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要是不信,敢不敢和爷爷我打个赌,就赌这锅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鸡,就问你敢不敢吧?”
何雨柱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不过既然赌,那就要有彩头,咋们先把这彩头定下来。”
许大茂刚才可瞧的一清二楚,锅里的肯定就是鸡了,再说就算自己看错了,难不成院里这一百多号人也能看错不成。
所以他大着胆子站了出来。
“彩头很简单,我们就赌十块钱吧,另外我要是输了,今天你许大茂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雨柱斩钉截铁的说道,只不过语气有点飘忽。
“呵呵,不就十块钱吗?我许大茂今个赌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院里的各位邻居,你们可听得真真的,这话是傻柱自己说的。”
许大茂啪的一声站起来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傻柱的想法,不就是拿这十块钱吓唬自己吗。自己会怕这,开什么玩笑。
“柱子,别胡闹,这十块钱也不是什么小数目,你跟许大茂道个歉,把鸡赔给他,今儿这事就算完了。”
一大爷易海中出来打了个圆场,。
“嘿嘿,傻柱听到没有,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这一大爷都这么说了,你要是现在给我赔礼道歉,再把我家的老母鸡赔了,这打赌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挺了挺胸,笑呵呵的拿话挤了挤何雨柱。
“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和你赌,就和你赌,废话少说。”
何雨柱脖子一扭,瓮声瓮气的说。
“嘿,一大爷,你也看见了,这傻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许大茂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顺便挑拨了一句。
院里其他人早就被何雨柱这骚操作搞蒙了,他们方才也看了,锅里的就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