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京醒来时眼睛上被蒙了一层眼罩,嘴里也塞了什么东西,他能感受到嘴角有口水慢慢下滑,已经变得冰凉。
卧槽,被算计了!
这是哪?
季玉京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举到头顶绑了起来,腿倒是能动,但只有腿能动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挣扎了两下就停了,与其把体力浪费在没用的反抗和挣扎上,不如先冷静下来,观察局势。
虽然眼睛看不见东西,但他却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薰味。耳边一片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但仔细听却还是能听到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音响声。
他应该还是在夜店里,而放这种香薰的地方,应该是在夜店的客房。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偏偏看中了他?
她把自己绑在这房间里又是想干什么,这样费尽心思,他甚至怀疑这是一个早就馋自己身子的痴女。
门外的咚咚声还在继续,而他的心情也因此沉入谷底。
这么大的音响声,哪怕待会自己大声呼救也没人会听见。今晚自己的亲哥的行踪没打探到,反而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能祈祷待会那个女人完喝醉酒了进来,让他能找到机会逃跑。
而这时,与季玉京一门之隔的地方,那个带着兔子面具的女人正在和几个男人低声交流,她把房卡交给其中一个男人,随后与他说了什么,那男人沉默一下点了点头。
大厅里表演还在继续…
季玉凉看到后面女王上道具各种蹂躏那个男奴时已经兴趣缺缺,他向旁座的封年说了一声,自己起身去了洗手间。
刚到洗手间,他就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还以为是什么活,结果不过是拍两张照片…”
“可不是,还强调不准我们碰人,我也不喜欢男的啊。”
“有钱人的游戏我们可看不懂,办事拿钱不就成了。”
“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洗完了手就离开了,季玉凉听完他们的对话却慢慢皱起了眉。
按理说这种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自称上流社会的人表面上有多风光,背地里就有多阴暗,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他们已经驾轻就熟,只是不知道又会是哪个可怜虫会是今晚的受害者。
季玉凉慢条斯理地洗完手,抽出纸巾一边擦一边思考着什么,随后他把纸团一揉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等回到卡座的时候,女王的表演已经结束了,那男奴最后被一根假阳具干的高潮迭起,在舞台上当场淫叫起来,后来女王像是腻味了,把他牵到了人群里,在人群中掀起了一波小高潮。
封年见他回来,饶有兴趣地告诉他:“据说王少为了今晚能玩的尽心包了不少这种奴隶,你要是感兴趣待会可以去客房试试。”
“不了。”季玉凉也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除了最开始看到那女王抽的那一鞭子有些触动以外,其他的表演他都兴致缺缺。
甚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和季玉京最后的聊天记录,心里莫名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要是平时到了这个点,季玉京肯定会发消息不断催促,但现在消息页面里却一直静寂无声。
难道他生气了?
季玉凉心里有些惴惴,然后发了一条自己会很快回家的消息,但另一端还是没有回复,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他也没接。
他立刻不安地站了起来,他害怕季玉京出了什么事,这个点他弟不会睡觉。如果自己不在家里,他肯定玩手机玩到十二点。他想不出他弟这么长时间不回复的理由。
大厅里的音乐又响了起来,季玉凉看到了刚刚在厕所里见到的那两个人,他们还有两个同伙,正凑在一起说些什么,说完后就鬼鬼祟祟去电梯那里上了楼。
在朋友封年不解的目光下,季玉凉下意识跟了上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季玉凉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手机外壳,等到乘上了电梯到达了楼层后,他有些混乱和焦躁的情绪才勉强收敛了一些。
他只是不想让糟糕的事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而已,他还记得之前王少举办的派对后来有人跳楼,在圈子里引起了很大的震荡。后来那件事靠他爸压着,不然他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风光的生日派对。
哪怕是避免一个鲜活的生命走上歧途,他这一趟也跟的值得。
只是他还没到那几个男人进的房间,就听到了几声惨叫,随后就有一个男人发了狠的声音大叫道:“按住他,他妈的,他的腿还有点劲!”
季玉凉加快了的速度,赶到了房间,就看到了差点让他心跳骤停的一幕。
那个可怜虫…是他的亲弟弟,哪怕遮住了半张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操,谁走的最后,门不会关?”那个正抓着季玉京的男人仰头看向季玉凉:“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识相的就关了门赶紧走,不然老子连你也一起打。”
季玉京被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从这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有人来了,他看到了逃脱的希望,更是用力挣扎,嘴里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季玉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在瞬间变凉后慢慢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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