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隐没让他闭眼,他就真的傻愣愣地睁大两只溜圆的眼。
直到笨兔子弱弱地叫了声“疼”,他才发现路酒的眼睛已经被泡沫腌红了,于是赶紧用水对着他的脸一顿冲,用那条他紧紧拽在手里的绿乌龟毛巾给他擦了擦眼睛。
路酒嚷嚷着,“耳朵,耳朵......”
路隐听他“耳朵”了半天,没有后文,看向那对奄奄的兔耳,问,“耳朵怎么了?”
“水......”
路隐终于听明白了,这是耳朵进水了!
“你把头低下来。”路隐有些头大,想着要不要去百度一下兔子耳朵进水了要怎么处理。
路酒听他的话把头低下,路隐抓着那两只耳朵甩了甩,“水出来了么?”
路酒两只手想去抓被甩疼的耳朵,“没有......疼......”
路隐在他的耳背上拍了拍,“出来了吗?”
“呜......没有......”
路隐烦了,在他后脑勺轻轻糊了一巴掌。
原本听到的朦朦胧胧的声音一下子变清晰了,路酒惊喜地喊,“出来了!”
路隐:“......”
路酒抬起了头,眼白还有些发红,原本他眼珠子就是红色的,现在眼白也有些微红,看起来有些骇人。
路隐稍微内疚了一下,问,“还疼吗?”
路酒立即上纲上线,眼泪汪汪地扁了扁嘴,带着些撒娇意味地道,“疼~”
路隐没有多想,弯下腰掀开他的眼皮,对着他红通通的眼睛吹了几下。
没想到路酒主动把头往前一压,结结实实地把自己的眼睛给压到路隐柔软的唇瓣上,嘴上还说着,“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