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意识中的红蛇消散,章医生如梦初醒,口中吐出一团浊气,眼神也清晰起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狗子,很是意外地说:“狗子,你咋在这呢?”
说罢,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到了安左,顾不上对陌生之处表示惊疑,站起身来就拉住了安左的手,笑着说:“哎呀!安左啊,你咋也在这呢?”
“我想你了,来看你!”安左对她笑了笑,抓紧了她的手。
这时,章医生看到了安左身旁的鹿允,赶紧又腾出一只手,抓着鹿允说:“姑娘,你也来了。哎哟哟,我跟你说啊,你上次咋就自己走了呢?你不知道啊,这安左为了救你,差点送了命呢!这么好的男人,你可得珍惜啊。”
说到这,章医生好像想起了什么,表情突然就变得有些难为情,讷讷地笑道:“嗨……我真是多嘴,那位金小姐没有在吧?”
听到章医生的话,鹿允心中又是一甜,虽然早就从狗子的口中知道了一切,但再次听到,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不好意思地向章医生说了句“谢谢你救我”,然后就贴在了安左的身上。
安左感觉到那股柔软又来了,一时就有些口干舌燥,赶紧拉着章医生在沙发上坐下,笑着说:“玄儿有事,在家里呢。章医生,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章医生这才有空回想了一下,不解地问:“我身体倒是没事,可我怎么到这来了?我不是在卫生所里吗?”
狗子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母亲说了一遍,直惊得章医生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妈,这回又是安大哥救了我们。”狗子说。
章医生再次握紧了安左的手,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感谢的话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安左说:“没有你,我早就死了,别说救你了,就是要了我的命,那我也是应该的。”
章医生叹道:“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可真不多了。”
安左从钱包里取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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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递给狗子说:“你连夜带着章医生,去首都买个房子住下,电话别关机,我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们。”
章医生抢过银行卡说:“不行不行,上次你悄悄留下的钱,我都留着呢,一分没动。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鹿允破天荒的说了一句话:“拿着吧,他有钱。”
安左也说:“对,我有钱,我现在最多的就是钱。赶紧的,别耽误时间了,先去首都,避开这里再说。”
狗子接过银行卡,对母亲说:“妈,我们听大哥的,留在这只会给他添乱。”
章医生叹了口气,将鹿允与安左的手拉在一起,握在双掌之中,语重心长地说:“虽然安左你早有良伴,但相逢即是有缘,有些事情不要太过执着。你们也算是患难与共,金小姐固然重要,但这姑娘的身体里,留着的可是你的血啊。”
说罢,他拉着狗子,就要上路。
鹿允感激地陪在她身边,一起往门外的车上走去。
安左若有所思,但开后宫的事,他真的做不出来,一来是他心里只爱金玄儿一人。二来嘛,他深知有一就有二的道理,这收了鹿允,那闪电是不是得收?回头木华棠感觉不对劲,若是也要加入进来,那可如何得了?
安左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也跟着将他们送上了车。
却说在异能者营地那边,除了满天的火势之外,“迷心者”佐伊阿撒正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声的在地上翻滚。
“读心者”达乐蒙多,平时就与佐伊阿撒是一对搭档,二人关系极好,经常一起行动、一起玩耍。
此时见佐伊阿撒突发急病,赶紧上前将他扶住,紧张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迷心者”佐伊阿撒头痛欲裂,挣扎着说:“我的‘迷心意念’被人清除了……”
达乐蒙多一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说:“怎么可能?难道是宿命局的人来了?”
佐伊阿撒只知摇头,身冷汗齐出,疼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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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机者”多拉克尔走了过来,惊慌地说:“不好了,四神子死了!”
“死了?”达乐蒙多吓得一把就将佐伊阿撒扔在了地上,不敢相信地说:“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人说的是真的啊?”
“天机者”多拉克尔点头,紧张地说:“这下可麻烦了,先知一定会惩罚我们的。”
接着,他像是才发现疼得打滚的“迷心者”佐伊阿撒,一脸不解地问:“佐伊怎么了?”
多拉克尔快速地讲道:“他的迷心意念,被人清除了!”
“清除了?这……必是宿命局无疑了!”
“快帮我找盆水来!”躺在地上的佐伊阿撒,挣扎着叫了起来。
“天机者”多拉克尔闻言,赶紧冲回了自己的帐篷,将刚才用过的洗脸水,给端了过来。
佐伊阿撒一头就裁进了水盆,双手做了几个奇怪的姿势,这才缓缓止住了头内的剧痛,虚弱的坐倒在地说:“多拉克尔,你快想个办法,四神子死了,我们肯定好不了!”
达乐蒙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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