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寿看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心里闪过一丝的可怜,当下决定一定要医治好这位正当年少的少年,觉得日子还长,正值年华,不能全部把时间浪费在这躺榻看月的日子上。
王寿则随即安排王五把自己的金针拿过来。
王五很是有眼力见,已经早已替少爷打开了,王寿看了一眼王五示意很懂事的表情,而王五则是挠了挠自己的头憨憨的笑了一下。
王寿拿出金针打算医治,而一旁的赵家夫人却把赵儒昌叫到了一边。
质疑道:“老爷,你莫不是被骗了吧!这小小年纪真能看我儿这麻痹症,就连老爷你都束手无策,他怎能医治好,我真的担心我儿不会有什么闪失吧!”
赵儒昌看到夫人竟这样质疑王寿的医术,倒也可以理解,如若不是自己在王府亲眼所见,自己定也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不会错的,你一定要相信王公子的医术,咱们现在不信也得信呀!不然其他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赵儒昌安慰着自己夫人让她放宽心,并告诉她这是唯一的办法。
王寿这边自知这赵家夫人对自己有一定的疑惑,可是既然话说出来了,那是必然要帮助的,不为别的就为赵岩这个忙也是要帮的,更何况自己也不是那等计较之人。
一旁的王五似乎听见了赵家夫人对自家公子的质疑,心里不免有些不爽,喃喃道:“我家少爷答应给你们医治已是不错的了,还敢质疑我家少爷的医术,幸亏我家少爷脾气好,若是我,早就走了,才不管你们呢!”
王寿好像听到了王五的打抱不平,心里其实很是得意,毕竟这是在别人院里,被他人听到也不好,就轻咳了两声,王五似乎是明白了少爷的意思,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自言自语。
而另一边的赵家夫妇,也听见了王寿的轻咳,这才转身回到了王寿跟前,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赵儒昌好奇问着王寿:“王公子,依你之见,我儿有几成康复的机率。”
王寿知道赵儒昌对自己抱有很大的希望,如果不给他一个准话,想必是不可能了。
如果再继续模棱两可的话,想必会失望很大,倒不如给一剂定心丸先让他放心一些。
“是这样的,赵老先生,我会尽力医治贵公子的病症,但是你放心绝对会比现在好很多的。”
赵儒昌一听,提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想必王家公子都说了,这还有什么好疑问的,如气疾这样的疑难病症都能调理,想必吾儿的麻痹症也是可以得到有效改善的。
紧随着又是拱手道谢。
此时的王寿在心里不免都想吐槽这位赵郎中了,简直是太客气了。
而另一边的赵家夫人也随着赵郎中的口吻说了句道谢的话,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则几人都站在一边盯着王寿给赵大公子施针。
王寿接过了王五手里的雕花木盒子放在了身旁的一个圆石桌上,轻轻的掀起了黄色的织金缎子,一缕阳光照射到此物上,又是反射出了金光闪闪的光泽,这不仅让一旁的赵岩有所一惊,更是让行医数十年的赵儒昌眼前一亮,脸部表现出的惊讶已不亚于一些盗墓贼看到珠宝的表情了,嘴巴微张,从心里又对这位年幼的王家公子多了几分认可。
王寿随手取下来一丝金针,因为系统的原因,王寿其实不用多加考虑,只要一想到这个病理,大脑会自动补全和控制好你的手法,对于看穴施针是不差分豪的。
首先,要根据病因来判断诊治方法。
王寿随即询问赵家夫妇:“这大公子从何时发现有的这些病因,又是做过哪些治疗。”
赵儒昌说道:“儿子是从两岁时发现的,后来我也试图用了针灸之术,可是没有任何反应,喝了很多汤药,也是无济于事,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吃下去汤药,瞬间就返吐出来,我们也是想了很多办法,就连偏方都用了,也是没有什么起色,后来就一直拖着,吃饭现在也吃的甚少,也大不如以前了,哎····”赵郎中说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随即又说道:“幸亏遇到了公子,不然我这儿子的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一回事呢!老父代替全家谢过公子了。”
王寿听完这些心里大概也有数了,这位大公子属于肌肉麻痹,不能吃中药,尝试过针灸术,但是没有起色,想必是那赵郎中没有施准方向罢了。
王寿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了,所以对接下来的医治会简单很多。
王寿首先决定用《针用泻法》的方法来替赵家大公子治疗,《内经》曰:“治痿独取阳明”,故以手足阳明经的曲池、足三里两穴,清热化湿,疏通经脉,儒养宗筋。阴陵泉、三明交属足太阴经穴,善于健脾利湿,会有很大的改善,先把经脉打通然后再清热化湿。
王寿接连把几处穴位施针下去,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左右搓一下转一下,可这赵家大公子仍没有任何反应,王寿并没有着急,而是病情多年,不可能一针下去就能见效的,仅需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有效。
王寿向赵家夫妇解释道:“依照这种方式治疗下去,你们会逐渐发现不一样的,因为大公子是常年的疾病了,所以恢复的会慢些,不要着急,仅需七七四十九天就会看到效果。”
一旁的赵郎中简直是看傻眼了,自己竟没有想到这样的治疗方式,如若早点认识到王家公子那吾儿岂不早就行动自如了。
王寿向赵儒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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