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散去的时候,篱银发现了从墙角走出了的白蔽之,便是欣喜向着他招手,示意着他过来,见他走来,她马上迫不及待着开口询问了起来:“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了么?”。
他只是平淡的摇了摇头。
她虽是露出了失落,但马上不气馁的开口:“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
“上去吧,天色不早了。”白蔽之只是向着她开口,见她匆匆点头,便和她走上了阶梯,来到了屋子里。
她很是自然乖巧的坐到了书桌前,倒是他传来了疑惑的目光来。
她看出了他的不解,便是马上解释了起来:“我就在这里睡,没事儿,你自己睡床吧,我好像都没有看你怎么休息过,所以,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他知道她这是关心,便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到了她的身侧,马上道:“不行,你去睡”。
她嘟了一下嘴巴,自是立马抬起了头,向着他开口:“不合适,我这里也可以休息好的,你就去睡吧,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姐,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这儿冷。”他只是开口说着,并不想让她在这里。
她想到了那火炭,自是匆匆起身,他见她突然跑了床榻边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火炭盆,立马就匆匆回到了书桌旁,将火炭盆搁置在了自己的脚底下。
“你看这样就不冷吧,嘻嘻······你快去吧,快去。”她向着他笑了一下。
他拿她没办法了,这才侧身走到了床榻边上,刚一坐下,就听见她的声音传来。
“蔽之,要是我们出去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人家说我们住在一间房啊?”她突然就请求了起来。
他一边脱鞋,一边开口:“是因为战砚么?”。
他其实并不意外她会这么问。
“也不完是,一方面呢,我跟秋傅七是朋友,我怕传到人家耳朵里了,对秋傅七的名声不太好,另一方面呢,我也是怕战砚知道,会影响他对我的印象的,我想,这也挺碍事儿的。”她向着他说着原因,见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便是马上解释了起来:“我呢,也不是一个拘泥于小节的人,自然也不在乎什么名声的,但是我倒是挺在乎这两件事儿的”。
“好。”他平淡的回答了一句,便是立即闭上了眼睛,睡觉。
“你真好。”她马上就露出了笑容来,开心得趴在了桌子上,同样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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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旭蹲坐在墙边,静静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正瞪着自己的秋傅七,觉得有趣极了,嘴角这才又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来,正好站起来的时候,他眼里不再冷漠,反而透露出了一种极度的兴奋。
秋傅七看着那张冷峻的脸庞下,发现他突然就又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来。
这个人起码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了,什么话也不说,就是直接盯着他,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玩具一样,欣赏着,把玩着,时不时的还当个出气筒。
“你的小篱银在我们这儿玩得很开心呢,你不想知道她今天做了什么么?”阿旭突然打破了寂静,问向了他,想引起对方的好奇感。
秋傅七没有马上回答。
“怎么,你不想知道你的小篱银啦?”他见对方没有好奇,反而是感到疑惑了起来。
秋傅七这才看穿了什么,瞬间就冷笑了一下,这倒是令阿旭皱起了眉头。
“你笑什么?”阿旭这才认真打量着他,在他的周围疑惑的转了一圈,发现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便是马上道:“我随时可以杀了你,这样你就见不到你的小篱银了,你其实很想知道她的,我知道,你那么喜欢她,我可以跟你说说,她今天都说了什么话,只要你开口,很容易啊,你之前不是一提到她就很激动的么”。
“你寂寞吧?”秋傅七的一句话,令阿旭的微笑瞬间凝固。
“你这样时不时的来找我,还总是喜欢说一些让人生气的话,我想,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要人生气,想让人反驳你,你其实就是太寂寞了,所以,你才会这么无聊。”秋傅七又冷笑了一下。
他眼里的色彩瞬间就暗淡了下来,转而是冷冷的杀意,只是一瞬间,他凛利的双眼就对上了秋傅起的眼睛,秋傅七的那双眼睛,倒是无所谓畏惧,更无惧生死,就好像故意这样敌对他似的。
“我可不是那些人,我这个人呢,是不守规矩的,你可要当心点,说不定,我下一刻就吸了你的血。”他这话,说得冷漠且轻飘飘的,就好像是个极度任性的孩子一样。
他见阿旭看着自己的脸和脖子,似乎有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她说了什么?”秋傅七突然平静的问了起来,并不是向他妥协,而是真的很想要知道篱银现在怎么了样了。
阿旭这才满意的露出了笑容,马上侧过脸去开口:“她说了很多的话,最可笑的是,她还命令起我们来了,一个劲的要给我们治病呢,先是想办法要去外面,结果去不成,便要我们部的人跟着跑起来”。
“病?”秋傅七瞬间疑惑,倒是抓住了重点。
“你知道么,这个丫头对你还是挺好的,上一次,她为了让你逃走,故意大声嚷嚷呢,可是,你不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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