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月抬眸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眯了眯双眸,嘴角微勾,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
低眸看着手上的馒头,白玄月手指微微一动,馒头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正准备拿出手帕擦拭手指,一想手帕方才已经用了,便只好忍下了心中的厌恶。
“方才之事,任何人不准外传。”
白玄月的声音冷幽幽地响起,虽然含着几分笑意,却莫名的让人不寒而栗。
“是!”
“是!”
门口的守卫和随从同时应道。
看了眼守在门口的两人,白玄月转身抬脚离开。
可是刚走了两步,突然手臂传来一阵灼热的烧痛之感,还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搔痒。
白玄月蹙了蹙眉,猛地掀开衣袖,只见之前被慕南絮碰过的那只手臂,此刻上面红肿一片,上面似是有千字只蝼蚁撕咬,攀爬。
忍着极大的不适,白玄月先是愣了愣,似是想起什么,抬头看向了远处落地上的馒头。
倏地,笑了。
“慕南絮,这是你自找的!”
……
出了宫的慕南絮更是比在皇宫还是活跃了三分,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瑾九和瑾七默默跟在身后。
“对了,刚才守在宫门口的人是你们的人吧?”
慕南絮突然回头看向了两人问道。
“瑾三!”
瑾九答道。
慕南絮先是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瑾九的意思是守在门口的那两人,其中一人是瑾三。
啧啧,瑾王的人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只是慕南絮有些不明白,方才的那个都尉明明认出了她的身份,瑾九和瑾七如此挡在她面前,他必然是会认为,她出宫和所谓的瑾王脱不了干系,竟然并未阻拦。
“那个都尉是……?”
慕南絮看着两人再次问道。
瑾九和瑾七对视了一眼,想到慕南絮不记得之前的事,瑾九便开口解释道。
“宰相之子白玄月,皇后一母同胞的哥哥,如今是都尉,掌管御林军。”
慕南絮了然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两人都长得那么不食人间烟火,那么绝色倾城,那么让人……喜欢不起来。
感情这是遗传,不得不说,遗传基因特别重要。
“他和你家王爷关系很好?”
慕南絮挑眉看向了瑾九。
瑾九低眸,轻咳了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尖,看了眼瑾七,并未回答。
这是……
好?还是不好?
慕南絮撇了撇嘴,没有再多八卦,抬脚走向了远处的客栈。
如今已过亥时,街上的行人很少,不少店铺已经开始打烊,街边叫卖的馄饨摊也也已经开始收摊。
“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
瑾七不解得问道。
他们两人实在不明白,为何慕南絮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宫。
“找地,睡觉!”
慕南絮头也不回的开口说了一句,随后便抬脚走进了一家客栈。
用仅剩的银子银子要了一一间客房,慕南絮回头看向了跟在身后的两人。
“本姑娘要歇息了,两位自便!”
说完不等瑾七和瑾九反应,便已经抬脚去了楼上!
——
天上一轮圆月,发出皎洁的月色。
月光从天空洒下,笼罩这整个瑾王府,王府之中,异常的寂静,就连草丛中的蛐蛐都未有任何声响传来,一股微风刮过,吹起了地上几片落叶,给整个瑾王府,平添了几分清冷。
书房中,亮着微弱的烛光,烛光随风微微有些摇摆。
赤红色木门微微掩着,软塌之上,肇瑾斜躺在上面,手上拿着一本兵书看着,软塌的矮桌上,放着一杯茶水,有着热气冒出。
肇瑾一双笔直修长的床腿放在软榻之上,上面盖着一套薄毯,似是毫无知觉,又仿佛似是并无异常。
“这几日,她可有其他举动?”
肇瑾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眸光盯着兵书,缓缓开口问道。
“并无!”
瑾七应道。
肇瑾微垂了下眼帘,看向了两人。
“她可曾提过慕忠谋逆一事?”
瑾七想了想道,“除了那晚她去了一趟监牢,回来后并未再提起,这几日除了研究给瑾九解毒的解药,便是整日在冷宫,并未离开。”
“那她这次为和会想要出宫?”
肇瑾再次开口问道。
瑾九有些不自在地低头,轻咳一声,“她说要带我们出宫发财!”
出宫发财?
肇瑾微微蹙眉,这是以前那个胆小如鼠,怯懦无骨的慕将军之女?
……
翌日,街上,一群孩童拿着冰糖葫芦一边跑,一边口中喊。
“城里来了个慕大仙,医术绝顶赛神仙。要问神仙哪里来?天山门外瑶池边。”
慕大仙?
众人纷纷止步,面露疑色。
“孩子,你们口中慕大仙在何处?”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伸手拽住一个孩童,激动地开口。
“她就在街角的茶楼。”
孩童手指一指街角。
妇人眼底噙着一抹希冀,眼眶微微泛红,抬脚向着街角走去,众人面面相觑,也便抬脚涌了过去。
沈大娘的丈夫死的早,儿子染疾三年余载,常年卧病在床,家中只能靠沈大娘给人缝补衣物过活。沈大牛因三年前去山上打猎,失足掉下悬崖,故而右腿不能行走。
为此,沈大娘找寻了许多太医,均无良策,但沈大娘从未放弃过。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街角茶楼,只见那茶楼中坐着一位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女子头戴帷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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