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见到沈宴。”江绵绵忍不住问了一句,自己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早就离开了。
黄泉如实说,“听霜降说,沈侍郎今天一早就去了左善府邸,估计就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俨如派了一个女人来勾引沈宴,究竟是想干什么,还是当她不存在了。
江绵绵的神色一寸一寸暗淡了下来。黄泉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先伺候江绵绵起床洗漱。
那些女人现在都被关押进了柴房,所以这驿馆内的饭又是那些小厮做的,虽然不是很好吃,但是能够勉强填饱肚子。
沈宴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左善,左善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
左善和师爷当然知道江绵绵和沈宴的事情,自然不会做出这挑拨离间的事情,先不说两人能不能成,万一真的能成了,这件事情就足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了,就算是不成左善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来拉拢沈宴。
而且这些丫头本来是左善准备送去伺候江绵绵的。
左善诚惶诚恐的说,“还请大人明鉴,属下原本只是想送去几个小丫头伺候郡主的日常起居,断然不会安排这样的事情,若是我安排的,必然不得好死。”
“左大人不必发如此毒的誓言,这件事情我已经审问清楚了,的确是和左大人没有半点关系,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便是俨如,我今日过来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只是不知道左大人是否知道俨如在这城内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沈宴今日过来便是想提醒这个左善一句,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卖了还要给别人数钱。
对于百姓而言,左善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官员,可是对于别的事情而言,左善就显得愚钝太多了,若是没有身边这位师爷帮衬这,梁州城早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吃了。
左善反应了半天才从沈宴的话中反应过来,左善自己也没有想到,俨如竟然在这梁州城内安排了她的奸细。
左善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无奈的说,“这梁州城内看似都是普通的百姓,若是说奸细怕是查都不好查,而且百姓来来往往,也只最近土匪打了进来梁州城才会紧闭城门不开。”
依照左善的话所说,这件事情便不好查了,沈宴没有过多的废话,在离开前忍不住嘱咐了左善一句,“以后梁州城重要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府衙中人。”
沈宴看似是嘱咐左善,实际却是冲着师爷说出了这句话,这个县衙中唯一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也就是眼前这个师爷了。
左善却是愚钝了些,不免问道,“沈大人的意思是,县衙中的人也不能完全信任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左善大人信任他们,他们未必一心一意的为大人和这梁州城的百姓着想,所以左大人还是要有防人之心才行,不要什么人都无端信任。”沈宴冷声说完转身离开了府邸。
待到沈宴的身影走远了之后,左善才忍不住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沈宴面前他竟然这般紧张,不仅如此竟然还流了这么多的汗,实在是有些丢人了。
左善不免忧虑的问一旁的师爷,“你说这沈大人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情沈宴会不会因此责备我们,还有嘉禾郡主那边,毕竟两人现在还好好的,一个女人怎么能甘愿看着别人的女人去勾引自己的丈夫。”
坐在一旁的师爷不免沉默了一会,才重新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说有事,确实是一件大事,若是说没事,听刚刚沈侍郎的语气中,嘉禾郡主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你若是担心,不如晚些时候让夫人去驿馆好好和嘉禾郡主解释一下,嘉禾郡主从小就被娇生惯养,但看着也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只要好好解释肯定不会有事的。”
左善听到师爷这样说,不免点头应了下来。
只要能解释,那就都不是什么大事,他就害怕嘉禾郡主解释不通,这件事情在被萧郡王知道了,他们准备投靠萧郡王的心思就怕是要落空了,不仅如此现在他们还得罪了朝廷,现在是两面都没有落下什么好处。
师爷忍不住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嘉禾郡主的事情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现在比较担心的还是俨如的事情,我们在这梁州城待了这么多年,倒是没想到俨如只是一个土匪头子,竟然已经将手伸到了这梁州城。”
“而且这沈侍郎提醒的没有错,俨如的事情我们还要重视起来,俨如能往沈侍郎身边安插女人,谁知道这县衙还有你我身边有没有俨如的人,现在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师爷的脸色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左善这些年也知道,能让松柏变脸的都是大事。
即便是松柏不说,左善当然也知道俨如这件事情比较棘手。
盘龙山和滨州的禁卫军已经多次交手了,那些吃着皇粮,整日高高在上的禁卫军,这次遇到了盘龙山那些土匪竟然接连吃瘪,不仅如此这禁卫军不过两日的功夫便损失惨重。
现在沈宴根本不着急出手,她想要的就是坐山观虎斗。
无论是那一方损兵折将,现在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虽然他们现在处在梁州城根本就不怕坐吃山空,但是盘龙山若是真的想攻城,他们这三千的人马不免有些没有胜算。
现在只等着他们在互相多消耗一些时日。
禁卫军也很生气,原本是来追嘉禾郡主和二皇子,谁知道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土匪,不仅如此这些土匪竟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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