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连忙停下来,刚打算推着自行车进去瞧瞧,就看见几个穿着红袖章的小伙子,压着贾张氏从门里走了出来。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不时张嘴恳求着什么。
此时的贾张氏,眼睛里满是茫然,面色也是十分的惨白,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反对封建迷信六个大字。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好端端的搁家待着纳鞋底,什么也没做呢。
就冲进来一帮人来抓她,丝毫不听她的辩解,她觉得自己算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了,但是不管她怎么说,这帮人都视若无睹。
还给她脖子上挂了一个牌子,压着他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后来她就看见自己的儿媳妇来了,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来了,还有许许多多平日里熟悉的面孔也都围了过来。
没有问话,没有审判,也没有人听她说话,居委会王大妈拿出一个纸人来,高声宣布她是旧思想,旧文化,传播封建迷信,试图破坏人民的成果。
然后在人群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下,她就戴着牌子,被那几个红袖章用一根绳子牵了出来。
刚开始还好,因为都是熟识的街坊邻居们,也没有人骂她,后面慢慢的就不对劲了。
什么小石子啊,烂菜叶子啊,雪球啊,铺天盖地的就砸了过来,她脑子直接就是懵的。
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别人的写检讨,赔礼道歉,结果到头来受了这罪,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自己的苦果只能自己吃了。
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之中,贾张氏低着头走远了,哭泣的秦淮茹被人拦下来,在一边接受教育。
目睹了过程的何雨柱不知为何,心情不但没有变好,反而觉得通体发寒,他觉得自己不经意间,似乎做了一回时代的先锋,挑起了一些了不得的事端,卷入了时代的漩涡之中。
“一大爷,这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结结巴巴的看着人群中的一大爷易中海问了一句。
“贾张氏因为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被居委会树立为典型,三天内都需要顶着反对封建迷信的牌子上街。
秦淮茹作为轧钢厂的工人,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婆婆,暂时停工三日,在家里接受教育,当月待遇减半。”
一大爷易中海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用沉闷的语气说道。
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话后,何雨柱短暂沉默了一下,并没有再说话。
时代的浪潮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实际却已经暗流涌动。
转眼间,三天便过去了,这三天对于贾家来说,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时刻,好在目前大局势还算稳定,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虽然没有兴趣雪中送炭,但是也不至于落井下石。
三天后,贾张氏佝偻着身子回了家,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直接废了一半。
心中对何雨柱更是恨到发狂,棒梗看到自己的奶奶受了这么大的罪,自己又被人指指点点的,自然也是对何雨柱恨之入骨,祖孙两都暗暗盘算着,要给他一个狠的。
两家人的间隙不知不觉间是越来越深,虽说是一个院的,却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
如今的何雨柱也算是得偿所愿,连续好几天都没有人来打扰他的清净了,一时间倒也甚是轻松自在。
因为是公家的决定,所以院里的人倒也没有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何雨柱,至少表面上的红星四合院,还是如同往常那样平静。
“噼啪噼啪……”
随着几声鞭炮声的响起,旧的一年过去了,一九六六年一月一日,元旦就这样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小年的喜悦从孩子们的欢呼声中荡漾着,传播到了千家万户之中。
小当带着小槐花在四合院的胡同口,捡着别人丢下的小炮,试图从其中找到几个可以用来引燃的,可惜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完好无损的。
只能遗憾的站起身来,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在哪里放炮,就在这时,吃的圆圆的棒梗从远处走了过来。
“哥,你看,今天是小年,他们家都在放炮,我们能不能也买几个炮玩玩啊。”
小当眼前一喜,拉着小槐花站起来,指着放炮的那几个孩子说道。
小当可是知道的,自家哥哥这段日子里,在一大爷易中海家没少吃好东西,时不时的还会给她们带过来一点。
要不是自家妈妈约束的严,她们早就跟着一起去了蹭吃蹭喝了。
“是啊,哥,我好想玩那个啊。”
小槐花也开口说了一句,并用希翼的眼神盯着棒梗。
“这……”
棒梗看了看放炮的那几个,寻思了一下,觉得这么多人,自己八成是打不过,肯定抢不到,于是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要知道,自从前段时间何雨柱不带饭盒回来了,他们家一度陷入粮荒之中,作为半大小子的棒梗可没少饿肚子。
可是自从他后来成了一大爷的干孙子后,这伙食虽然比不上以前那么好,但是顿顿都能吃饱,时不时的还有荤腥啥的,还不用吃别人剩下的。
对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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