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看时,厨房中那房梁上挂着两条人腿。
炎虹心中有些虚了,自个想着。
“糟了,我遇见黑盗了,今天却要横死在这些幽神手中了。难道这家酒店,是一家黑店。这么偏僻的地方,冤死一个人都没有人晓得。”
“唉,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去参州官衙自首,落得一个清静,吃他一刀死了,还留得一世清名!”
三男一女提着包裹行李,口中直叫。
“哥哥,嫂嫂,快起来了,我们今天寻到一头行货!”
只听得里面应着。
“好,我来了,你们先不要动手,等我来了,再行开剥!”
“哎——”
三男一女答应一声,就在那里等待。
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两个从里屋出来了。
炎虹一看,前面一个女子,后面还有一个壮汉。两个过来一瞧。见是炎虹。
那女子说。
“哎呀,你们弄错了,这是一个特别的行货,我就说了嘛!你们开剥不得!”
于是喊着。
“哎呀,这不是叔叔吗?”
那壮汉也说。
“哎,果然是兄弟呀!”
炎虹这时候,才看出来。壮汉不是别人,正是那告五。那个女的,就是将七酒店的老板将七。
三男一女大惊。
“哎呀,弄错了,弄错了,把人家兄弟当作行货拿了。哥哥,嫂嫂,我们该打,我们该打!”
将七说。
“哼,的确,你们该打。我的兄弟,也要你们弄来做肉馅!”
随着,众人大笑。
“哈哈哈哈——”
于是,不由分说,将绳索解了,拿件衣服给炎虹穿了,头巾都撕碎了。拿个毡笠儿给他戴上。
炎虹说。
“哥哥,嫂嫂,你们咋在这里呀!”
将七说。
“对呀,叔叔。这里正是枫树林,嫂嫂开的酒店呀!你看,那是参州,过了这枫树林,就是参州城了!”
炎虹左看看,右看看,这里间作坊,和他两个公差来参州,途经枫树林里一模一样。
那壮汉告五随即请炎虹出来,到店中客席坐了。相互叙礼。
告五大惊,连忙问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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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贤弟,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贤弟来到枫树林,吃那些鸟厮给拿了,差点儿让哥嫂当成行货给剥了,做成肉馅了呢?”
炎虹说。
“唉,哥哥,嫂嫂,真是一言难尽啊!”
“自从与哥哥、嫂嫂那一别,到了参州牢城营中,得蒙副管营川乌和他爹管营照顾。小弟和那川乌,可说是一见如故。每天好酒好菜款待,为的是嘉年华生意庄。”
“因为,十分赚钱,被一个从滨州来的牢头胡升,带来一个东斗泰山施力贵,强行给霸占了。小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趁酒醉打了东斗泰山施力贵,为川乌兄弟夺回了嘉年华生意庄。”
说到这里,将七就高兴的说。
“兄弟,这嘉年华生意庄,哥哥、嫂嫂也听说了,百家商铺,生意火爆,相当赚钱。谁有了它,就会肥得流油。相争之事,也不足为怪!”
炎虹接着说。
“副管营川乌因此敬重我,和我结拜为异姓兄弟。后来,牢头胡升因为施力贵和参州统军施炎是亲兄弟,定下计谋,诓我到他府上,给我优厚吃住款待,送我财物,还送我女人。”
“起初,小弟就是不知道,他们这是计谋。以为崇拜小弟是阳雀山的打虎英雄,被蒙在鼓里呐!因而着了他们的道。他们设计加害,意在为统军施炎的兄弟施力贵报仇。”
“八月十五日那天,设宴请得小弟在他家后院的杏花香楼阁赏月,过后,设下抓贼的勾当,就是为了抓获小弟,哄骗小弟到我住的客房中,将事先送我的财物当成赃物抓了。”
“强行当作盗贼解送参州官衙,他们上下使钱买通,将我打入牢中。要不是副管营上上下下的寻找关系,用些金银,说不定早就定为死罪了。”
“其中,又得到当案文书姚四,不肯加害冤枉他人。统军黄昌是个副牌,和川乌十分要好,极力维持,才判与脊杖,流配梁山州。统军施炎、牢头胡升,还有那东斗泰山施力贵定下计策,于半途那断魂滩将小弟弄死。”
“来到那个死滩,正要动手,被小弟两脚踢翻了两个自称是徒弟的家伙,又将两个公差,搠死在断魂滩中。小弟知是冤枉,出不开那道鸟气,回到参州城,在施炎府上,杏花香楼阁处杀死施炎、胡升,还有施力贵,连同他一家老小部杀了。”
“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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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五更天气,正是我棒疮发作之时,加之人困马疲,本来想在庙中歇息,却被他们四个给绑来了。”
炎虹说完。众人一起大笑。
“哈哈哈哈——”
告五喝着。
“你四个那么愚钝,怎么就绑了我兄弟了呢?要不是他受了脊杖之刑,打杀了一整天,就你们四个,就是再来四百个,都不是我兄弟的对手!”
三男一女只得点头哈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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