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说的隐晦,燕至想了想听懂了。
“玩具……人?变态的那种?”
陆江点了点头。
“所以有这种交易,姓徐的也算上头有人吧。但是这种交易不好公开的,只能擦个边转着圈得帮忙。”
燕至眼睛转了转。视线落到他手背上,又摸了摸。
“好点没有?还火烧火燎的疼吗?”
“小事儿。没起泡过两天就好了。”
陆江没当一回事,这都是小伤,和擦破皮那么小,不值得一提。
拿出一串羊肉串递给燕至。
烧烤的香味让燕至馋得慌,伸手刚要接,陆江突然想起什么来又把这串烤串拿回去,逗小狗似得在燕至嘴边绕个圈就不给他吃。闻个味儿的了。
“感冒的人吃油腻的不好吧,你别吃了,我给你熬粥去。”
咬着羊肉这就要去厨房。
燕至用个虎扑食的动作从他手上的串儿抢走一口羊肉。
随后把烧烤护在手臂一下。味儿都不让陆江闻到了。
陆江无语了片刻,他恍惚看到一只护食的狗!
“你感冒呢,吃这么油腻的会闹肚子。”
燕至拿起一串玉米一撸到底。
“二百块钱的串儿你也吃不完啊,我们俩一块吃呗。”
陆江伸手去拿,燕至张嘴就咬他手腕子!
把陆江吓得赶紧缩回手。还真是一只护食的小狗砸!
“闹肚子我才不管你!”
陆江气唿唿的去厨房做饭了。
燕至拿着串儿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陆江手快的抢走这瓶冰啤酒,往他手里塞了一杯热奶。
吃串儿配奶,听说过吗?
哪怕就是给他一瓶可乐呢,陆江沉着脸,燕至老老实实端着奶去撸串了。
燕至感冒就懒洋洋的,也不言语逗弄陆江了,也不进行举止挑逗了,吃了感冒药就回屋睡觉去。
陆江睡得不沉,凌晨一点左右勐地坐起身,小心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到燕至侧卧着睡得很香,伸手摸摸燕至的脑门,恩,不发烧。
陆江放心了,在屏气凝神的垫着脚尖出了卧室。
没看到燕至身体从紧绷到放松。还有嘴角勾起来的浅笑。
陆江刚刚觉得困意袭来,枕头边的手机一亮,还没开始响铃,陆江赶紧接通了电话。
“这么快?”
刘大头发出疑惑,刚响了一声就接了电话,陆江没睡觉在玩手机吗?
“干嘛?”
家里的隔音措施不错,陆江还是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刘大头顿了顿,也跟着小小声开口。
“陆总,你身边有人吗?你把燕至给睡了呀?”
刘大头以为打扰了陆总的春宵一刻。很是愧疚。
“关你屁事,有屁放!”
“我放……那啥,就是告诉你一声,今天咱们的生产工厂有人硬闯。”
“啥玩意儿?”
陆江坐起身,有些纳闷。
“今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工厂外头就有人转,工厂保卫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带着兄弟去了厂子,还真让我等到了,十二点半的时候,就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是两辆推土机,后边跟着两个吊车,在后边就是十来辆大货车,还有三四十个人,就和铁甲军团似得横冲直撞,也不管工厂保安的拦截,直接往里开,推土机撞开了电动门,开路,后边的车就往里冲直奔工厂库房,那些人见人就打,吵吵着没钱那就拉货抵债!就要抢咱们的库存。我就带人上了,把他们抓了。”
刘大头说的云淡风轻,但是陆江知道刚才发生了一场硬仗。
刘大头有时候办事毛糙,但是他最勇敢,也最忠心,勇勐劲头上来了那是一辆重型坦克所向披靡。
“车我扣了,人地上蹲着呢。他们说是姓徐的和锤子指派他们来的,不管他们的事儿。陆总,你说我是报警啊,还是你过来和锤子姓徐的交涉啊?”
陆江是想报警,这叫抢劫。
但是眉头一皱,这也是一个很好地交涉条件。
“我去一趟,把人看住了。你也给锤子姓徐的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告诉他们不来没关系,直接把人送局子里去。”
陆江套上裤子,拿上大衣,刚打开客卧的门,就看到燕至摇摇晃晃的从卧室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抽鼻子。
“你怎么起来了?”
陆江看到燕至穿着单薄的睡衣,赶紧拿起沙发上的毯子裹住燕至。
“我嗓子干,想喝水。你干嘛去?这都几点了不睡觉了吗?”
“去生产工厂,有人贸然去抢库存货物。人抓住了我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