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头晕,恶心,胸闷,耳鸣。我昏昏睡过去,醒来时看见爷爷在我床边,背对着我站着,说‘你醒了?’”
“我以为他是来关心我的,可是他紧接着说:‘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耻辱?特别委屈?你要好好记住今天你所有的难受,因为他们所有人,终其一生,都会记得今天你出了丑,被我罚站在门外。想要这份耻辱日后不再被人提起,你就只有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够厉害,让他们不得不闭嘴,不敢不闭嘴。’”
说到这里,温凛突然觉得空调温度有些低,他动弹了一下冰凉的腿脚,问傅观宁:“观宁,我有点冷,可以睡进来吗?”
没有人回答他。
他凑过去听了听动静,妻子的呼吸已经变得细而绵长起来,近乎无声。
“睡着了吗……”
温凛坐起身,给他掖好被子,俯身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晚安,观宁。答案你明天再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