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容华见一群太监对一个窝在角落的一个小太监拳打脚踢,沉声问道。
那几个人见到容华,慌忙跪地行礼,“奴才参加殿下,不知殿下在此,请殿下恕罪。”
“怎么回事?”容华见蹲在地上的小太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你先起来。”
“回殿下,这小奴才不懂事,奴才等就是教训教训。”领头的心虚的说。
“你是哪个宫里的?”容华问道。
“奴才是……”
“没问你。”容华呵斥道,转头放轻的语气问那个被打的小太监,“你说。”
“奴才叶海,是内务府的。”叶海颤抖的回答。
“他们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汪总管想安排奴才去怡贵妃宫里伺候。”叶海弱弱的回答,“最后已经换了别人去了。”
“殿下救命。”叶海一直在磕头。
容华是知道宫中拜高踩低,勾心斗角的,但真的看见,还是会心生不忍。
“私下斗殴,每人去领二十大板,小惩大诫。”
“是,多谢殿下宽恕。”
那几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叶海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容华,又慌忙低下头。
“你可愿意跟着我?”容华见叶海瘦的可怜,便知道定是日子不好过,时常被欺负。
“愿意,奴才愿意。”叶海愣了一下,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乎了,随后坚定的抬头看着容华,“奴才万死以报殿下大恩。”
“起来吧。”
叶海一路跟在容华身后,问什么便答什么。
沈白景见容华迟迟没有回来,刚准备进宫去接。
“怎么回来这么晚?”沈白景自然的握住容华的手,“天凉了,尤其是晚间,也不知道带件披风。”
“下次一定记得。”容华笑着回应。
“这是……”沈白景看向容华身后的叶海。
“奴才叶海,参见王爷,蒙殿下垂怜,有幸伺候在侧。”叶海恭恭敬敬的叩拜。
“起来吧。”沈白景摆摆手,“魏德正。”
“老奴在。”
沈白景指了指魏德正对叶海道,“以后你便跟着魏管家。”
“是,奴才明白了。”
魏德正当然也明白沈白景的意思,他年事已高,早就有了告老还乡,安享晚年的准备,只等着容华登基,但到时候宫中就算是孟念和冬留怕是都不能跟着,总归是不合规矩,沈白景的意思是先看看叶海的人品,若是可以,便是要重用的意思。
“长的到还算清秀,哪捡来的,老实交代。”沈白景咬了一下容华的耳垂追问道。
“偶然碰到救下的。”容华说到这想起来别的事,“我有事与你说,到时候孟念和冬留……”
“我知道。”沈白景没等容华说完便知道他的意思,“魏德正无亲无故,我已为他置办了宅院,孟念要从军,我已替他安排,至于冬留,你且自己问他,不过我倒是有几个庄子无人打理,他若是愿意,可以交给他。”
“你早就想到了?”容华偏头看着沈白景,这个人好像从来都不会慌张,总是从容的安排着一切。
容华不知道,上一次他失踪的时候,沈白景顾不得韬光养晦、隐藏势力,动用所有势力寻找容华,最后那宅院里的百十来人,无一生还。
“嗯,在容礼被赐死后,便大局已定。”沈白景凑过去亲了亲容华,“你不必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你可以无所顾忌的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将成为你的坚实后盾,陪你勇往直前。
“对了,你看这个。”容华把圣旨拿给沈白景看,“父皇的意思是让我尽快登基。”
“你觉得有何不妥吗?”沈白景见容华面露犹疑问道。
“定国与北燕结怨已深,且父皇的毒……再加上楼肃的事情,我若是此时登基,北燕必然会趁着局势不稳时来犯。”容华担心的说,到时候新帝登基,再赶上国丧,怕是会乱。
“有我在,不会的,我会护你登基,也会护定国安稳。”沈白景郑重的说,“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记得。”容华点头,“待我君临天下,定许你百万之兵,荡平北燕。”
“那殿下会履行诺言吗?”
“会。”
“我也会。”沈白景把容华搂在怀里,他一定会荡平北燕。
“有刺客。”外面突然紧张的喊到。
“别喊别喊,是我,楚鹤扬。”楚鹤扬赶紧表明身份,好在东宫的人大都是熠王府的旧人。
沈白景和容华也被惊动了,出门就看见楚鹤扬心虚的站着。
“你来就来,怎么不走正门?翻墙做什么?”沈白景无奈的问。
“这……不得已,不得已。”楚鹤扬看了看四周,“沈琳呢?”
“怎么?吵架了?”沈白景调侃道。
“不算吧,我就说我要娶他过门,他就不理我了。”楚鹤扬也很委屈,他是真心的,“我就是想来问清楚。”
“沈琳在哪?”楚鹤扬问道,他就想知道,沈琳是不喜欢男的,还是不喜欢他。
沈白景使了个眼色,楚鹤扬抱拳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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