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还要多,不是因为长相,只是因为良靖比秋傅七的钱财还要来得多。
“你大哥新婚燕尔的,你看他干嘛啊,不过,我可听说他可是不在秋府,我方才去探望了一下老夫人了,为此,老夫人甚是生气呢。”良靖摇了摇头,突然认真感叹了起来:“我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侯爷,竟然有一天也会变得这般疯魔”。
“那王爷会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么?”秋羽突然露出了微笑,让人看不出深浅。
良靖在心底早已经知道,秋羽的野心不必任何人少。
“怎么会,我们两家的关系最要好,特别是我跟你,可是青梅竹马呢,别人对我可是客客客气的,只有你不是,你,想打就打想骂便骂,这都是随你心情的。”他露出了笑容,不再往皇上的方向引,便转移话题:“走吧,我们出去玩会儿”。
“诶。”她右手伸出,阻拦了一下,放下时便说道:“我还是去他们房里看一下在不在,两个人玩,可不好玩的,人多,才玩得开”。
她刚一说完,便快速向前走去,良靖无奈了一下,只好匆匆跟上前。
穿过走廊的时候,他们从远处就瞧见了房门是大大开着的,就好像是屋里的主人刻意制造的这种现象一样。
秋羽感觉不太对劲,快速跑进了屋子,粗略看了一圈,并未发现秋傅七和篱银,不过,刚一侧过头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床的正中央搁置着一封信。
良靖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好拆开了信。
“发生何事了?”他见她面色凝重,蹙眉询问了起来。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将手里的信狠狠的扔到了床榻上,即刻生气的脱口:“他们竟然去了寸城!”。
“寸城,难道是找战砚?”良靖发出了疑惑,目光停留在那正好落在床面上的信笺。
她只是冷冷的侧过了脸,看着良靖,马上开口:“他话里话外,冠冕堂皇说是为了邓定城,为了皇上,可我知道,这不是他形式的风格,一定是篱银挑唆的!”。
“可她为什么呀,那篱银看起来也没那么心机,不至于吧?”良靖不明白了起来,也不是真的帮篱银说话,只是觉得实情不是如此。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回想篱银成亲那天做的荒唐事,还有这半个月以来的大小事件,都渐渐让她是清楚了一点什么。
“我早该想明白的,这篱银不愿意嫁到我们秋府,八成是有喜欢的人在战砚的军队的,不然也不会独独跑去寸城了。”秋羽突然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个答案后,继续开口:“我说呢,怎么又是丧服,又是受伤的”。
“他们应该走得不远,我去把他们追回来。”他正要走时,却被她拉住了手腕,侧过头的时候,下意识的询问:“怎么了?”。
她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回答道:“别追,让他们去!”。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悄然无声的就走了,也不带一兵一卒,他是侯爷,路上可能会出事的。”良靖提醒着她,眼里带着担心。
“良靖,你可是王爷,地位可是比我哥要高的,但是皇上最信任最依赖的人可不是你,你有没有想过,趁这个时候,改变这样的现象呢,又或者说,当初当皇帝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不应该是那个毛头小子。”她突然平静开口,笑而不露齿。
他目光一亮,严肃道:“不该说得话可不能说”。
“哈哈哈······”她突然放声笑了起来,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呢,你还当真了,不过,你还真是没有必要去追他们,他这是在给我机会呢”。
“机会?”他疑惑了起来。
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桌前,坐下之后,缓慢的沏茶,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啊,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喜欢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站在你们这些男人之上。至于他们的安危嘛,他们这么大个人了,走这么远的路,你以为当真是一股脑得向前冲啊,你还不信我哥的本事?”。
他这才放松下来,坐到了她的正对面,惭愧道:“倒是我冒失了”。
“对外就说他们游山玩水去了吧。”她端了一杯茶水在他的面前,建议了起来。
他不语,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品起了茶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