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知道了我和山盟的事情,和他男朋友吵了一架。
其实这和他男朋友关系不大,虽然人妖馨馨和山盟是一个寝室的,但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并不太深。
况且即便他知道山盟是这种人,他也没有理由要为此对我负责。
再说,我也谈不上受到了伤害。
本来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忘记,谁知道对方却紧咬不放了。
可能是我打断了他钓直男的游戏,或者是破坏了他一贯的优越感,他便撕破脸撇开了他之前的形象,开始各种侮辱的短信对我狂轰滥炸。
当然不止他,还有他那些朋友。
男人一旦撕破脸往往比女人要下作得多。
特别是被伤了面子的男人。
我挺理解他的,一开始他大概对我有绝对的把握吧,结果发展成这样,难免恼羞成怒。
就像他说的,你以为你是谁?
才开始我还和他对骂几句,后来就不想理他了。
一是骂多了就麻木了,二是我又厚颜无耻的回到酒吧,时间上就很紧了。
小晓说得很对,软狗忙着和前任复合,根本就没时间搭理我。准确的说是,他连酒吧都没时间搭理,我从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二十来天的时间都没有看到他来过一次。
月初的时候,阮荀带着个男人来了酒吧。
那个男人样貌举止看起来很斯文,喝酒喝得特别慢,说话语速不快,但是很有魄力。
周敖似乎和他认识,他们寒暄了一会儿。
我想这个男人可能就是阮荀的前任,挺高档的,比郑时迁还高档。
有一种东西叫见识,比见识更深厚的是阅历,比阅历更有韵味的是沉淀。
这是不能够复制的东西,很容易体现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我和那个男人,差距就是比海还深,比天还高。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到达这个地步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嫉妒,你会觉得如果你能成为他那样的人该多好。
他似乎发现了我在偷偷的看他,回过头对我微微笑了笑,我听见他问周敖我的名字。
阮荀朝我看了一眼,往这边走过来。
他还是一贯秉着让我难堪的传统,说,你看什么?
好像我连看那人一眼都不行似得。
我说,看一下不行吗?
他说,不行。
我耸耸肩,说,不看就是了。
他笑笑,说,又没多长一个脑袋,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口气真得意,跟他话里面的意思完相反。
我想讽刺他两句,角落里那桌客人让我拿酒,我只好把话都吞回去,去取酒送过去。
周敖趁我拿酒的时候给我介绍说,纪文,这是老板朋友丁彦祺,画画的。
他伸出手,说,你好。
他声音跟他的人一样斯文。
我端着酒盘,一时没空出手,他帮我扶了一下,说,小心。
我说,谢谢,你好。
他笑了笑,微微点头,又说道,你好。
他可真是有礼貌,不过我不能再和他你好来你好去了。我指了指那桌客人,说,我去送酒了,你们玩的开心啊。
我没敢再靠近他们,一靠近就会觉得那种距离越发明显。
阿生说,丁彦祺可厉害了,他的画在国际上拿过奖的。
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小晓刚刚偷听到的。
我连我们学校的奖学金还没拿过呢。
丁彦祺说请我们吃宵夜,他带我们去了一家市中心小巷子里的大排档,他说以前经常和阮荀来这吃,这么多年了居然都还在经营。
我没在这家店吃过,但听说过这家店师傅的手艺很不错,还算有点名气,也难怪这家店生意特别好,凌晨3点还基本都坐满了,很多人开车来吃。
我有点尿急,这是老街,厕所在老小区里面,要穿一段没路灯的路。
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用手机照过去,才发现是软狗。
他说,一起。
我们都没说话,路上又暗又静,我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了。
他说,纪文,你们学校有本科吗?
我说,有啊,本校就是本科,我们算是挂牌,不过每年有几个名额可以升本。
他说,你有没有想过转本科啊。
我说,没关系怎么转啊?再说就几个名额,我考试也考不上。
他说,你怎么不找刘学或者张继东给你补习一下。
我说,他们也很忙啊,都有自己的事情。
这是实话,他们又要学习又要打工,时间也很紧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觉得刘学挺瞧不起我的,他不太表露这种情绪,不过有时候难免还是会流露出来。
有两次他和张继东在聊天,我走过去插了两句话,刘学就不说了,很快就冷场了。
那两次之后我就避开了,不会刻意上前凑他们的热闹。
阮荀叹了口气,说,哎,废材借口就是多。你就不感到羞愧吗?上次听人聊天你居然听睡着了。
他又懂个屁。
我说,我有努力学,不用你费心。
他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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