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前一拽,来不及了:“伯母!”
王莺被这突然出现的变故吓得半晌回不过神来,被白倾城带到了她的跟前。
“伯母,钟世伯是谁装入殓的?”白倾城躲闪着周围的攻击问道。
“远河走了以后,当然是大哥当家,都是大哥一手操办的!”王莺回答道。
果然!
白倾城又问道:“那钟世伯装棺的时候,你可有在场?”
王莺点头。
“他身上可有外伤?”
王莺摇头。
白倾城将手指伸到了王莺的眼前,王莺呆了一下,就听到白倾城说道:“死人血液凝滞,是不会流血的!”
那这?
王莺呆呆的看着白倾城,白倾城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伯母,我爹跟钟世伯是世交,我不会害他,你信我一次!”
“难道,难道远河真的……真的没死?”王莺有些信了,却又怕是空欢喜一场。
“若我所言有虚,我立即在钟世伯棺前自刎赔罪!”白倾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