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我拿你当大哥,我这么相信你!你却毁了我的部!!我与你不死不休!!!”
房内的那二人一听顿时醉意无,那指着鼻子大骂的必然就是孙十年了,而那被骂的少年,就肯定是吴大人的心头之患易文了。他们此行只是来探实孙十年是否真在此处的,若是能够刺探更多的情报,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十年,我...我确实对不起你。”易文低垂着头,也不敢去看孙十年,这种场面比在万人坑之中厮杀更让易文难受。而周围的众人,不论是赵一龙还是冷言,还是其他仆人,都只是低头叹着气,丝毫没有劝架的意思。
“对不起?!我的部都毁于一旦,我的父亲被抓走,我的家业没有了,我的武学前途没有了,你只是一句对不起?!!”
易文沉默了,这个计划确实是他提出的,牺牲孙十年的做法也是他执行的,对于这个孩子的怒火,他也没有任何能说的话回应。
孙十年怒吼之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刚刚才昏迷中醒来,此时本就体力不支,这一番咆哮之后,更是已经支撑不住站立。
赵一龙见状赶紧上前准备搀扶起他,孙十年却一把推开了赵一龙,又将指头指向他。
“还有你!赵一龙,我父亲待你如此不薄,你在他入狱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呢?我看你就是伙同那吴秀准备侵吞我孙家的家产吧!”
“这!少爷!!”赵一龙听罢如遭雷击,直接愣在原地。他为孙氏钱庄效忠这些年,从无二心,更是将孙大海视为了自己的父亲,此时被这样一番痛骂,即使是赵一龙也禁受不住。
“还有你们!这群奴才,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呢?无非就是觉得万一我孙家再起势了,你们就是功勋元老了,我现在告诉你们!孙家,没啦!你们这群奴才哈哈哈哈,等不到啦!都滚吧!”
孙十年歇斯底里地怒号着,暴怒着,完不给任何人留下脸面。
有的仆人已经经受不住了,直接抱拳给赵一龙与易文示意,随后转身离去。见到有人离开,剩下的仆人也互相对视一眼,抱拳示意后,直接离开这院子。
霎时间,大院之中变得冷清下来,院中只有孙十年,易文,冷言,赵一龙四人。
“既然少爷如此责怪...我赵某人是难辞其咎,也无力再侍奉少爷了。”倒是赵一龙最先开口,看向孙十年的眼神十分复杂,似乎有千万不舍,但最终还是抱拳告辞,“一龙向少爷辞行了。”
说罢,赵一龙也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落。
“十年,我欠你的...日后想办法再偿还罢。冷言,走。”易文没有多言,只是再次道歉,然后牵着冷言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至于在房内的三人更是惊呆了,端起酒杯的手悬在半空,迟迟放不下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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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的少爷吗,怎么会这么刚猛。”
那仆人也是一脸的无奈,“唉,据说是昨天在青阳镇,少爷被追风铁捕的人带走了,那易文与赵一龙丝毫没有搭救,少爷在里面估计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以后啊,根本不能练武了。”
“原来是这样,那倒是难怪。”这些消息那两人自然知道,不过此时也装作初次得知的模样。
其中一人还想待在这继续刺探些消息,但他的同伴已经开始暗中用手肘戳他,示意该走了。于是这二人也是起身告辞,感谢那仆人的招待。“老哥啊,我们俩再留在这万一被你家少爷发现了,他现在还在气头上,你可就遭重了。我们便不拖累你了。
“这说的也是,你们就从后门悄悄溜出去吧,嘿,我们下次再聚。”
接着二人弓着身子连忙溜出了院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
“你怎么看?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孙十年可是被赵氏兄弟一手带大的,怎么会对赵一龙说出那种话?”其中一人刚到屋中,便开始讨论方才发生的事。
“唉,我们怎么看无所谓,只要将刚才发生的事赶紧呈给吴大人就行了。”另一人已经润好了笔,展开一张白纸准备写下方才的事。
“我觉得此事很重要,要不亲自禀报吴大人,顺便...还能捞点功劳什么的。”
“嗯...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出发。”
拿定主意之后,二人又从村中租借了两匹瘦马,策马奔腾在崎岖的山路之间。
一个多时辰之后,二人回到了青阳镇,来到县衙说有要事禀报。门口的衙役也认出来这是吴大人亲自派出去的人,于是不敢怠慢,连忙领着他们去见吴秀。
“何事?你们去监视孙十年这也才一天。”吴秀很是不满,“难道你们已经被发现了?”
“不不不,吴大人,有重大的消息,我们刺探到那孙十年一伙人已经分崩离析了。”
“什么?”吴秀一听,双手直接拍在桌上,猛地起身,桌上留下了两个清晰手印。“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和孙十年院中的一个仆人打好了关系,借他之手溜了进去,正好就看见了他们争吵的一幕。那个易文,赵一龙,还有那个小姑娘,都走了。”
吴秀听罢,顿时慌了神,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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