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带着同事们赶到解密山庄,山庄的老板不在,经理带他们前往出事的地点。
秦简坐在别墅门口等人,看到他们赶紧跑过来,把整件事向秦朔飞快地说了一遍。
重点是苏云韶不知在哪审鬼,这个得想办法圆过去!
秦朔点点头,从许绵那拿到钥匙,派几个队员给精英男他们录口供,带着剩余的人打开了那扇锁起来的房门。
众目睽睽之下,据说在审鬼的苏云韶在沙发上闭眼休憩。
“秦副队,进来吧。”
在队员们或疑惑或好奇的注视下,秦朔摸了摸鼻子,“鉴证科取完证前,不能进去破坏证据。”
“进来吧,这里不是案发现场。”苏云韶问,“你想带谁看?”
同事们:?
秦朔成功解读:这是要准备见鬼了。
不知怎么的,秦朔心中还有点隐秘的小窃喜:都是一起破案一起单身的好队友,不能光我一个三观碎裂重塑不是?
“咳,来都来了,都看看吧。”
同事们:???
秦朔招呼同事们进门,让最后的那一个关门,严肃着脸叮嘱众人:“等下不管你们看到什么,不许尖叫,不许乱跑,不许动手。”
等他们点头应下,这才看向苏云韶:“好了。”
苏云韶抬起手来,依次点眉心,给在场所有人开了个临时阴阳眼。
倒吸气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刚刚沙发边还只有苏云韶一个人,怎么突然又多出来一个?!
苏云韶回到沙发坐下,“你自己说。”
女鬼开始讲故事。
女鬼名叫云溪,和她的闺蜜是小农村过来的北漂族,见识、穿着、打扮和大城市的姑娘很是不同,去哪里都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闺蜜比她漂亮、会说话,去酒吧上班,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而她则是在超市里当收银员。
那一天,闺蜜带她去农家乐玩,想趁着这个机会给云溪介绍个有钱的对象,让她以后可以不再那么辛苦。
“那根本就是噩梦!”云溪的眼眶里流出血泪,划过苍白的脸庞,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在场之人或多或少有些办案经验,结合现场预感到什么,暗骂畜生!
云溪:“刚开始气氛不错,玩得挺好,到了晚上,我去了一趟厕所,半路回来拿姨妈巾,看到他们往酒杯里丢一颗颗的小药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觉不是好东西,当时就要带闺蜜走,可我没想到她早在男朋友的带领下吃了起来,还劝我吃。”
秦朔等人的脸色刷地更沉,本以为是强/奸杀人案,竟然还涉及毒品!
“再后来……”云溪哽咽道,“他们人太多了,我们被灌了药,我闺蜜长得漂亮,先被他们给……我因为例假逃过一劫,想逃出去求救,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
听死者当面讲述被杀的过程,刑侦大队的人都挺惊悚的,只是更多的还是气愤——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年轻的女法医强忍怒气听完了整个过程,她离床更近,先查看床上那具尸体。
苏云韶给打了一剂预防针:“尸体被土埋过,又被鬼附身,受阴气影响,很难检测出真正的死亡时间,死亡原因应该没问题。”
女法医按照固定程序检测一遍,不得不承认苏云韶的说法是对的:“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四个月以上,身上有很多外伤,不致命,死亡原因是窒息。”
跟着,她又去查云溪的尸体,“死亡时间四个月以上,没有外伤,死亡原因是脑后被硬物反复重击,颅骨碎裂,颅内出血。”
“能把他们绳之以法吗?”云溪焦急地问,“出事的地点就是这栋别墅这个房间,只是等我有意识的时候,这里在重新装修,好多东西都不见了,还能有办法吗?”
女法医和鉴证科的同事行动起来,拉上窗帘,戴上眼镜,在房间内到处喷洒液体,检测到不少地方有鲁米诺反应,再次检测却证明不是人血。
云溪说她死于半年前,半年时间足够销毁很多证据。
这里没有人血的痕迹,无法证明有人出事,重新装修后很难找到案发时遗留下来的证据,云溪闺蜜的尸体内无法提取到犯罪者的DNA。
没有证据,警方不能办案,法庭不会采信,无法判刑。
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是什么?
对云溪而言,那就是好不容易有办法把那些畜生送进监狱,又成了没有办法,经历希望过后的绝望。
“啊——”因情绪过于激烈,云溪身上的阴气和煞气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眼看着就要波及这群警察。
苏云韶指尖一动,一道冰符飞过去,把云溪连同她周身的阴气和煞气都冻成了冰雕。
所有人目瞪口呆:乖乖,这可是真实的玄幻特效啊!
秦朔早前见过一次鬼,此次接受得更快,见状来到苏云韶身边,小声问:“她听得到吗?”
苏云韶又甩了一张符过去,云溪彻底晕了。
“听不到。”
秦朔:“目前的法医学很可能判断不出正确的死亡时间,就算想办法拿到口供,凶手的不在场证明和时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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