什么存在感,任谁都想不到他去。
沈行戎出事,一向和他不合的沈今朝就很容易被怀疑啊。
一切也合情合理,之前沈今朝可是被铃雀宫的人下了毒呢,虽然最后是祁筠庭吃了。
沈今朝问小福子,“你确定是一个男人?”
小福子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当时太黑太暗了,我并不能确定。但是他的声音,刻意的压低了,但是还是能够听得出来,有一丝稚嫩。”
小福子又想了想,“就和祁公子那样的。”
皇帝皱眉,“你好好想想。”
因为一旦小福子确认了方才的话,基本的范围是可以确定的。而且最有可能的,不是沈行青就是沈行川。
如今他们才多少岁?就想着夺嫡的事情?
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小福子迟疑了一下,“确实是如此。”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皇帝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
小福子和小公公都被押下去暂时关了起来。
沈今朝和谢斯宁一起走了出去,“义父,啊庭还好吗?”
“臭丫头,怎么一见到义父,问的不是义父好不好,而是那个臭小子?”谢斯宁捏了捏她的脸。
“哼。”沈行戎冷哼了一声,和他们擦肩而过。
谢斯宁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着,“他要是想将来有出息,就必须吃苦。”
“喔。”沈今朝也不恼,“那我以后能常常给他带点东西吗?”
“怎么,才几个月不见,你就这样想他了?”
外面的积雪还没有融,谢斯宁替沈今朝拢了拢毛茸茸的斗篷。
沈今朝去看过大伯大娘了,他们家的梅花已经开满了枝头。她折了一些插在了初云宫的花瓶了。
沈今朝摸了摸月牙锁上的流苏,“义父莫要取笑朝朝。朝朝只是担心他。”
“朝朝且慢慢等着吧。”谢斯宁说,“兴许也要不了十年,那小子不是个蠢货。”
沈今朝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好几下,然后突然蹲下身,抓起一把雪就扔向了谢斯宁。
谢斯宁只是轻轻拍了拍衣服,把雪都抖落。
唇角勾了一下,“朝朝,你不乖哦。那可就别怪义父了。”
然后陶圆就看到谢斯宁“为老不尊”,和沈今朝打起了雪仗。
谢斯宁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或许,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他们挺好的。
两人打雪仗打消停了,就堆起了雪人。
陶圆堆得歪歪扭扭,沈今朝的好一些。但是也不知道谢斯宁究竟是不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那双手堆出来的雪人也分外好看。
沈今朝不得不感叹,她们的这个义父,真的太完美了,除了名声不好之外,真的样样都好。
她眨着眼睛,想不起来原文关于谢斯宁的描写了,只知道结局挺惨烈的。
因为原文里谢斯宁没怎么在沈今朝面前出现过,也算是一个不太重要的配角,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也是配角,所以009给她的资料里,谢斯宁的事情,真的就寥寥几语。
“怎么了?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我只是在想,义父这么好,究竟要怎样的女子,才能入你的眼,配得上你?我想来想去,好像都没有一个。”
“有的。”谢斯宁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和她还有一个女儿,也如你这般大。但是她不愿意见我,我也无法和女儿相认。”
“啊,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义父做错了事情,所以义母才不愿意见你?”
“是啊,我做错了事情,很严重的事情。所以她很生气。”
沈今朝也没有想到自己胡乱说的一个借口,能引出谢斯宁的故事来。但是看谢斯宁那模样,却似乎不想再说了,她也不再问。
关于这一次沈行戎摔断腿的后续过了几天也出来了,查来查去,结果竟然是沈行戎自导自演?
沈今朝不信。
但是皇帝信了,震怒之下,让沈行戎立马滚去封地。
如果这真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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