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收到霍经时发来的短信:你来公司了?
怎么不上来找我?
蛋糕很好吃。
在哪里?
我今晚早点回家好吗?晚上想吃什么?
夏行星一条没回,现在身体里只剩下一股腾腾的热血直往心头上冲,在CBD商场大楼那个站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扎进超市里。
十分钟后,霍经时手机一阵震动,是一条副卡消费的通知信息。这是这张卡的第一次消费记录。
虽然消费数额不是特别大,但足以让霍经时滑手机的手指轻微颤动,良久,眼底终于浮起一丝极浅极淡的笑意。
夏行星或许现在还不是很喜欢他、完信赖他,但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意,总会有冰雪融化的那一天,他会等到的。
只是一个冰冷的消费提示短信就让霍经时这个把办公室当家的工作狂坐不住,六点还没到就在下属惊异的眼神里早早离开公司。
夏行星难得不在书房里待着,坐在客厅里打游戏。
他现在也学会打游戏了,有时候霍经时还会陪他一起玩。
霍经时一打开门夏行星就把手柄扔到一旁,跳下沙发,冲过来挂在他身上。
霍经时微微一怔,立马伸手抱紧他,低头吻他的额头、鼻尖:“怎么了?”
今天格外热情。
夏行星不说话,双手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仰起脖子承受他细密有力的亲吻,双腿紧紧勾着他精窄的腰,甚至主动伸出灵活的小舌钻进他的嘴里。
霍经时眼眸一沉,把他压在门背吻了个结实。
气喘吁吁地停下,没一会儿,夏行星又扬起脸去寻霍经时的嘴,霍经时按住他,抵着他的额头,轻抚他的脸,温柔问:“虽然我很高兴我的宝贝这么热情,但是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夏行星摇摇头:“没,就是突然好想你。”
霍经时心里仿佛有什么又热又汹涌的东西就要溢出来:“明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他也很想夏行星,虽然分开的时间还不够二十四小时。
霍经时不放他下来,夏行星还挂在他身上,乖得不行:“好。”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说:“我今天打扫书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是两套房子的房产证,一套写的是夏行星的名字,一套霍经时的名字,同一小区不同单元。
房子就在京大学区内,离学校很近。
霍经时一顿,抿了抿唇,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沉默。
这是高考成绩一出来他就买下的,那时候一直想不出用什么借口归入夏行星的资产里就索性没说。
夏行星勾着他的脖子,挑起眉梢,晃他:“你早就准备好啦?”
霍经时怕他生气自己自作主张,轻声:“嗯。”
夏行星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看这交易时间还挺早的,万一我就是不答应和你在一起怎么办?”
霍经时一怔:“我从没想过你会答应我。”
这下轮到夏行星愣住。
什么意思,他不答应霍经时也要跟着他去京市吗?
霍经时到底在想什么?
霍经时深深凝着他,低声说:“你答应我是一种恩典和一个额外的赏赐,一个意外之喜,你不答应我才是最正常的结局。”
夏行星看了霍经时一会儿,才轻声说:“霍经时,你好像还真的挺喜欢我的。”
“挺喜欢?”霍经时无奈勾了勾嘴角,“是只喜欢,最喜欢。”
夏行星敛去笑意,认真严肃地说:“我也喜欢你的。”
“你不要怀疑我。”
霍经时吻了吻他的眼尾,轻轻嗯了一声。
夏行星撇撇嘴嘟囔:“知道你不信。”他扯住霍经时的领带一拉,从口袋掏出两样东西:“所以我买了这个。”
他凑到霍经时耳边道:“用你给我那张卡买的。”
霍经时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后,眼神一暗,墨黑眸心迸射旺盛欲火与孟浪情涛,嗓子像被火烧过一般喑哑。
良久,他问:“夏行星,你想清楚了吗?”
他们用手和嘴做过很多次,但霍经时总是顾忌着他年纪太小,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夏行星像柔软无依的藤蔓攀附着粗硕高大的树干,软舌贴着他耳朵呵气:“是你一直想不清楚!”
霍经时抬起他的下巴深吻下去,像是要汲取夏行星口腔里的气息来供氧,他情不自禁地掠夺、侵犯、占有,好来平息胸腔里不断翻滚的惊涛骇浪。
夏行星今天乖顺得不像话,予取予求,等霍经时终于愿意放过他,才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软绵绵道:“霍经时。”
“嗯。”
“我以后会改,你也要试着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突然走掉的,我喜欢你。”夏行星像是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了呀,你不是知道吗?”
霍经时恨不得将怀里这只软绵绵的兔子嵌到自己身体里去,融入自己的血骨,就能再不分离。
“好。”
夏行星抱住他的头:“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霍经时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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