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手情不自禁的松了一点,他趁着我疏忽的机会揪住我的领子反手把我按在地上,我的匕首也脱手被他一脚踢到了桌子底下。他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癫狂笑着,重复问着刚刚的问题。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恍惚之中,我似乎看见了父亲从光芒中焦急的向我奔来。我又看见了小姐姐,她好像在喊着什么,不过没一会就消失在了光明之中。难道我就要这么和其他队员一样永远长眠在这里?我不甘心,可惜此时的我身不由己,无力回天。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枪响。我明显感觉到卡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的感觉就像是在游泳池游泳溺水一样。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躲在隔壁的小姐姐不知何时捡起来了手枪,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手枪的枪口也在冒着青烟。
西装男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惊愕的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口。我站了起来一脚踢在西装男的伤口上,借着西装男捂着伤口的机会捡起战术匕首和小姐姐站在了一起。
“想不到吧,老子还有后援。就问你气不气,哈哈哈哈哈”我得意地嘲讽道。
西装男捂着伤口狂笑道:“你以为这就能打败我?你太天真了,我记住你了,我们后会有期”他趁我不备突然甩出一颗圆盘形的烟雾弹,一股浓密的烟雾瞬间包围了我们三个。
“干掉他!”我当机立断对小姐姐喊道,可惜她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连开数枪都打偏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抓住他,可是还是迟了一步。西装男趁机破窗而出,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我朝楼下看了一眼,楼下就是精神病院的后院,下面就是松软的菜地。再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只剩下十秒了。“快走!”我一把把还在犹豫不决的女孩推了下去,随后自己也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由于下面是松软的菜地,我们只是受了轻伤。我赶忙带着女孩就地卧倒,就在我们卧倒的那一瞬间精神病院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整个精神病院瞬间被夷为平地。
此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上还下起了秋雨。结束了,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那些感染者应该都随着这场大爆炸葬身于精神病院内了。而我们也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整支八人小队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想到那些在这长眠的队员我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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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现在该去哪?这里好冷,我现在只想回家”女孩由于只穿了一件单衣,已经被雨淋成了落汤鸡。我能听出来她的话中还带着哭腔。的确,让一个普通女孩经历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妥当。我脱掉迷彩服披在她身上,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想了想:“先去装甲运兵车里待一会吧,我想办法叫增援和救护车”她点了点头。
我带着小姐姐小心翼翼的朝装甲运兵车靠拢,来到驾驶室我这才发现驾驶员已经不知道哪去了。装甲运兵车的驾驶舱门开着,驾驶舱内散布着大量的血迹,地上还有一滩血泊,而血迹正如同曲折的林间小路一般延伸到了茂密的灌木丛中。种种迹象表明驾驶员已经遇害了。
我咽了口口水:“你先去车上锁好车门等我,我去看一下血迹的尽头到底通往哪里了”小姐姐听话的坐到了车的后座上锁上了车门。我从驾驶舱的随身武器箱拿出一把手枪,一步一步蹑手蹑脚的朝血迹的尽头走去。
越是接近,我便越紧张。等待我的是什么,难不成那些怪物跑出来了?或者是比那些怪物还恐怖的东西?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终于到了,我咬咬牙拨开郁郁葱葱的树丛,只见驾驶员的尸体正躺在里面。他的上半身血肉模糊布满了爪痕,上面还有两只乌鸦在觅食。乌鸦见到我的到来嘎嘎叫着飞走了,他的下半身消失在了树丛里,准确来说他根本没有下半身。他的下半身不知所踪了!我屏住呼吸,从他的口袋里翻了翻。还好,装甲运兵车车钥匙还在。
就在我翻找的时候我莫名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我情不自禁侧头一看这才发现一只棕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熊头连开数枪,可是棕熊毫无反应。我这才意识到它已经死了。
我仔细观察发现棕熊身上也布满了抓痕,其中最深的伤口都已经露出了白骨。是什么生物才能把陆地最强生物棕熊伤成这个样子啊?我不禁感觉到了一丝后怕,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装甲运兵车车。
回到车上,我给女孩找了条毛巾安顿好后再次试图用装甲运兵车车上自带的无线电求助:“呼叫指挥部,这里是第四小队,我们受到了重创。这不是暴动,这是生化危机,重复,这不是暴动,这是生化危机。该死,队伍只剩我一个人了,请求防化部门的支持,完毕”信号干扰似乎小了很多,不过指挥部那边一片死寂,难道说装甲运兵车的对讲机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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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了?
我从装甲运兵车里取出一个军用应急医疗箱,里面装着速效止血粉、卷式夹板、多功能急救包扎包、缝合线、自粘性绷带、旋压式止血带和胸部密封贴。刚刚的爆炸害得我的胳膊被高速飞来的铁片刺伤,而现在那块该死的铁片还在我的体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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