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和胡腾应提议,于是随王睿入席吃饭。
只见桌上已经是摆好酒菜,准备的十分周到。
朱始成差遣朱奋带过来不少物资,其中不乏粮食和禽畜等。
原本王睿是打算供给内需的,毕竟召集了这么多人,单就一日三餐开销就很大,现在反倒是便宜这群外人了。
“请。”王睿举杯相邀。
林祥和胡腾两人倒也不客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应该是这段时间赶路辛苦,没怎么吃过好的,两人难以抵挡美味佳肴,于是立刻动筷大快朵颐。
如此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祥将酒杯轻轻放下,面露正色道:“不知道那婚约者在哪里,为什么不安排出来见人?”
“对,我的女人呢,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必然回报门中长辈,告你个隐瞒实情的罪名,到时候你区区真阳宗将毁于一旦。”
胡腾将手中啃干净的鸡骨头随手丢下,语气之中充满了威胁。
也不怪胡腾会这么说,当初王睿造访古雁门时,将宛湘瑶大肆鼓吹,不仅是一位天赋绝伦的才女,还拥有人间少有的绝美之貌。
尽管与真实情况出入不大,但此一时彼一时。
就算是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有为青年,王睿都轻易不会答应,何况是眼前这一看就有着路人特质的蠢货呢?
“我这就叫她出来。”王睿下令让候在一旁的女门徒去将宛湘瑶叫来。
不多时一名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从外面徐徐走来。
林祥和胡腾满怀期待的朝门口张望过去。
远远看去这女子身姿娉婷玉立,一副窈窕淑女的形象,可当她进入屋内后,林祥和胡腾心里猛地一颤,脸色更是形同撞鬼。
只见这年轻女子一头干枯的长发,虽然五官十分的端正,举手投足间气质不俗,但拥有着一张好似烂了的橘皮脸。
在她的左边脸颊上,还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黑痣,上面倒竖着几根毛发。
这一副尊容瞬间就摧毁了两人先前美好的幻想,以致在内心之中造成了成吨的创伤。
“岂有此理!”胡腾当即拍下桌面,直震的餐具哐哐响。
“王宗主、莫非你是在戏弄我们?”
胡腾到底是活了大把年纪,心性老成,他望去坐在主位面带微笑的王睿,脸色已经是冷如冰霜。
“我真阳宗小宗小户岂敢戏弄二位,她确实是说好的婚约者,还望胡公子不要介意,过段时间举行仪式便是您的结发妻子了。”
王睿认真的说道,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王睿你这个混账东西,一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胡腾怒火攻心,一想到这个丑陋的女人如果成为自己的妻子,简直有种被强行喂屎的恶心感。
“哦、我当初是怎么说的?”王睿将酒壶端过,自顾斟酒笑眯眯的喝了起来。
“你说是一位才貌双,拥有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貌的绝色美女,并且还是你的义姐,难道这就是?”胡腾寒声反问。
“我自小记性不好所以健忘。”
王睿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而后轻轻吹去耳垢,露出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
“你特么糊弄老子!”胡腾气的面红耳赤,竟然身哆嗦起来。
“噗……”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异常凝重的时刻,只听一阵屁声响起。
胡腾嘴角抽动,脸色一崩再崩,紧接着身子竟然微微弓起,双手也是情不自禁的前后捂住。
“这件事情待会再说,茅厕、茅厕在哪?”胡腾吼道。
“噗…噗噗…噗噗噗……”一连贯带着节奏响起的旋律。
屋内众人察觉后都是循声望去,瞩目到了胡腾身上。
“别这么看我,不是我放的。”胡腾抢声道。
众人再次将目光投视到了林祥身上,只见这看去颇具长者风范的老人,脸色铁青显得异常僵硬不自然。
“咳咳、屁乃腹中之气,岂有不放之理?”
林祥自作镇定,但是腹内不断酝酿着无比的冲气,这股冲气开始不断朝后面涌去。
“茅厕在哪!”林祥彻底失态,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王睿止住笑意,然后让候在一旁的女子带着两人往茅厕过去。
林祥倒还好,他个人毕竟修为不俗,运用修炼多年的真气能够强行憋住一阵。
胡腾就没那么容易了,就见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双手捂住后面,一双腿作颤间紧紧向内夹住,显然是拿出吃奶的劲硬撑了。
俗话说尿急能行千里,拉稀寸步难行。
胡腾只觉腹内如同刀绞,但假如在人前泛滥,一生名誉可谓尽毁,因此赌上尊严他必须咬牙坚挺!
可是就在他难受至极的下一刻,一股气猛地冲动,直接抵达后面,他想放一个或许会好受一些。
“噗……”
屋内的众人只见胡腾在原地滞了滞,而后再次举步向前时,那是一道异常落寞凄凉的背影……
女门徒勉强忍笑,按照王睿的吩咐将林祥和胡腾两人带到了茅房。
两人有史以来都没有想到,这地方竟然是如此的圣境,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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