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时,从车底极快掠过一个敏捷的身影,厚软昂贵的绣着繁复花纹的帘幔微微飘动。
马车里的人正小心翼翼地收起挂画,却不料马车震动,他连忙伸手扶住一旁,一手抓紧画卷,不小心弄皱了一角,见此,皱眉正欲开口质问这些人是怎么检查的,却隐约察觉到窄小的马车里出现了陌生的气息!!
他连忙想要转身查看,甚至正要开口质问来者何人时,还没转身,声音还没飘出喉咙,一残影如风窜到他身后,等他意识过来时,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扣住他的咽喉,另一手死死地钳锢他的上半身,力量大得恐怖,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瞬间萧正越脑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刺客?!
可是身后之人挟持着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因为是被挟持的姿势,对方几乎贴着自己的背部,他能感觉到对方平稳的气息,即使是刚挟持了自己,对方的心跳依然稳健有力,节奏有序。
只要萧正越有动的趋向,扣住他的咽喉便会紧一寸,那股狠厉和威胁之意,从动作显露出来。
马车外,马儿却又恢复了正常,安静得不像刚刚突然躁动起来,马头低垂着,原地踏了几步,很是乖巧。
众人不禁感觉有些奇怪,这马儿好好的怎么会被惊扰了似的?
但是上前查看,又看不出个异常来,只能将疑惑藏在心里。
陈校尉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想早点完成任务,于是打着哈哈说:“可能是马儿突然饿了也说不定,只要没有惊扰到六皇子就好。”
原星宿没有出声,视线只盯着那匹已经无事的马儿。
刚刚那匹马也是这样的状态,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毛将军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也说不出个好歹,只得先到马车旁向里面的萧正越禀告。
“殿下,刚刚马儿不知为何受了惊,导致马车动荡,您没有事吧?”
外面的人恭敬地微垂着头,再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幔,里面发生了什么无法窥知。
萧正越一时没有回答,引得毛将军有些疑惑,不禁问:“殿下?怎么了?”
萧正越估量着自己不回答,毛将军定会察觉到不对劲,进而就会发现他在马车里被劫持了。
他算盘倒是打得好,奈何身后的人识破了他的计谋,扣住他咽喉的手又紧了几寸,瞬间他便喘不上气,脸色憋红,感觉到了濒死的状态,偏偏他还一个字都发不出,他连忙挠了挠对方的手,示意他住手,对方的手这才松了,他赶紧呼吸着空气,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不知何时,身后的男人已经贴紧了他的背部,凑在了他的耳边,这是情人低喃的亲密距离,那人几不可闻地耳语着:
“说,错了你死。”
咽喉上有力的手便是最好的证明,萧正越相信,只要他说错一个字,身后的男人会瞬间让他毙亡。
萧正越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如此冰冷且毫无感情,还没等他仔细想起,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给他时间,咽喉上的手微紧,他连忙装作如平常一样开口。
“……无事,继续进城吧。”
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引起喉结的震动,身后男人的手指薄茧微微与之摩擦,萧正越感觉脖子上丝丝酥痒,像是柔软的狼毫轻轻扫动着皮肤,他想要转头躲开男人的手,却被禁锢得死死的。
听到回应,毛将军不再怀疑:“末将遵命。”转身看向原星宿和陈校尉,问:“何时能进城?”
陈校尉连忙道:“快了,检查完了就可以。”说着便又走向马车,蹲下身,检查了车底,没有任何异常,再随便在马车上摸了几下,原本还要检查马车之内,但厚软的帘幔还垂着,他们也不敢掀开。
挟持着人质的李垚用精神力检测到,再次将手收紧,再次趴在人质的耳边低语:“说,既然检查完了就进城。”
萧正越没看到车外的情况,有些疑惑这个吩咐,但是在威胁之下,只能照做。
“既然检查完了,我们就进城罢。”
此话一出,陈校尉干脆就省略了最后一步,说:“已经检查完,并无异常。”
原星宿也赔礼,谦谦有礼道:“耽搁了六皇子的时间,实在是对不住,还望您能大人大量,改日星宿定会上门赔礼。”
虽要求检查的是他,但是事后他又是赔礼,让毛将军原本有些怨言,此刻见他诚恳的态度也不由得消了一些。
毛将军道:“我们六殿下心胸广阔定不会不会因此事而怪罪与你,你也不过是遵守本职。”
原星宿释然一笑,说:“那就好,那么我们现在进城吧,皇上见到六皇子的到来定会很开心。”说罢,几人便领着马车队伍进城内了。
见着几人和和气气地进城内,陈校尉看着原星宿的背影不由咬牙,好处坏处是这人说了,最后还落了个好,真是让他心里不爽。
随着马车的前进,马车里依然有微微的晃动,但是挟持萧正越的男人屹立不动,稳稳地扣住对方的喉咙。
对于改动了原话,在李垚看来这是人质不配合的行为,这危废是想用暗话获取营救,接着便要干脆利落结束这个人质。
恋爱智脑:“请停下抹杀此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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