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托付
木书剑沐浴后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房梁,一种无力感蔓延至身,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师父,真有人靠剑法就能无敌于天下么?”
“当然,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
“那,…”
“书剑,你先回答师父一个问题为了什么学剑?”
“我,…徒儿想要有声音”
“呵,有声音!在哪里有声音呢?如果只是华山那你可以回去了”
“不!徒儿想要让天下武林都听得到我的声音!哪怕一次也好!”
“好!不愧是我的徒儿,五年之内要是能将我给你的剑法都练会,师父就赐你三道声音!”
…
“师父!”木书剑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握着拳头手上的老茧摩擦出来的温热感又让他有了一丝希望。
“五年!”
夕阳的余光沿着窗口撒进了房间,木书剑收拾了床铺拿起佩剑快步走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
走到阿姐房门前,手放在房门上却又不想用力推开
看着房门,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在阿姐大婚前将最后一门剑法练会,那时候阿姐就能无忧无虑的跟师兄走了。
木书剑正要转身离去,此时房门却被打开。
“阿弟,你怎么不进来”王茗心手上拿着一件黑色披风问道。
“阿姐,没事我要去紫阳堂了跟你打声招呼”木书剑笑着说。
王茗心也微微一笑踮着脚将披风给木书剑系上“刚开春,山间还是有点冷,小心着凉了,去吧”
“嗯”木书剑转过身去走出小院。
“真长大了”王茗心看着木书剑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阿…”一只苍老的手拉了一下王茗心的衣袖。
“阿婆,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休息吧”
“阿…”
“谢谢阿婆,我不会担心的”王茗心赶忙扶着身后的老妪进到房里。
山间时不时的刮起罡风,木书剑快步走在青石道上,此时的华山上下不少地方都点起了烛灯。
木书剑绕过森严的紫阳殿,后有一青石小道往山顶紫阳堂上去。
走到山顶一朴素无华的小院映入眼帘。
“师弟,师父正在和师叔师伯议事我们再等会”马应源背身端坐在门外蒲团上闭着眼睛道。
木书剑咬着牙走到大师兄面前。
“师兄,你有什么想说的!”
马应源闭着眼默而不语
木书剑一把揪住马应源衣领。
“说话啊你!你敢说你刚才不在窗外!你敢说你一点想法也没有?你敢说你对得起我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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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应源缓缓睁开眼决然地说道“以前的事不必再提,以后的事你不必再管”
听到这句话木书剑脸色铁青
“好算我看错你了,马应源!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抬起手狠狠地朝马应源脸上一拳。
马应源却也不躲,半边脸都被这一拳打肿,张口吐了吐嘴里的血。
木书剑再将马应源狠狠地摔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再让我阿姐伤心,我就杀了你!”
他又背过身来,不想再多看马应源一眼。
马应源坐起来用袖口拭了拭嘴,轻轻的抚摸藏在胸口的头钗,往日的一切又在眼前浮现,嘴角忍不住上扬。
…
“书剑,你怎么板着个脸?见到师叔也不打招呼?”
两男子一前一后从堂内出来,为首那个青年剑眉星目,气势昂然。
走到木书剑面前拿着剑首轻敲了一下正在生闷气的木书剑。
木书剑摸了摸头缓过神来看着青年愤愤的说道“赵师叔,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赵清吾搂着木书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才多大?看清几个人了,有些人藏的可深呢!你说呢应源?”说罢转身双目死死的盯着马应源。
“师侄不知”
马应源站起来缓缓一礼。
赵清吾挥了挥手笑着道“同门之间别伤了和气,来见过你们沧师伯”
二人面朝另一男子恭敬一礼“见过沧师伯”
沧清海数年羁旅他乡,离家万里为华山派在齐鲁一地事务奔走,押镖行商,震慑宵小。
二十年间刀光剑影相伴,沧清海脸上一股沧桑与憔悴之感让他不过半百却是如暮年老者一般。
一双宽大的双手布满老茧,拍了拍马应源的肩膀笑着道“长大了,当年还是我和马师弟带着你上山的呢”
马应源又一丝不苟的行了一礼
“师伯之恩铭记于心”
“不用客气,你我有缘,你自己也争气”说罢掏出两块玉佩将其中一块塞到马应源手中。
手中拿着另一块面向木书剑缓缓道“师伯久居他乡这两块玉佩算是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木书剑伸出双手一双狐眼眯笑着道“多谢师伯,师伯真阔气”
沧清海却伸手要亲自将玉佩系在木书剑腰间。
木书剑茫然失措道“师伯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
“孩子,无妨,无妨”沧清海看着木书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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