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不喜欢他,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喜欢他?”
陶斯咏让容婳扶到沙发上坐下。
容婳在给他找拉肚子的药:“为什么?还在生气吗?他不是跟你道过歉了?”
“不是这个原因。”
容婳轻车熟路去接水:“那是什么?”
“他对你不尊重。”
“怎么不尊重了?”容婳哑然失笑,剥了一粒药连同温水递到他手里:“来,把药吃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没接,而是重重捏住她手腕:“他配不上你。”
“小鬼,你知道什么配不配的?”见他不接,容婳换了只手,将药放到他嘴边:“张嘴。”
陶斯咏张嘴,容婳把药丢进去,又给他喂温水。
这一切做的熟稔有余,和小时候一样。
“苦不苦?”她试着抽回手:“我去给你找点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大白兔奶糖。”
“姐姐在转移话题吗?”陶斯咏不容置喙:“你明白我的意思,像顾行知这样的公子哥,日后只会娶门当户对的小姐,他对你不过是……”
“陶斯咏,你听好了!”转过脸,容婳双手按着他肩,一脸郑重:“大人的事情你别管。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将来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然后再成家立业。我已经想好了,顾行知这边也会帮衬着点儿,陶斯咏我希望你能够出人头地,也算是我不负咋们父母的临死之托。”
“那你呢?”他多度逼人追问,惨白的脸映衬出眼尾赤红:“你把我的路都想好了那你自己呢?”
“你就要牺牲自己?”
“顾行知那样的男人,对你不是真心。他只是新鲜感作祟罢了。万一哪天他又看上别的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就踹了你去追别人。”
“那也是我活该。”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已经长大了,右手有脚我可以自己工作自己挣钱,我也可以养你。我真的不需要你这样做。”他双臂环住容婳纤瘦的腰,脸枕在她胸前:“姐,我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陶斯咏了,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养你,别的男生能够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就跟我在一起,我们姐弟一起过,好不好?
我真的不想你牺牲自己。”他眼神浮现深沉的暗芒:“那样我永远不会幸福。你不想看到我不幸福的对吗?”
容婳摸着他脑袋,像在安抚一头受伤痛苦的幼犬:“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喜欢顾行知啊!”
“什,么?”
“你没听错,我喜欢他,哪怕他是个花花公子是欺骗我,我也还是喜欢他,至少现在我不想跟他分手。”
“和他在一起,让我有安全感。我觉得自己被保护,可以随心所欲。”
“这种感觉是别的男生无法给予我的。”她捧着陶斯咏清俊不凡的脸颊:“斯咏你放心,姐姐就算嫁人了,你也永远是姐姐的弟弟,是姐姐唯一的家人。”
陶斯咏沉疴下眸底翻涌的狂暴情绪,手指喷射出阴狠的青筋:“真的吗?”
瘖痖的嗓音从喉骨分泌出,艰涩地难以听清。
容婳将大白腿奶糖剥进他嘴里:“当然是真的啊!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
是不是我也能给你安全感,给你保护欲,你就会像对顾行知那样对我?
也会有那么一点点儿地喜欢我?
无关姐弟和家人。
他只想当她惟一的男人。
灯光下绚烂的眸子仿若浸染着蓝色大海般的氤氲雾气。
深邃而诡秘。
压抑着翻腾膨胀的野**望。
*
翌日,
顾行知的张扬跑车静立在楼下。
一群小孩子争先恐后探出脑袋观看。
还有人故意搔首弄姿地走过来妄图引起富家公子哥的兴趣。
然——
公子哥儿连正眼都没看。
大长腿懒散靠在车门,眼神眺望,性感又撩人。
引得女人们心脏砰砰跳。
男人不时看手表。
刚才那个电话打过去,容婳说还有一会儿。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会儿是多久?
他有一个电话打过去。
“我换件衣服,很快就来!”
男人戴着墨镜,墨镜下的眸子张扬着帅气和高傲。
只见他唇角含笑:“不着急,你慢慢来!”
他只是客套话,但对面的女人还真不着急。
又是一个半小时过去。
再第n个电话打过去时,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姗姗来迟。
难怪她没接电话,原来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宝儿我在逛街,什么街?想你的街。”
“是吗?那她也太惨了!”
对面:“现在的有钱人,哪个喜欢主动投怀送抱的呢?男人啊,就是贱,他们喜欢欲擒故纵的!”
“我不一样,我稀罕你,只稀罕你。”容婳笑得温柔又多情:“其实人家最爱的数字你知道是什么吗?”
“520?”
“错,是359.你念一下上句话的第3,5,9个字。”
她又撩了几句,最后挂掉电话走到顾行知身边。
顾行知望着他手机,不动声色说道:“和谁打电话这么久呢?”
她望着她今天的美丽装扮,顾行知好酸的语气。
孤零零等在这里像个独守空闺的小媳妇儿。
“现在她已经不重要,站在面前的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容婳的所作所为就像个渣女,转脸就忘记旧情人。
偏偏顾行知还觉得她好酷哦!
夭寿,他真是有被绿症!
容婳摸他脸,指腹游弋而下,停留在锋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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