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将七喝着。
“还不快些过来,给我兄弟赔不是。”
三男一女倒头就拜。说。
“我们四个是将七酒店的伙计。只因连日手气不好,总是输钱,所以,就去林中寻生意,却见英雄从小路上来,身上有沾满了血,又在那庙中歇息。我们四个又不知道是英雄。”
“早知是告五哥哥的兄弟,我们也不敢抓了。只因哥哥说了:只抓活的。所以,我们才用钩子套索将英雄拿了。不过,也没有害得英雄性命。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误犯了英雄,恕罪,恕罪!”
炎虹说。
“算了,没事,没事,说起来都是一家人。炎虹不会见怪的。”
告五,将七两人笑了笑。说。
“贤弟啊,我们因为挂心,这几天,只要拿得行货才能过活。因此,这四个到底是我们放心不下的!休怪哥哥嫂嫂了!”
这时,三男一女只顾跪倒在地磕头。炎虹叫起他们。说。
“哦,既然你们没钱用了,那我包裹里面的钱,就都给你们吧!”
说着,拿过包裹行李,从里面取出银两,送给他们。四个欢喜去了。
告五说。
“哎呀,贤弟不知道啊!自从贤弟去了之后,哥嫂就担心啊!因此吩咐他们四个,只要拿活的。他们趁贤弟受伤困乏活捉,就怕伤了兄弟的性命。却才他们说,用挠钩套索将你抓住。哥嫂就生疑,赶快出来看看,果然就是兄弟啊!”
将七说。
“听人说,叔叔醉打了东斗泰山施力贵后,那一个过往行客商贩不吃惊的。我们去嘉年华生意庄得知此事,以为兄弟安了,也就放心了。原来叔叔只是一场虚惊,没事,没事就好啊!”
“叔叔既已困乏,请到客房歇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