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不行的七七实在没心思看帅哥了,包扎好后就去睡了,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冉冉升起。须臾,太阳出来了,万道光芒驱走晨雾。
七七舒服的翻了个身,柿子卖完了,难得睡个懒觉。
随后便起来吃了早餐,就在院子逗盖茨玩。
小盖茨快五个月了,胖乎乎的脸上眼睛扑闪扑闪的,那两颗黑宝石般的大眼珠子,显得机灵异常,别看他小,可七七感觉他什么都懂。
七七每天都忍不住嘬上好几口。
这时,秋娘过来喊他,用手指了指屋内,日子久了,七七也学会看秋娘的手势了,是那个男子醒了。
七七把盖茨交给秋娘,起身去屋内看看情况。
只见男子起身坐起来靠在床头土墙上,赤身包着厚厚的纱布,脸上透着病态的白,额前散落着碎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似睁未睁,见七七进来,男子抬眼,两人四目相对。
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像一个深深地漩涡将七七吸入进去。妖孽呀!这张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脸,可以持靓行凶了!
“我肚子饿了,弄点吃的来。”男子声音有些沙哑。
七七一下子从幻想中醒过来,眼神恢复正常,脑子也恢复正常:都是些什么人呀?醒来不问这是哪?为什么在这?居然开口就是要吃的。
“你都不多问问的吗?”七七还是将疑惑说出来了。
男子扬起丹凤眼,眼里含情嘴角含笑地看着程七七:“那敢问小娘子,这是何处?我为什么又在这里?”
他不笑还好,一笑,七七感觉更要命了。七七掐了下不争气的自己:“这是沈家村,昨天你晕在路上,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男子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脑后,戏谑的说道:“我已经问了,小娘子可否给我吃的?”
好吧,这就是个饿死鬼,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身处何处,一心只想要吃的。
七七出去端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白粥进来,男子接过不急不慢的吃起来,你说他饿吧,他吃的慢,你说他不饿吧,他催的急。
反正七七别的没看懂,但这男子吃饭是真好看,就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哪怕身处陋室都保持着这份从容优雅,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七七心里开始忐忑起来,想起那块白玉,再看着眼前的男子,如果她没猜错,这个非富即贵的男子决不是一般人,还不知道这般到底是福是祸。
男子吃完东西,七七用张大叔给她银子又买了药给他换上。
七七仔细的给男子换药包扎,而男子一直就观察着程七七。
“别一直看我,等下我怕我忍不住!”七七右手拿着药瓶抬眼凶巴巴的命令男子。
男子顿时来了兴趣,乡间居然还有如此敢说的女子!见惯了循规蹈矩的莺莺燕燕,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哈哈,你可真敢说!”男子丝毫不见脸红。
七七继续涂着药:“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想什么就说什么,我光明磊落。我是受不了那些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看着都累的慌!”
“看来小娘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呀!”
七七连连摆手:“性情中人谈不上,就是不喜欢装而已,还有我说你这张脸应该祸害过不少姑娘吧?”
“那当然,想我也是朝州城第一美男!”男子摸着脸相当自豪。
看到男子如此做派,七七故意加重手法:“你以为我在夸你?”
男子却没表现出异样,继续自夸:“你夸或不夸,难道会影响我的容貌吗?”
得了!七七算是看明白了,这哪是捡回来个俏郎君,这捡回来的分明就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孔雀”自称姓林,名彦白,朝州城人氏,朝州城是帝都,也就是皇城。
林彦白自述从朝州去边关探亲,路经沈家村前方的狮子岭时遭到土匪抢劫,抢了他的财物还将他打伤,他侥幸逃脱,晕在七七他们必经的小道上。
七七听完这些,开始对这个林彦白警惕起来,他的话漏洞百出。
先不说从朝州到边关隔了十万八千里,正常人谁会孤身前去探亲,再者狮子岭离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也相隔甚远,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从狮子岭走到那谈何容易。
最后,连程七七都看出林彦白的玉价值不菲,土匪居然不拿走?太多疑点了,也许连林彦白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在程七七怀疑林彦白的同时,林彦白何尝不是在考验程七七,编了一段漏洞百出的故事试探她。
林彦白明显看到程七七的眼神变了,看来眼前这个农妇听出来了。于是,他更加肯定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养好伤找到佩速速离开。
而这点,程七七与林彦白不谋而合,她要赶紧让林彦白离开。
换好药后,七七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等张大叔回来。
林彦白还下不了床,七七除了送饭进去就不敢与他再有过多交流了。
夜幕来临,七七早早等候在张大叔家。
张屠夫回来时看见七七在他家候着心下一紧:“是那个男子出事了吗?!”
七七见张大叔这么紧张,已经很笃定他和林彦白绝对认识,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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