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轲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十分流氓地拍拍许桐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自己涨硬的凶器在他小腹处戳了几下,调戏地说:“我想让它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回答?”许桐琛眯着眼睛看他。
“或许你可以说你很期待。”
“操,”许桐琛笑骂了一声,心里很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依旧没反抗,点点下巴示意道,“那你不得好好安抚安抚我?”
“当然,我还等着你待会儿叫我老公呢。”季轲笑得一脸得意,俯身再度吻了上去。
正缠绵着,一阵天旋地转,季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压住动弹不得了。
“诶你?”
“你可真会挑,”许桐琛把刚才铐住自己的手环拿到季轲眼前晃了晃,“这玩意儿最不结实,一挣就开。”
“靠……”
“你看我眼光就比你好多了。”许桐琛说着,“咔哒”一声传来,季轲抬眼一看,一副金属镣铐把自己束缚住了,“靠!”
“文明点儿,”许桐琛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说我爱听的。”
“你爱听什么?”季轲不服气地瞪他一眼。
许桐琛笑道:“当然是说你喜欢被我压。”
“…………”
“说不说?”
“不说。”
“行,那就别说。”许桐琛忽然起身走开了,很快拿了口塞回来,卡着季轲的下巴,吩咐道,“张嘴。”
“唔……嗯……”季轲挣了半天,还是被封了口。不过因为许桐琛选的是小号口球,他并非完说不了话,只是发音不太清楚。
“比刚才爽吧?”许桐琛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明明喜欢这么玩,难为自己干吗?”
“不喜欢……”季轲含糊着嘴硬道。
许桐琛懒得计较他的口是心非,抬脚踩住他的已经兴奋得翘起来的物事,用脚底摩擦着。
季轲“呜呜”地哼了几声,摇着头,一副被强迫的架势。许桐琛在心里好笑他的演技,脚下渐渐加了力道。季轲有些受不住,两腿下意识往一起合。
“打开。”
“唔……不要……”
“不要什么?”
“……别踩了……”
“你爽得把我脚都弄湿了,还好意思让我别踩?”许桐琛用脚趾探到后穴处顶了顶,“还是你这儿等不了了想被插?”
“唔别……”季轲以为他打算就这么把脚趾捅进来,吓得连连摇头,“不要……”
“那你要什么?”许桐琛跨站到他肩头,抬脚在他脸上胸口上蹭了蹭,故作嫌弃道,“都是你流的,真骚。”
“唔嗯……”季轲不知怎么的,脱口说了句,“我错了。”虽然言辞有些模糊,但还是听得许桐琛更加来了兴致,隔着口塞把脚掌覆到他的口鼻上,“你刚才不是挺能么?还想操我?嗯?”
“呜呜呜……”
“我看看你怎么操。”许桐琛踩了一会儿,把脚拿开。
季轲轻喘着咕哝了句:“我胡说的……”
“我可当真了,来,给我展示一下你想怎么操。”许桐琛说,一面往下退了退,抬脚重新在那处踩踏起来。
季轲被他弄得又痛又难耐,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只好断断续续求饶:“……我错了,不敢了……”
“咱俩到底谁操谁?”许桐琛问。
“你操我,”季轲说,“不,您操我。”
“求我。”
“求您……求您操我……”
“把这话记牢点儿,下次可不只是踩几下了。”
“嗯嗯……”季轲猛点头,他感觉下身快要爆炸了。
许桐琛笑了一声,俯身压住他,并没给他摘口塞,只舔了舔他下巴上的口水,之后伴着阵阵含糊不明的呻吟声,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绎了一遍谁才是老公。
番外“越矩”的相册
同校的学长毕业去了外地,沈赫最近和严寞昀走得很近,周末不上课的时候常赖在他家。严寞昀一向面上淡然,对于沈赫越渐频繁的留宿并没表现出多少欣喜。
明明是他忍不住暴露了心思,到头来却是沈赫越来越看不透他。沈赫难得感到挫败。倒不是他非要对奴的所有念头了如指掌,但严寞昀这种看似温顺听话,实际心里想的什么主人时常并不能十足确定的奴,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一直以来,沈赫对严寞昀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耐得住寂寞,不粘人。可近段日子他又不确定了。
虽然严寞昀依旧不会没事“骚扰”他,但每次请安或完成任务汇报时,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只恭敬地用“是,爸爸。”或者“谢谢爸爸”结尾。他常会在之后加上一句承上启下的问话,譬如:“您满意么?”有一次沈赫回复晚了,他甚至还催问了一句:“您看见了么?”
就是这句话让沈赫突然捕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似乎严寞昀一直在引他把每次的交流尽可能久的继续下去。
可真见到面时,严寞昀还是那副淡然的脸,神态并没多出一分讨好,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视线都不朝沈赫脸上多投一下。
沈赫原以为他大约还是怕自己反感他的心思,所以刻意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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