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天刚刚亮的时候便守在了外面,听到里面沈未曦的动静,连忙进来伺候,“小姐,你醒了。”
沈未曦淡淡点头,看向二人道:“昨晚我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夏蝉回想了一下,便歪着闹到,轻声道:“昨日奴婢见小姐迟迟没有动静,便进去看了看,但小姐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夏蝉便以为是小姐太累了,便忘记了吩咐夏蝉,便没有多想,守在外面。”
听了夏蝉的话,沈未曦眼中闪过一丝暗芒,莫非真是她昨日太累了,才会忘记?
“阿嚏……”
沈未曦还来不及细想,便再次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昨晚水凉了,小姐染了风寒。”
夏蝉皱了皱眉,脸上带着几分关怀,忙道:“那我去给小姐准备些姜汤。”
“不用了,没什么大碍。”
沈未曦连忙拒绝,她的药医空间不知道有多少药,等下夏蝉出去了,她便寻着一个机会,从药医空间拿些药出来便好。
“这怎么能行呢,小姐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夏蝉丢下一句话匆忙奔了出去。
沈未曦用过早膳,最终还是被夏蝉逼着灌下去了一大碗姜汤。
沈未曦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鼻子也堵得难受,感冒可真讨厌,但沈未曦今日还有正事没做,自然不能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
福伯还等着她呢。
沈未曦稍微梳洗了一下,换上一件简单的衣服,便去了福伯的小院。
刚刚走到小院门口,照顾福伯的福伯便走了出来,朝着沈未曦行礼。
“昨天我没能过来,福伯的情况如何?”
沈未曦抬了抬手,便让小厮从地上起来,一边朝着里面走去,一边问在旁边的小厮。
“福伯现在恢复的很好,今天就可以架着拐下床了。”
小厮守在沈未曦的身边,如实禀告。
沈未曦轻轻点头,“带我去看看吧。”
福伯看见沈未曦进来,神色激动,就要下床行礼,“老奴参见大小姐。”
沈未曦立即制止他道:“福伯不必多礼,我今日来就是看看你。”
福伯闻言,心中蓦地一暖,顿时感动道:“有劳大小姐挂念。”
沈未曦浅浅一笑,又给福伯检查了一遍伤口,这才放了心,如小厮说得那般,福伯的刀口长得还不错。
接着她又嘱咐了福伯这几日要记得按摩双腿,促进血液循环。
福伯看着平易近人的沈未曦,心中微酸,大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定会为大小姐做牛做马。
“今日来找福伯,除了来吩咐福伯一些注意的事情,便是想来问问福伯,未曦上次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闻言,福伯的眼中多了几分光亮,连忙从前面抽出了自己的小本子。
“大小姐,老奴已经都调查好了。”
沈未曦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
“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大小姐,未免停留时间太长引人怀疑,老奴已经将调查好的事情都写在小本子上来,大小姐看了便知。”
“好。”
福伯对沈府忠心耿耿,她完全可以信任,将福伯递过来的小本子接过,便起了身。
“福伯,不必了,今日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的情况,既然你现在恢复的不错,那么我也要告辞了。”
沈未曦说着起了身,福伯知道沈未曦还有别的事情,没有挽留。
回到莲池阁,沈未曦的脑袋依旧有些晕晕的,看来她这感冒还没有好,但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沈未曦将福伯给自己的小本子给拿了出来。
夏蝉一直知道沈未曦和福伯之间有一些秘密,但是她聪明的没有去问。
大小姐没跟她说的,她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所以沈未曦一回到房间,夏蝉就站在她房门口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沈未曦对夏蝉也是放心,关上门后,这才把福伯先前给她的小本子拿出来仔细翻阅。
福伯记录的非常清楚,一条一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发生了什么,但凡他查到的,全部都在这小本子上了。
第一个查到的就是富贵,他当初是聚众赌博被赶出沈府的,后来一直停留在都城,多次想找别家做工。
可因为自己因赌博而被赶出主人家的事情不知为何被传了出来,导致他多次求工都不得法,最后索性自暴自弃,一直将自己泡在赌场里。
可想而知,最后输的是倾家荡产,一分都没给自己剩下,结果几乎都可以预料到。
因为在外面欠了很多外债还不出来,被追债的人一怒之下杀害了,前前后后,也不过两年的功夫。
也就是说,富贵在被沈府辞退之后的两年时间里就没了性命,现在更是想问些什么都没办法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投胎了,她也没那个精力去找。
当然,沈未曦懒得去找的原因就是从中可以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根本就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可想而知一个嗜赌成性的男人到底有多少品德可讲,若是他真的是那个与林娘子有关系的家丁,又怎么可能不去找林娘子要银子呢。
他这中间哪怕是再困难也没有去沈府找人帮忙,应该是沈府有他惧怕的人或事情。
但若这件事情是他和林娘子的关系,那么他根本就不需要怕,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林娘子,从而让林娘子救济他。
他没有这么做的唯一可能就是,他和林娘子根本就没有关系,她原本想着,或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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